第719节
但是始料未及的是,我跟随着慕桁的行进,居然跟踪掉了。
幸运的是,我找到档案室的大门,悲的是门锁住了。
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我耳朵难得敏慧的听到有了赶了过来。
我连忙躲到墙角,却是无意间听到进入档案室的两个年轻小警察提起三年前田茶镇的一桩入室多人案。
诚哥,我听说这次碎尸案的两名死者都曾被逮捕入狱过,一年前才被释放,被捕原因好像是一起案,你说这碎尸案是不是跟那案子有关联?那名女尸的亲人来复仇?
年轻的警察似乎是个侦探与科幻的书迷,天马行空的想法昭露无疑。
听到碎尸案和另一个女性安检几个关键重词,我机警的贴上墙面,仔细聆听,唯恐漏了什么关键话。
大雄,想什么呢,小说看多了吧,三年前的相同案里的被害者是福利院出身,家属都没有。说来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蛮惨的,二十岁出头就没了,想想就是一阵感慨,行了,副队让我们拿下资料,麻溜儿的走吧。
我隔着墙壁都能听到那个年长几岁的警察的叹息声。
他们的话,我越听下去就越觉得三年前的案跟这场的碎尸案有关联。
心底一旦有了确定性的感觉,就特别渴望能找到那份卷宗来证明下自己的猜测。
对于卷宗的期待胜过了跟慕桁他们走失的事实。
我耐着性子等到那两个警察走远后,准备慢慢踱步到门口,想办法进入档案室。
警局的档案室门是用得密码锁,锁里还有一层手动锁,双重保护。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还是没有打开。
就在我开始丧失信心的时候,一个令我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盯着锁孔的双目忽然莫名其妙的能隔着大门看到档案室内的情况。
这,这是内室的情况?
我吃惊地捂着嘴,诧异地探视着室内一排排错落有序摆放的书架卷宗。
意外自己怎么会看到室内的情况。
我不可置信的为了证明自己的透视能力,又转头看着其它地方。
纳闷的是,错开眼去看别的地方,我眼睛还是跟平时一样,只能看到入了视网膜的成像。
我又扭头盯着档案室,奇怪的是我又能看到档案室里的陈设情况。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比起我灵力突然增强还要让我吃惊。
对于透视的吃惊还比不是我想要探查卷宗的事情。
我趁着拥有透视能力的档口,赶忙抓紧时间去查案室内的情况,说不定能看到卷宗摆放的位置。
我虽然进不去,但是好歹还有慕桁和容迦两个能手帮忙。
多了项开外挂的技能,本来以为是件好事。
直到我好不容易找到卷宗的位置后,眼睛居然疼得快要瞎了。
慕桁和容迦找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陷入短暂的失明。
慕桁察觉到我眼睛不利索后,当场就质问我。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我一开始还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但是在慕桁的逼问下,我立马什么都说了。
透视能力?慕桁显然没想到我居然还会被挖掘出这么一项技能。
他和容迦怔愣了一会儿后,还是上前仔细检查了下我的眼睛,然后给了我一颗丹药。
用眼过度导致短暂失明,你是用来干嘛了?
我尴尬地说明了是为了看卷宗盛放的位置。
我甚至还将之前两个警察说的案告诉了慕桁和容迦。
慕桁一听是女性案和碎尸案之间的联系,立马和容迦合作解掉密码锁和第二层锁扣。
在我眼睛逐渐恢复明朗的时候,我愕然的看着慕桁和容迦进了档案室。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非等闲之辈。
连警察局的密码都能解掉,知道的夸他们技能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做贼出身的。
那卷宗在那个位置。
我一进入档案室,就指着那卷宗的位置。
慕桁眼疾手快的靠近那卷宗的位置,我紧随其后,容迦垫后,只能站在门外把风。
慕桁一找到那份卷宗就快速的阅览起来,最后甚至拿出手机拍照记下后,又把它放回原位。
走。
慕桁叫上我和容迦,快速地离开档案室,又将门锁恢复原状后离开了警局。
我们三个人回到独处的两室一厅出租房,我着急着案子的事情,一到客厅还没坐定就询问起卷宗的事情。
怎么样?这桩案是不是跟碎尸案死去的梁启明他们有关联?
我没有忘记之前在档案室外听到的墙角。
那两个警察可是说过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我再问下慕桁,也只是为了重新证实下他们话里的真实性。
听到我着急的询问,慕桁缓缓地将头转向我,目光异常认真。
是,有关联,联系不是一点两点。
第1089章 线索
听到慕桁饱含深沉涵义的话后,我和容迦开始陷入了沉思。
而慕桁也打开手机,将之前他在档案室拍下的案清晰无疑的诏示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多人案,死者阮童语,19岁大一生,案发地点为‘一个旅馆’,凶手判定为梁启明、马德彪,作案动机……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相册上的一张张白纸黑字,眼底的不敢置信与痛恶愈发喷涌而出。
原来死者不仅没有达到二十岁,还成了英年早逝且死状凄惨的可怜人。
被轮奸致死后,两名凶手为防止恶事昭然,居然将女尸砍成一块块的藏在旅馆房间的各个隐蔽位置。
如果不是突然有一天新来的住客闻到了尸体腐烂的丑熏味,阮童语的尸体就不会被发现。
看到身体腐烂这一块,我居然还看到旁边有个批注,批注上注明了那位发现尸体的住客的话。
住客配合警察审讯当时发现尸体的具体情况,住客竟然说最先发现尸体不是因为闻到腐尸味,在那之前还有墙壁上出现的犹如女人曲线的黑色爬墙虎。
但是爬墙虎却又不是单纯的那种植物,而是带着诡异色彩的黑色斑点密集结成。
爬墙虎?
我盯着那几个字,诧异地询问身旁的慕桁和容迦。
我没见过这个东西,本能的好奇。
长在阴暗潮湿的墙壁上的一种植物。按照住客的描述应该不是简单的爬墙虎,他用词带上诡异来描述,多半是惨死的女鬼为了引起他人的注意才会出现此类的爬墙虎。
容迦将爬墙虎这桩事归根于死者阮童语死后怨气积攒而出,以此来引起警方注意,备于逮捕真凶。
果然在慕桁所拍的相册上就记载了爬墙虎事件后,女尸被发现,而被切成块的尸体由法院还原检验,竟然还能发现尸体生前遭受过非人的轮奸与侵害。
警方借此顺藤摸瓜,缉捕真凶梁启明和马德彪归案。
但是原本被法院判定为死刑的两位凶手,却在判案前忽然得到神秘人援助,将死刑硬是缓为十五年短期徒刑。
其中原因,无人知晓,只是在当时成了奇案。
一年前两位凶手又经神秘人援助提前出狱后,就消失在人前,也实在这次碎尸案事件后再次出现。
令人咋舌的是,凶手成了案件死者,虽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但是终归是悬案,必然引起警方关注,只是倒霉的我,被不小心带入悬案而已,也怪不得林峰对这案子那么在乎。
资料上显示的神秘援助者会是谁呢?会不会当年作案的不仅仅是两个凶手,还有其他人呢?照警方对梁启明和马德彪的资料解析,这两人应该是出身不怎么富有的家庭,哪来的钱给自己缓刑?
看完了整个资料,容迦提出了至关重要的疑点。
我和慕桁互看了一眼,颇有同感的点头。
是很奇怪,原定的死刑成为短期徒刑不算,最后又在坐了一年牢后被放出来,至今两人一个成了建筑工,另一个成了老板。有前科的人,很少有人敢任用。
慕桁摸着下颚,反复咀嚼着资料上的所有内容。
可惜口头上的讨论终归是议论不出真相。
我皱着眉,来回看着慕桁的手机相册,最后目光定格在阮童语的资料上。
阮童语是福利院出身,却是能力强大到考上大城市的本科大学,按道理是前途无量的莘莘学子。
可为什么这样奋发向上的女孩会去旅馆,还会被多人轮暴?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将这事拿去询问慕桁和容迦的时候,一人沉默,另一个人若有所思。
梁启明、马德彪,包括化妆成梁启明的林峰,在遇到女鬼之前都曾经历过玩电脑,玩手机的一段,会不会可能是死者阮童语惨死后复仇让他们重新经历她所受过的劫。
慕桁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脑海里噌地冒出之前林峰被女鬼骑在床上的那一幕。
那晚的林峰原本是趴在床上警惕凶手到来,却忽然玩起手机,还被女鬼缠身进入幻象中。
想到这个,我觉得慕桁的话不可谓是一种真相的解释。
但是想证明这一点的真实性,光我们说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显然大家都觉得嘴皮子说说不如实践。
趁着还早,我们何不妨去阮童语生前的福利院探探消息,终归是从小养到大,院长不至于不心疼聪明好学的阮童语,记忆里也该是还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