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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明帝最先笑出了声来,邱白和靳年也低声笑着,“瞧三嫂把我们嫌弃的,我好伤心啊!”
  权筝正要喝口水,听见他喊了声三嫂,差点被口水呛死,“明帝你够了!”她现在有点适应不了嫂子这个称呼,显得自己好老啊,她还是个孩子。
  明帝眨眨眼,“反正都已经是三哥的人了,你这辈子是不可能逃得出三哥的手掌心了,我早些改口,让你适应适应呗,他们不叫,我自己叫!”
  邱白听到他说这个,忙接下话茬说道:“你拐弯抹角的说我是不是?我是不想叫么?我这不是一时改不过来口么?”
  权筝听到邱白说要喊她嫂子,忙拦住,“邱白学长,你得了,你就饶了小的吧,你喊我嫂子,我会折寿的!”她真的承受不起啊,让学长喊她嫂子,这,感觉老了可不止123456岁啊,这心理反差感觉自己瞬间从孩子变成少妇,跨度有点大啊!
  邱白也确实是叫不出口,听他这么说,就朝着靳皇嘿笑了声,靳皇倒也没多说什么,但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说的喝着水,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落在他的身上,才显得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而这时,靳皇抬眼看着他们,“愣着做什么,吃菜啊!”
  所有人才哦了声,开始吃菜,明帝拉着邱白和靳年在喝酒,却不料很少沾酒的苏然却主动加入,权筝吃着靳皇给她夹的菜,咀嚼着,状似漫不经心的朝着正在喝酒的苏然问道:“苏大少,你跟诗诗最近什么情况啊?”她的问话声音刚落,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就连空气好像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略有些怔愣,难道她是问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吗?苏然跟诗诗的事情就算当事人没说透,但他们猜也能猜得到吧?再加上诗诗前脚去了y国,苏然后脚就跟去,这关系难道不是很明显吗?就在这时,苏然将杯中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在他将杯子重重落下时,抬眼看着她,说道:“怎么?难道靳皇没跟你说么?”
  她带着疑惑看向靳皇时,靳皇微闪了下目光,她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冷着声音,问道:“苏然,你什么意思?”
  苏然自斟自饮了杯,正要说话,就听明帝说道:“小筝,你别管了,大哥他跟……”
  权筝紧攥了下手心,她看向苏然,问道:“苏然,我要你亲口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然用食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眼睛落入晃动着的红色液体中,嘴角勾勒出几分凉意,“七日后,就会举行我跟萱儿的婚礼!”
  权筝震惊在原地,她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想到这个结果,她努力的平复了半天的情绪,方才问道:“为什么,据我所知,你喜欢的人是诗诗,如果喜欢,为什么不能跟她在一起?”
  苏然又喝了杯酒,红色的液体沾在他的嘴角,衬得他像个嗜血的鬼魅,在他抬手擦拭掉那么酒渍时,他不以为意的说道:“喜欢就非得娶吗?谁规定的?”
  权筝听到他的这句话时,直接蹭的站起来,将放在手边的茶水拿起来泼在苏然的脸上,“苏然,你真的是有够不要脸!诗诗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我以为你可以给他幸福,没想到你特么根本就不是个东西!是我看错你了!是我他妈的瞎了眼!”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撮合诗诗跟这种人在一起!
  ------题外话------
  顶锅盖走走~
  ☆、情深003米
  她将杯子重重的落下,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靳皇给拉住,“你去哪儿?”
  权筝因为苏然的缘故,现在有点烦躁靳皇对她的纠缠,准备将他的手甩开的,却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了闭眼,劝自己,苏然是苏然,他是他,他不是苏然,苏然也不可能是他,所以,她犯不着为了那个渣男而跟靳皇闹任何的矛盾,她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靳皇自然知道,她应该是需要出去冷静下,要不然,她估计一会儿,非得掀了这桌子,扣在苏然头上不可,所以,便松开了手,由着她出去。
  而权筝出来后,就看着刚被关上的门好一阵的咬牙切齿,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明明他都跟诗诗有过肌肤之亲了,明明他都有追到y国去了,明明他俩有好好相处那么多天,那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气得觉得心脏都疼,终于,在她下意识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的时候,她试着拨通了诗诗的电话,嘟嘟的声音响了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都没能接通,她不死心的接连打了好几次,在坚持和放弃的边缘挣扎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
  她听着她像是初醒的声音,声音忍不住也放得很轻,“在睡觉?”
  蓝诗诗打着哈欠,点头说道:“是啊,而且,今天我休息,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权筝这才想到华国和y国是有时差的,这里的晚上可是那儿的早上啊!
  她本来想直白的把这事给问出来的,但是又不晓得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便暂时压了下去,旁敲侧击的问道:“不是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么?你最近干嘛呢?过的咋样啊?听说苏然有去y国,你们俩,嗯嗯~都不说给我打个电话汇报下么?小气死了!”
  蓝诗诗听到她这么说,沉默了良久,久到权筝都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苏然跟蓝萱儿要结婚的事情,所以在哭呢,她刚准备跳过这个话题聊点别的,就听蓝诗诗说道:“小筝,我跟他已经彻底结束了,以后,你不要再跟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近两年我都不会再回国了。”
  权筝听她这么说,便好奇问道:“你俩咋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蓝诗诗笑了声,笑声有些凄凉,“总之,我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全部都拉黑了,以后有关于他的一个字,你都不要问我,也不要跟我说,我要彻彻底底的忘了他!”
  权筝咬着唇,听着响彻在耳边的凉凉的声音,这个声音根本就不属于她认识的那个蓝诗诗,而此刻她说的这番话,又哪里像是她认识的那个蓝诗诗说出来的,都这么多年了,她都不肯放弃,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就说要彻彻底底的忘了苏然?苏然,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她听着那端的沉默,安静了差不多十几秒钟,方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不是都好好的吗?如果是因为蓝萱儿,到底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还是说蓝萱儿她……”
  蓝诗诗知道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死心,便说道:“他俩上床了!”
  权筝震惊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什,什么?你特么在逗我?他俩上床?你亲眼看见了?”
  蓝诗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没有亲眼看见,但却也跟亲眼看见差不多了,他俩不但上床了,我还亲耳听到他说他爱萱儿!呵呵,小筝,我在他眼里真的比鸡都不……”权筝听到她这么说,忙说道:“你别这么说!”
  蓝诗诗却冷笑了声,说道:“是我错信了他,是我傻,萱儿一直都有跟我说,他对我只是玩玩,是我不愿相信,小筝,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能装的这么像呢!他口口声声的说爱我,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的,我了解的苏然分明不是那种会随便说爱的人,所以,我那么那么的相信他,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权筝听着她的哭声,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蓝诗诗停顿了半晌,才哭着说道:“你都不知道当我知道他俩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我有多恶心……”她的声音停下来,哭泣的声音越发的清晰,渐渐的,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他前脚能给我打电话暧昧寒暄,后脚就能跟别的女人上床,我认识的苏然分明不是这样的……”
  权筝真的不知道她该如何劝诗诗,她现在貌似就只剩下对不起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他俩就不可能会有纠缠,如果没有她,他俩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听着那边传来的蓝诗诗的哭声,她心疼的说道:“对不起诗诗,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蓝诗诗听到她这么说,哽咽着说道:“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是我犯贱!我明知道他有女朋友的,还要犯贱喜欢他,你身为我的好朋友,想要帮我,没有错,所有的路,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你没有强迫我,也没有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是我,陷在他温柔的牢笼里爬不出来!
  可是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对我的好,也都是假的,我他傻傻的为他付出了我的全部,我以为他这次回去就会跟萱儿说清楚的,可我没想到萱儿说的是真的,她说他回去后,就会不要我,原来是真的!萱儿真的没有骗我!她没有骗我!”
  权筝听着她的哭声,只觉得有无数的针尖在她的心上扎,她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认为全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诗诗,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能便宜了那两个贱人,她说道:“诗诗,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能渣到这个地步,真特么的有够恶心,从今以后,我不但不会让靳皇有这个朋友,我还要让他把欠你的,一分不少的帮你要回来!”
  蓝诗诗急忙说道:“小筝,你别乱来!他们几个的感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要这样做的话,你们家那位会很难做的,我不要你为了我做这些!”她听权筝是想准备说什么,忙打住说道:“就凭你是根本不可能斗得过他,你家那位也不可能会帮着你对付他,就算他要对付,你觉得我看见他们两败俱伤,我心里能好受吗?”
  权筝狠狠的跺了下脚,“可我要不做点什么的话,我会疯了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娶蓝萱儿那个贱人!她哪里能比得多你?苏然那傻逼是眼瞎了么?我他妈的……”
  就在这时,蓝诗诗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要娶萱儿?”
  权筝知道自己口误了,因而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俩,他俩迟早是要……”
  蓝诗诗冷笑了声,“所以,这样的感情,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吗?”
  权筝正要说什么,就听蓝诗诗淡淡道:“真的没什么可留恋的了,真的不需要了!够了!真的够了!呵呵。”权筝听着这名为心碎的语气,眼泪又禁不住落下,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的,她肯定不会再多事的撮合诗诗跟苏然了,她为什么就那么贱,为什么非要多管闲事呢?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撮合,诗诗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痛苦!
  等权筝挂断电话,回到包厢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的看向她。
  权筝无视掉所有人的目光,颓然坐下,她的力气好像是被抽干了似的,一坐下来便虚弱的靠在雕花的靠背上,靳皇揉了下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小筝……”权筝听到他的声音,抬眼看着他,因为他看见了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声音堪堪的顿住。
  权筝的目光越过靳皇落在苏然的身上,他还在自斟自饮着,像是永远都喝不醉似的,权筝突然凉声朝着他说道:“苏大少,不如你告诉下我,你现在的心情如何?是不是快结婚了,心里特高兴啊?玩诗诗玩的是不是也特开心啊?”
  所有人明显的闻出了其中的火药味,靳皇刚要拦阻,就看见权筝拿起他前面倒满的酒杯,嘴角溢出冰冷的笑花时,她站起来,从靳皇的座位后面绕到苏然的面前,她恰好遮住从头顶照射过来的光,将苏然的脸尽数遮在阴影里,权筝看着他低着的头,将杯子举到他的面前,“怎么?苏大少这是不给我面子?我可是真心的想要祝福你呢!”
  然而,苏然许久都没有动作,没有要举起酒杯的意思,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明帝嘿嘿笑着说道:“三嫂啊,既然是祝福,何必把气氛弄的这么紧张嘛,害的我大气都不敢喘了,那个,要不然,我们一起举杯来祝福大哥怎么样?他可是我们里面第一个要结婚的人呢,我……”
  就在这时,邱白用手将他的嘴巴捂住,而他耳边提醒,“四哥,你别说了!”
  明帝准备挣扎的时候,就看见苏然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左手插着口袋,右手举着酒杯,显得姿态不能更傲,权筝冷勾了下唇,听见苏然缓缓说道:“你的祝福我收下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权筝虚碰了下他的小臂,拦住他喝酒的动作,她冷笑着说道:“苏大少别急啊,我这祝福的话都还没说呢,这么急着喝酒做什么?就算高兴,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苏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权筝看了眼手中拿着的被倒了满满当当红酒的酒杯,她稍微动下,里面的红酒就会被斗得溢出来,她看着顺着杯子划过下来的红色液体,它就像是蓝诗诗流出来的眼泪似的,刺的她眼疼、手疼、心疼,她紧咬了下唇,在强忍住眼泪的时候,看似明媚的笑着说道:“在你四岁的时候,诗诗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为了不打扰你跟蓝萱儿,她默默的将这份喜欢藏在心里,她有多难你知道吗?
  你试想下,如果你喜欢的女人是你兄弟的女人,你每天看着他们秀恩爱,会是什么心态?我最初让她跟你表白,只是想说结局不管是好是坏,总归是圆了她的一个梦,如果失败的话,想说她总不会比她当初更遭,毕竟恋情还未开始,就结束,她受到的伤害并不会很大,可是你呢,你表面上装作要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际上呢?
  你给了她希望,可却一次次的打击她!我就想问,当你看见那些恶意诋毁她的报道时,是什么心态?当你亲耳听见伯父要逼着她嫁给公孙时,你是什么心态?当你明明都追去y国和她恩爱数日,转眼就爬到别的女人的床上,你特么这又是什么心态?嗯?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转眼就跟别的女人举行婚礼,这就是你爱她的表现是吗?
  苏然,你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呢?诗诗到底欠了你什么了,要你这样对她?她是上辈子挖了你祖坟了么?让你们这么恶心她?”
  靳皇将她的手腕拉住时,她毫不留情的将他的手挣开,在看见苏然自始至终都是那张扑克脸,她真的是越看越恶心,她含泪笑着看向他说道:“诗诗说她不会回来参加你跟蓝萱儿的婚礼,她让我告诉你,她会彻底的忘了你,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另外,还预祝你跟蓝萱儿那个贱人能够一起白头到老!”苏然在听到这里时,猛地抬眼看着她,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权筝看着他的这个反应,冷笑着说道:“怎么?很惊讶吗?难不成你还以为她会回来跟蓝萱儿抢你么?你是不是有点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
  在苏然张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权筝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直接泼了他一脸,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权筝不顾身上被溅了无数滴红酒,说道:“祝福的话不太会说,一杯红酒聊表心意!”
  她说完就冷笑着转身离开,靳皇哪儿有心思顾及苏然的心情啊,赶紧追上还没走远的小女人!
  明帝和邱白、靳年分别相视一眼,在沉默半晌后,开口说道:“然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以前你跟萱儿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怪怪的,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萱儿啊?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啊?既然都跟她在一起了,那为什么还要招惹诗诗嘛!要是你真的喜欢她,完全可以先跟萱儿彻底断了,再跟她好嘛,你这是……”
  邱白接下他的话说道:“是啊大哥,我看得出来,你明明是喜欢诗诗的,可为什么你要跟萱儿那什么啊?”他都没好意思说出口,“还要跟她结婚?她是不是用你俩那什么视频威胁你了?”
  靳年接下话茬,“还是说,蓝萱儿怀了你的孩子了?”
  明帝+邱白:……
  苏然凉凉的看了眼三人,后冷着脸,不发一言的离开。
  明帝将胳膊分别搭在邱白和靳年的肩膀上,嘿嘿笑着,“我们要不要打赌啊?”
  邱白和靳年问道:“赌什么?”
  明帝说道:“就赌萱儿有没有怀孕啊!”
  邱白实在是觉得生活太平静了,需要找点刺激,便应下,“好,怎么赌!”
  明帝看向靳年,“靳大律师?嗯嗯,要参与么?”
  靳年无所谓的说道:“嗯,怎么赌?”
  明帝看着两人,笑着说道:“我最近呢,刚好准备换辆车,可手头呢,有点紧,所以喽,就只能沾沾两位的光……”
  邱白哎哟了声,“四哥,这个赌注是不是稍微有点大啊?你那一辆车起码也要好几千万呢!”
  明帝怂恿,“要玩就要玩大点么,玩小了多没意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钱多的要命还没女人帮你花,我就干脆做回好人喽,顺便帮你们在工作上添点动力!”
  靳年无奈的笑着摇了下头,这时,他看见手机来了条短信,看了眼,勾唇笑着说道:“好,那邱白兄压什么我跟什么了好了,你们玩,我还有事,回见。”
  明帝哎了声,想要拦住,他却头也不带回一下的,他只好看着靳年的背影喊道:“明天别忘了来找我啊!”他喊完的时候,靳年早跑的没影儿了,他看向邱白时,问道:“那,你押什么啊?”
  邱白却反问道:“那你押什么?”
  明帝哼了声,“我就押萱儿怀孕好了!否则,然然干嘛突然说要娶她啊?”
  邱白轻笑,“好,那我就押没怀孕好了!”
  明帝听着他随意的语气,还好心的劝道:“咋这么个败家玩意呢?这一辆车好几千万呢,你好歹稍微过下脑子好不好?我来给你分析下哈,这个蓝萱儿啊……”
  ☆、情深004米
  从包厢跑出来的权筝,手被人猛地拉住,她跌撞进靳皇的怀抱,刚要挣扎,却被靳皇紧紧的拥住,他亲吻着她的发顶,柔声哄道:“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权筝摇着头,挣扎着,哭泣着,说道:“你怎么可能明白?你根本不会明白的!”虽然她刚才说的时候,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苏然的身上,但在她心底,却始终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全然都是她的错,“如果没有我的话,诗诗怎么可能会跟他走到这一步!她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是我害的!”
  靳皇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小筝,你没有错。”
  权筝哭泣的声音更大,她摇着头,说道:“不,是我的错,是我把诗诗害成这样的!都是因为我!是我因为我,是我把她亲手推入火坑的!是我的错!”
  靳皇禁锢着她的双肩,声音微微有些放大,“权筝,你冷静点!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不全是你的错,不管他们变成什么样,归根到底,还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没有强迫任何人,要他们必须听你的!你所有的心都是好的,你没有错!”
  权筝落着泪抬眼看着他,情绪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但在撞入他温柔眼眸的时候,她的眼泪却越流越汹涌,她艰难的张开嘴巴,说道:“靳皇,你明知道的,如果没有我的话,诗诗怎么可能有胆子靠近苏然,如果不是我的极力撮合,他俩又怎么可能开始?如果没有我的话,诗诗肯定会一直离他远远的,又怎么可能会惹祸上身?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我!为什么我要多管闲事!为什么!”
  靳皇帮她擦着脸上的泪,“小筝,别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在我看来,你没有错!”
  权筝摇着头,哭着说道:“不,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早看清楚苏然是渣男,我一定不会这么做,是我眼瞎,是我多事,是我害了诗诗,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都是因为我!”
  靳皇捧着她的脸,“好了小筝,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
  权筝看着他温柔缱眷的眼眸,“靳皇。”
  靳皇亲吻着她的眉心,安慰道:“放心,事情不可能会那么简单,苏然不是个冲动的人,这次的婚礼举行的太过草率,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权筝无声的落着泪,看着他,“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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