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难成大事
嚣张的秦冥敢跟乾元宗少宗主孟腾龙做对,天星宗的弟子都认为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只要他还留在乾元宗一天,就会受到打压,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本少主不敬,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不过我怕脏了我的手!”孟腾龙已被秦冥彻底激怒,双眼寒芒凛冽,恨不得立马将秦冥撕成碎片。
“姓秦的,你敢诋毁少宗主,乾元宗将再无你的容身之地。”
“不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而是死无葬身之地!”
“少主一再容忍你,那是少主对你宽宏大量,不知好歹,自寻死路!”孟腾龙身边的狗腿子纷纷叫嚣,一涌而上将秦冥包围在其中,虎视眈眈。
“少在大爷面前摆你那少主的架子,大爷我可不是你的奴才,也懒得跟你浪费唇舌。如果你要替你的狗腿子出头的话,我的拳头也不是泥捏的。”秦冥又嘲讽几句,玩味的道:“不过,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这里可不是乾元宗,你也没有资格在此处撒野。”
想到昨天抽签结束后,雄三当众宣布的规则参赛弟子之间不可以进行私斗,一旦违反的话将取消比试资格,并受到严惩。孟腾龙虽然自认为跟雄三的关系还可以,但事关四宗大比,他可没那么大脸面让御兽宗网开一面。
“怎么回事?”这时,一支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巡逻队伍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快步走了过来。
为首的队长面色冷峻,严厉的道:“我警告你们别闹事,否则全部剥夺大比资格,逐出山门,我可不管你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哼!你小子最好祈祷自己早点被淘汰,否则落到本少主手手,你将死无全尸!”孟腾龙恶毒的狠瞪秦冥一眼,撂下一句狠话,拂袖而去。
“畏首畏尾,难成大事!”秦冥讥笑,如果他跟孟腾龙对调下身份,早已将对方干翻,哪里还管得了御兽宗的警告,也难怪一直隐蔽在暗中,图谋大计的乾元宗宗主没去培养他的这个儿子,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以此同时擂台上比试继续进行,这次是一名乾元宗弟子和天星宗弟子对战,二人礼貌的互相通报姓名,然后开始试探性交手。
二人都是御灵境五重的修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打起来小心而又谨慎,谁也没敢冒然施展全力,在场内绕了足足有十多圈。
场外的围观一众弟子都不耐烦的大声呼喊,催促快点打,就连那旁边做裁判的御兽宗弟子也是直皱眉。
“你们两个快点决出胜负,不要耽误下一组比试的时间,再拖拖拉拉取消你们晋级的资格!”裁判弟子板起脸,恐吓道。
失去晋级资格算是四宗大比最大的惩罚了,其实裁判弟子只是吓唬两个比试的弟子,以他的身份还没有资格来做这个决定。
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场上的二人当真,总算是拿出来了点拼斗的架势,可怎么看都还是有点软绵绵的,让观看的弟子提不起精神。
“没劲,去看其他比赛,浪费时间!”
许多的围观弟子实在看不下去,纷纷离开,去看其他场的比斗,毕竟多场同时进行,想看哪场都可以。
特别是一些天星宗弟子是奔着秦冥来了,见秦冥在未动用武魂的情况下,就斩杀连对手,大呼过瘾,再看到这场比试如此无聊,自然不会再看。
秦冥也没兴趣观看这种比斗,目光转向旁边的擂台,只见对战双方打斗的十分剧烈,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可秦冥刚挤到旁边的擂台下,胜负已分,下面一阵的欢呼声,一群天星宗弟子兴奋地一拥而上将那从擂台上下来的弟子给团团围住,场面简直是天王巨星的待遇,前呼后拥,众星捧月。
“师兄好厉害,刚才的那一招岩石百裂拳简直逆天连,我太佩服你了,有时间你一定要指点指点为等。”一个蓝袍天星宗弟子谄媚的道,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这还用你小子说,魏青师兄厉害太正常了,那对手太废柴,还声称自己是什么乾元宗实力前十的弟子,可在魏青师兄的面前怎么样?连十招都没接住,就被打断了腿,还敢吹嘘,不知天高地厚!”
溜须拍马的人任何时候都不缺,一群人七嘴八舌,大肆赞誉,脸上都带着兴奋激动之色,好像跟自己赢了似的。
“师兄弟们,你们太抬举我魏青了,方才侥幸而已,主要是乾元宗的对手太菜,相信诸位登场也能轻松获胜!”魏青这人似乎深谙投桃报李之道,见诸多同宗弟子都赞美他,顺便抬举下这些人。
“魏师兄真是太谦虚了,我看乾元宗的弟子都不足为虑,虽说这次我们天星宗发生变故,几位客卿长老都遭遇了不测,但我们这一辈儿的弟子还尚存,让那些以为天星宗就此会一蹶不振的家伙都去死好了。”
“我们天星宗要独霸这一组的四个晋级名额,让乾元宗的那些蠢货赶快回家去吧!”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天星宗弟子的共鸣,令周遭乾元宗的弟子愤愤不平。
“你们说什么,有种跟我上台比试,让你们一只手!”
“天星宗的家伙们别吹牛,你们只不过赢连一场而已,也敢大言不惭,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还独霸这一组的前四名额,我呸,遇上我们少宗主,全把你们打趴下!”
乾元宗弟子一百二十个不服气,一起嚷嚷起来,跟天星宗弟子吵成一团,互不相让。
秦冥乐得看热闹,毕竟有些时候自己也喜欢吹吹牛,没事儿吹牛有益健康不是吗?他扫过人群,看到了后方的孟腾龙,这家伙自始至终连个屁都没放,令秦冥狠狠的鄙视。还少宗主呢,也就敢窝里横,现在你的神气哪去了?
秦冥本打算冷眼相看,见天星宗的弟子越来越张狂,心中不免恼火,放下跟乾元宗弟子的一些成见,准备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