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节
重新倒了两杯酒,走向付冬深。邢风想要说什么,却被那群哥们儿拉着灌酒去了,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付冬深皱眉,看着摇曳着身子过来的于浓,很显然这个女人已经喝醉了,她脸颊浮上酡红,看起来更是风韵无穷。
“呐,介意一起喝一杯吗?”她把酒送至他的手边。
付冬深接过酒杯,南柯笑笑,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身上还是这样清新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夹着一股清冽的味道。于浓把它定义为十分醒酒的味道。
“阿深……”她正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只见屏幕上闪现着几个清晰的大字“最亲爱的”。
估计又是小樱闹着玩改的昵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付冬深也看了过来,清晰地看到了那几个大字,最亲爱的,国际长途。
南柯,是我高估了你对穆迟的爱吗?
付冬深移开视线,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指间的烟吞噬上来,烟灰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南柯打了个招呼,然后捂着手机踩着高跟奔向了门外,付冬深眸色一深,也掐灭了香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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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颈瓶颈,颂颂快猝死了
大晚上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南柯)
不正常啊!阿深平时对洛枝小姐也是爱理不理,什么时候居然面对一个女人这么的……无奈和宠溺?
付冬深很敬重雪姨,皱眉微舒,放开了南柯,南柯虽然有脾气,却也知道在长辈面前收敛。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只是今晚被灌了各种各样的酒,不同的酒在她的胃里起了什么化学作用她不知道,只是忽然很清醒又忽然很晕眩分不清东南西北。
现在她也有些清醒了,既然来了,若是不打个招呼也是失礼,索性就顺其自然。
“雪姨,这是南柯,我的……朋友。她喝醉了,您去厨房给她熬点醒酒汤吧!”
“雪姨好,我是南柯。”南柯咧嘴一笑,人本来就生得漂亮,此刻娇俏的样子更是惹人爱。
雪姨暗躇:难怪阿深这样宝贝,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女孩呢!
“好好好,好孩子,先跟着阿深进去,我这就去给你熬汤。”
雪姨越看越觉得南柯顺眼,漂亮又懂事,最重要的是难得有阿深不排斥的女孩子。真好!这样想着,脚步都不自觉轻快了些。
看着雪姨有些欢快的背影,南柯咧着的嘴角一抽,为什么雪姨那么高兴?
“现在该进去了吧!”付冬深看着有些怔愣的南柯,有些好笑道。
“进就进,怕你啊!”卧槽,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幼稚了?果然酒不能乱喝……
南柯有些挣扎了,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清楚的,这个样子进去是不是太邋遢了?没想到自己也有嫌弃自己的时候。
付冬深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南柯各种思想斗争。
“不行,不能进去。”南柯忽然抬起头,看着付冬深,眼神坚定,可在下一秒又变得可怜兮兮。
“我的包呢,我要补妆啊!”
付冬深:“……”
付冬深侧靠在车门前,看着在车子里忙活着补妆的小女人,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静静倚着,看着她为了出门而忙活。
南柯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娇艳,刚好又穿了一件红色的风衣相辅相成,其实也是极美了,只是之前与付冬深在角落里激吻,弄乱了头发和衣服,连唇上的口红也基本被吃干净了。
抹上口红,南柯对着化妆镜抿了抿唇:“ok,搞定。”
南柯其实是个极其爱美的姑娘,在任何场合都力求绝对惊艳,眼压全场,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她要只要有她的地方她就是主角,最美的主角,这一点倒是跟穆云罗有几分相似,难怪后来她在穆枭手底下做事儿的时候,穆枭会说:“你们还挺像~”
这个习惯付冬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南柯这样做却不是因为那个习惯,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傲慢如孔雀,美艳如毒蛇的南柯了。
但不可否认,他的眸早就被她紧紧抓在手心了,他的女孩,那样美……
“走吧。”南柯补妆也没花多久,出来便又是个精神饱满艳丽卓绝的俏佳人。
老宅的人已经知道付冬深回来了,而且更加劲爆的消息是少爷居然带了个女人回家,大晚上的带一个女人回老宅,而且还是喝醉了的,想想也知道有一腿。
佣人们不动声色,心中的八卦细胞其实已经要爆炸了。
付冬深进门便看到等在客厅里的二老,他眸色冷冷,并不想看见那两个人,牵着南柯便要往楼上走。
而南柯居然少有地配合他,她知道他在家里的处境,所以才讶异于付冬深奇怪地将自己带回老宅的举动。也不想给他丢脸,忍着头疼也要整理好自己。
“站住,回家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到了也不知道要过来问安,你的家教呢!”付国邕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道,看起来颇为气愤。
“国邕,你看看你这孩子,大晚上的还带个女人回家过夜,还是个醉醺醺的,是把家里当酒店了是吧。而且,你这样,对得起洛枝吗?”周佩挽着付国邕的胳膊,四十几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也挡不住一股子魅惑。
原来她叫洛枝吗?她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南柯疑惑地望向付冬深,却见他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眉间有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冷漠。
“我的家教?那不该问问你这个做父亲的吗?”他终于开口,南柯这才发现自己搞错了重点。
她突然收紧手,握紧了付冬深。付冬深感觉到,低头看着南柯,当触及她眼里的一抹在意,居然就不再那样烦心了。
“你,不愧是野种,他是你父亲,是你能顶撞的吗?”周佩讽刺道。
“都给老娘闭嘴。你,就是说你,老妖婆。”
南柯不耐烦道,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欺负他一分。
像是已经深入骨髓的习惯,她极其护短,本来她一开始念及他们是长辈不想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