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自己起来。
裴青学,别让我后悔做下这个决定。
怀童强撑着,走过裴青学看不到的转角时,身体晃了晃。
而后被人扶住,一把伞出现在头顶上方,安稳地替他遮去风雨。
牧东责怪的声音传来:走这么快干什么?
刚打完架就这么勇呢?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懒人这么能耐。
怀童愣了一下,才慢慢挪动脚步,看向牧东:你怎么来了?
牧东咬牙切齿地揉乱他的头发:来捉偷偷打架的小屁孩。
如果不是他偷偷跟来,他还真不知道怀童这么有本事。
背着他和人打架,还打得这么凶。
你看见了?
怀童呢喃,迷茫地看着手心被雨水冲刷掉的,不知是谁的血,问牧东:我做错了吗
牧东淡淡道:做错什么?
他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是怀童的本意。怀童之所以会怀疑,只是缺少肯定。
他只需要给予怀童肯定就好。
况且裴青学本质不坏,只是需要教育。
而他会承担这个教育的责任。不学好,那混蛋别想靠近怀童。
没做错。牧东把外套丢怀童身上,把怀童整个人罩住。
怀童轻轻回应:嗯。
以后没我的允许,以后不准随便打架!!
牧东把伞往怀童那边挪,自己湿了大半肩膀也不自知。
怀童打架那疯劲,他好几次都想冲上去把两个人拉开。
怀童偷偷顶嘴:不要。
牧东:????
那你出去淋雨,别打我伞。
怀童:乛乛
怀童真出去了。
牧东连忙打着伞追过去:诶诶诶,我开玩笑!!你出去干嘛!!这么大的雨,你想生病吗?!
怀童:你不是让我出去?
牧东:
我错了,少爷,我错了还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 结束啦。只是原谅,和好如初有点难,金毛还需要教育教育,非常大的教育。
毕竟是爱(训)狗人士童童~
接下来是大哥的hzc(我手速缓慢,轻拍)
每个人的结局都定好的,怀家人可能很难原谅。
看到评论,我还是要爬上来说一句,唐白和系统是反派啊!!怎么会想着原谅,不是直接火化吗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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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怀童和牧东走回洋房时,路过裴砚山的工作棚。
棚里,几个工作人员和裴砚山坐在一起唠嗑。
他们自然看见了怀童和牧东。
而后,裴砚山猛地从导演椅上起身,逐渐瞪大眼睛。
怀童全身湿透,黑发发尾还有水珠,鼻子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了。穿着的白t沾了泥,黄了一片,手上还沾了一大块不知道是谁的骇人的血渍。
裴砚山看见怀童一身狼狈,吓了一跳。他捏了捏鼻子,问怀童:你是去玩泥巴了吗??
怀童很老实,轻飘飘回答:去打架了。
裴砚山:??
牧东很真诚地替怀童作证:他没骗人。
打的还是你亲爱的侄子,那手上的血也是你侄子的。
裴砚山:你们要气死我是不是?
裴砚山算是看出来了,在皮和气人这一方面,牧东和怀童简直一脉相承。
也不知道谁学的谁。
行行行,快回去!他头大地把怀童赶回房间。
过了几分钟,滂沱的大雨里,又走近一个模糊的人影。
天气阴凉昏沉,那影子走路摇摇晃晃,模糊又诡异,站在工作棚的工作人员纷纷紧张地站起来。
会是什么?
鬼魂?还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裴砚山微微眯眼,心也跟着提起来。
麻烦了,他怎么觉得这个影子这么熟悉?怎么跟他拍过的丧尸片里的丧尸这么像呢?
他清清嗓子:各部门人员注意,戒备!
工作人员当即拿起了防爆叉。
于是,打了一架又在半路摔了一跤的金毛差点被害怕的工作人员叉出去。
防爆叉就在身侧,距离他不过10cm。
金毛:盯
工作人员:盯
裴砚山扭过脸,吹口哨。
双方对峙一分钟。
你们在拍电影吗?脏兮兮的金毛推开防爆叉,还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这么一打喷嚏,裴砚山才注意他脏得不行的衣服。
如果说裴砚山看到怀童一身狼狈是吓一跳,那么看到更加狼狈的裴青学时那就是差点昏古七。
金毛脸上青了一块,手指、下巴有擦伤。这还是能看到的,也不知道不能看到的身体各处不知道伤成什么样。
裴砚山忍住拿起大喇叭,让人把他叉出去的欲望,眉心跳了跳,问:
你也是去打架了?
身上的狗毛脏得都打结了,金毛的心情看起来意外地不错。他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热水,尾巴快乐地摇晃,回答:你怎么知道的?
还和怀童和好了啦啦呜呜呜呜
金毛快乐摇尾巴。
裴砚山:?
来人,帮我把他叉出去!打架还有理了!
当然,裴砚山也就在心里吼两声。
一个不仅是节目组宝贝,还是金主爸爸的宝贝,另一个是他亲侄子,两个都打不得骂不得。
裴砚山觉得自己需要氧气瓶。
原本今天下午下雨,节目组的第一拍摄计划搁置了,需要启动第二拍摄计划。结果两位祖宗相继受伤,第二拍摄计划也不用启动了。裴砚山只能让嘉宾继续休息,等待后续雨停。
反正全场损失由金主爸爸路知雪买单。
怀童进了房间,牧东把医药箱里的东西放下,叮嘱了怀童几件事,就去忙工作了。
节目组有些工作需要收尾。
怀童送走牧东,拖着脚步去浴室。舒服地洗完澡后,路知雪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
他的声音像是泡在水里,软乎乎的。
电话一接通,路知雪就黏糊糊地大喊:童童,想你,想童童。
语气雀跃,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怀童掩了掩浴袍,确定把打架受伤的地方都遮起来后,才抬头看镜头,他轻笑:分开还没有一天,这么想我?
路知雪被怀童低头系浴袍的模样蛊得不行,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目光直白又炽热。他用手指对着手机屏幕,似乎在隔空触摸怀童,想,很想。
镜头晃动,对准天花板,怀童好像是在走路。路知雪有些急,他弓身,裁剪得当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优越的肌肉线条。
看,看,童童!
怀童又笑了,笑得很轻,若有似无的笑声似乎是撩人的羽毛,撩得人心痒痒的。
镜头摆正,怀童的声音传来:有多想我?
路知雪总算能看见怀童。
刚刚洗完澡,他眉梢眼角都是湿润的艳红,唇色也红润润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咕嘟咕嘟晃动的果冻。
果冻很好吃,软软滑滑,轻轻一咽就能滑入喉咙里。
很想
路知雪不自觉咽了咽分泌出的唾液,脸色酡红地靠近。
他恨不得钻进去镜头,和怀童亲热。
怀童没他的急切,依旧是慢吞吞地把手机立着,拿起水杯轻轻喝了一口水。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挂着几滴欲落未落的水珠,指节湿漉漉。
路知雪目光赤忱,微微张唇,在想象。
那几根手指,刚从他嘴巴里拿出去时,也会这么湿,还会有浅浅的,属于他的牙印。
怀童嘟囔:你还是没说有多想。
他把手机靠在桌子上,镜头斜着往上,冷白的胸膛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好似一块温润的玉石,浴袍衣襟散开一大片,却又恰好遮住需要遮住的地方。
有多想
路知雪急切地想要证明,他回想以前见过的示爱方式。
然后,他当着怀童的面开始解皮扣。
金属皮扣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仰头喝水的怀童疑惑,他扭头去看,刚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
路知雪!我说过不要乱脱裤子!!怀童放下水杯,脸红得要冒烟。
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已经初见雏形。
路知雪委屈地又穿回去,眼巴巴地看着怀童,想,想!
怀童捏着水杯,捂住冒烟的脸蛋,低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想我了!
路知雪高兴了,他瞧着怀童嫣红的脸蛋和唇,局促地动了动jio,还很大声地咽了咽口水,童童,想我,吗?
他现在想怀童想到头脑发热,还想要马上去找怀童。
怀童还在路知雪当着他的面脱裤子的震惊中没缓过来。
还挺大。
怀童眼神乱飘,试图把画面从脑海中抹去,绞尽脑汁地岔开话题。
两人又聊着几句日常,期间,路知雪的目光一直黏在怀童的唇上,还有樱桃上。
路知雪知道樱桃有多美味。
口中的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路知雪的理智快要被烧掉了,他噫呜地和怀童撒娇,不停地喊怀童。
童童、童童、童,哥哥
路知雪的目光赤忱,有狼性的侵略性,也有单纯的爱意。
像是要把他看光一样。
怀童被这样的目光缠得不自在,只好动动身体,凑近镜头,再次拙劣地转移话题。
他问:今天有吃午饭吗?
殊不知这个视角,就像是他趴在路知雪肩上,和路知雪调情。
记忆中,怀童用过很多种姿势抱他。但路知雪私心的,很喜欢怀童这样依赖他的姿势。
怀童坐在他的腿上,依赖地趴在肩膀处,他只要动一动,就能把怀童锁在怀里。
如果怀童允许,他也可以很方便地吃到樱桃。
路知雪的理智岌岌可危,晕乎乎地超大声回答:吃了!
而后音量小下来,委屈巴巴:想见,童童。
怀童思忖:我今天下午的拍摄取消了,一下午都很有空。
他伸手对着镜头,像是在挠路知雪的下巴,笑道:我可以去见你。
不止路知雪想见怀童。
怀童也想。
很想。
也许是放下了一件事的轻松,他现在心热得发烫,烫得他想和路知雪见面。
童童要来见他。
喜悦在心里炸开,路知雪眼睛睁大,凑屏幕凑得很近,还伸出舌头,童童,呜呜,想。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下跪jpg.
这两天因为需要赶论文,所以更新会比较晚,大家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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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童童,要来看我,开心,开心!
路知雪正在屏幕那边幼稚地撅嘴伸舌头,怀童怀里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探了过来。
黑蛇的豆豆眼满是不屑:m
小乌从怀童的怀里爬上怀童的肩膀,黑色的蛇尾缠上冷白的胸膛,炫耀地吐了吐信子。
冰冷的黑色鳞片扫得怀童有点痒,他转头摸了摸小乌的脑袋,眼神宠溺。
小乌,醒啦?
黑蛇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嘶嘶地吐出蛇信子。
路知雪:!!
他的眼睛瞬间变成蛋花眼,委屈地控诉:童、童,它,它!
似乎是察觉路知雪的告状,黑蛇又不屑地看回去,往怀童的手上游弋。
路知雪扁嘴巴:童童
小乌和路知雪一向相互看不顺眼,一人一蛇经常背着他斗气。
但怀童还是见过好几次。
幼稚,还有点可爱。
你和小乌闹什么?
怀童用手遮住脸上的笑意,小乌又趁机缠上去,不放过每一个嘲笑和他抢主人的路知雪的机会。
狼的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是一等一的强,路知雪也一样。
看到怀童和别人说话、接触,即使是和动物,他也会吃醋,会不开心。
但是他的吃醋方式非常奇怪。
吃醋的路知雪很少会和怀童置气,多数时候,是眼巴巴地向怀童索吻,讨求爱意。他那双平日里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的烟灰色眼眸,遇上怀童,总会变得多情缱绻。
可怜巴巴的眼神像是在和怀童说,疼疼我,可怜我。
怀童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
路知雪抱着手机,蛋花眼转啊转,又开始不停地叫他:童童,童童,童童,童童
怀童憋笑,如他的愿把小乌从手上放下,放到窝里。
突然被主人放到窝里的小乌:?!!
路知雪高兴了,还不忘记瞪一眼先前嚣张的小乌。
怀童假装没看到一人一蛇的幼稚把戏,他撑着下巴和路知雪商量:
我过去找你好不好?
怀童手斜着,浴袍的衣襟又散开些,路知雪不自觉喉结滚动,正想看仔细。可没一会儿,他又放下手,浴袍遮得严严实实,路知雪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