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H)

  【初夜】
  塑料薄膜很快被撕开,陈宵寅握住陈卯卯的手,撕开了锯齿包装袋。
  “阿卯,我的宝贝。”
  陈宵寅一向认为自己具有良好的自制力,毕竟面对家里的事情,他早就修炼得情绪稳定难有起伏。
  也只有陈卯卯,他的妹妹,他的宝贝,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那么轻易地被她牵动情绪。
  那么容易失控。
  陈宵寅知道这一晚如果发生了什么,他和陈卯卯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陈宵寅鲜少饮酒,可是此刻的他却仿佛饮过烈酒一般,只想着和她更亲密一点,更亲密一点。
  意乱情迷的台风之夜,适合放纵、沉沦与燃烧,为压抑找个出口,为死局寻一生门。
  陈宵寅褪下陈卯卯的内裤。
  她的内裤太湿了,浸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微微一挤就是湿答答的水。内裤被抛到地板上,陈卯卯伸手去脱陈宵寅的睡衣。
  质地柔软的纯棉睡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陈卯卯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这边陈卯卯的手抖得找不着扣眼,那边的陈宵寅已经看了一遍说明书,捏着前端的储精囊套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陈卯卯看得脸色羞红。
  她嘟嚷着说哥哥真是学什么都快,又酸溜溜地问他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早就跟其他女人睡过了。
  陈宵寅失笑不已。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角微微地带了笑意:“学校有健康讲座,讲过这方面的知识。”
  他说着便将她往怀里带,陈卯卯躲开了。
  她看着他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性器,想着这东西待会儿要放进自己身体里该有多痛,顿时心生退缩之意。她赤裸的身体扭得像条大白虫子,滑不溜秋的。
  陈卯卯见他没正面回答,又顺杆子往上爬,径直问他:“哥,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啊。”
  这声音带了点儿鼻音,尾调上扬,听在陈宵寅耳里就与撒娇无异,莫名地就有一股天生的妩媚。
  他忍得难受,长手一伸将她捞过来,陈卯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肯配合,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非要他承认自己是个没有性经验的雏儿。
  莹白的胸脯就在他眼底下晃来晃去,上面嫣红的奶尖儿颤巍巍地晃出乳波。
  陈宵寅下身胀得发疼,受不了她无意识的勾引,覆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声音低哑:“以前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陈卯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她望进那双盛满浓重欲望的眼睛里,陡然间心底发慌。她佯装镇定地仰头去咬陈宵寅的锁骨,陈宵寅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下来。
  眉心、鼻梁、嘴唇、下巴,然后他细密温柔在耳垂和肩颈处流连。
  他的手慢慢地揉捏她的柔软绵白的乳房,陈卯卯的胸并不大,一手便能掌控,在他掌心乖顺地安静着。
  倒和她咋咋呼呼的本人不大一样。
  如果阿卯能更乖一点就好了。
  陈宵寅一边想着,一边跪在她的身侧,将她乳尖的蓓蕾含乳口中,轻轻噬咬。
  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气息喷洒在陈卯卯的肌肤上,她被撩拨到失神。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膝盖插进陈卯卯并拢的双腿里,分开她的腿,却并不急着进去,只是用手指在她湿漉漉的下体画着圈,用指腹按压她膨出的阴蒂,并试探性地深入一个指节。
  “哥哥……有点疼。”
  陈卯卯皱着眉头想叫停,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他以吻封缄。
  他手指慢慢地往里抽送、搅动。
  她花径里柔软的褶皱绞缠上他的手指。他嘴里的动作也并不停歇,吻她,轻轻咬她,舔弄她敏感的耳垂。
  前戏做得好,陈卯卯早就湿透了。陈宵寅的手指并未给她带来太多的疼痛,相反,她从他温柔的动作里能感受到怜惜和……难以启齿的快感。
  陈卯卯有点羞,她不敢看陈宵寅,闭着眼睛,咬住下唇,只余细微的呻吟溢出口腔。
  “宝贝,可以吗?”
  陈宵寅被她的呻吟声所鼓舞,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征求了一次她的意见。陈卯卯低声“嗯”了一下,她一直闭着眼,那声“嗯”也细如蚊蝇,这让陈宵寅想到曾经捡到过的幼猫,在脚边绕来绕去,声音娇娇绕绕,悄然拨动人的心弦。
  陈宵寅抽出手指。
  她的水太多,早早就流满了他整只手掌,把下方的那一块儿床单打得透湿,伸进去的那根手指也泡得有点发皱。
  骤然的空虚让陈卯卯睁开眼睛,她眼神迷蒙地望着陈宵寅,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陈宵寅扶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才挤进了一个头,就遭到陈卯卯的反抗。她手足并用,身体也往后面缩,嘴上直喊好痛,尺寸不相符,你出去我不做了。
  说来也怪他操之过急,以为她足够湿润,便忽略了扩张。
  陈宵寅压枪压了这么久,如今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卡在那里不进不退,也不是个办法。
  他正想顺着陈卯卯的意退出去,却又看到她蹙着眉,面色潮红,美丽的眼睛里盛满泪花的娇媚样,恍然间,热血从下腹直冲脑门,腰一沉,坚定不移地往里面冲了进去。
  钝痛从下体传来,陈卯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陈宵寅停在她里面不敢动。
  他的性器被她的花穴咬得紧紧的,稍微往后面退一点,陈卯卯都会喊痛。
  汗液从他的太阳穴滴落在陈卯卯的胸口上。
  陈宵寅被她夹得难受,他的性器粗长,还未完全进去,尚且留了一些在外面,她已经喊痛,不知道要是完全进入,她又该哭成什么样子。
  陈宵寅只能换着花样哄她,一会儿喊她阿卯,一会儿叫她宝宝,说马上就出去。
  口上这么说,阴茎却仍停留在她体内,一点儿出去的意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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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宵寅——一个空有理论毫无实践经验的处男。前戏很会,但是实际上并不懂得怎么搞,所以把妹妹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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