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求见父皇
第四百五十五章 求见父皇
这日清晨,君临笙早早的就起床,与去西郊校场与秦末夏商量用兵的事情。如往次一样,君临笙此次也是易了容之后才到了之前商议的地点。不是他太多疑,只是任何事情还是谨慎一些好。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君飒枫会对周围的臣子越来越谨慎。在那个位置上待的时间长了,君飒枫又岂会这么容易的让人有可乘之机?
“嘿,笙小子。”还未等君临笙找到秦末夏,身后便有一个坚实的大掌打来,不过好在君临笙反应灵敏,灵巧的躲过了大掌的攻击。
“这才几日不见,你倒是勤快了许多。”君临笙坏笑着看着因为自己的侧身而来到身前的秦末夏。嘴角轻轻的勾起,因为脸上有面具的原因而显得表情有些怪异,但是眼神,却是这几日以来难有的放松。
秦末夏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自从从烨城回来之后,秦末夏一直都在苦练功夫。君临笙的成长让秦末夏觉得心疼。同时也激起了秦末夏要苦学功夫的热情。这样,他才能成为君临笙日后路上的左膀右臂。
君临笙与秦末夏一同进屋,商量这几日民间和朝上发生的一些事情,秦末夏不时的皱皱眉头,原来他一直在西郊带兵,京城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君临笙说完,看着对面的秦末夏,不放过他表情上的丝毫。
秦末夏思考了片刻,一时间脑海里闪过多个念头,随即注视着君临笙道:“笙小子!你放心。别人我不敢说,这所有兵中的季家军,随时听你指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君临笙眼里一热,并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信誓旦旦的秦末夏,不掩盖眸里流动的光彩。那神色,分明的让秦末夏看到了真诚和感动。
与秦末夏分别时已是正午,回到王府未等进门,便看到青侍和玄卫一直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心里不觉得一紧。“怎么了!”君临笙冷声道。
“主子……”青侍本来想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会儿被君临笙问起来,就想一吐为快。却被一旁的玄卫拉了拉衣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玄卫对青侍点点头,对着君临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到书房内说话。玄卫本来不想在门口等君临笙的,无奈青侍坚持,他又怕青侍会在情急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才跟在了门口。
君临笙带着两个侍卫一进门,青侍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主子,二皇子今日病倒了。”君临笙一惊。明明昨天在朝上见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怎么会……君临笙脸上划过一丝冷意,“怎么回事!”语气中透露出几丝霸道。之前君临溪被害过一次,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一次,他不允许有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不过,太医检查过说不过太过劳累,还需要好生的调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青侍顿了顿又说道。
君临笙脸一黑,他就知道这种事情不应该问青侍的。看了玄卫一眼,眸中的冷意更甚。“玄卫,你说!”
玄卫无奈青侍的回答,这个家伙,真不知道主子和自己怎么容忍他这么多年的。“主子,今日你未上朝,皇上大怒。二皇子为你求情,在大殿之上跪了许久,本就虚弱的身体这才病倒。不过正如刚刚青侍所说,以无大碍。”
君临笙听完玄卫的话,随手抓起案上薄薄的宣纸,再度放下时,已经变成一块白白的皱皱巴巴的小球滚到一边。滔天的怒意染上眼底,却微微低头,任由眸底的怒意蔓延开来,双拳紧握发出咯咯的清脆声。身上也微微的颤抖了几下。
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他,再也不会容许有人从他身边夺走他珍贵的东西。尤其是小时候带走他娘的君飒枫。
对君飒枫的恨意,又增添了几成。
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却是勾起几抹笑意。微眯着眼掩起自己的狠意。“嗯,玄卫,很好。我这就进宫去。”
说完,便起身出门,往皇宫的方向跑去。没错,他是跑的,并没有使用任何的轻功。只有路上无穷无尽的奔跑才能让他胸中的怒意削减几分,才能让他强忍住掐住君飒枫脖子的冲动。
君飒枫!你终有一日会为你所做付出代价!迎着风,滔天的怒火在周围的空气中燃烧着。君临笙脸涨的有些红。
皇宫,依旧如往日一般禁严。君临笙单是在宫门口一站,便被侍卫拦住。君临笙冷笑,风华绝代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我要见父皇你要要拦?”冰冷的声音打在侍卫的身上,像是来自地狱一般。
眉宇间带着的几丝邪魅让侍卫不由得后退几步。便把君临笙放了进去。
“儿臣有事求见父皇。”君飒枫的寝房外屋,君临笙恭敬的站着。白皙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似方才那般冰冷。
低垂双眸,掩住眸中残留的几丝恨意。
“凤王爷,陛下说今日不方便,凤王爷请回吧。”红妃挪着妖娆的的身段从房间里出来,粉色的衣衫让显得她更加的娇媚。
君临笙看清了来人。随即便低下头去。在君飒枫的面前,他一直都是隐忍的。这种隐忍太过漫长,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是时候要结束了。可偏偏胸口的一阵阵的向他敲响着警钟,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好继续忍下去,等到自己真正变得强大的那一天。
“还请红妃娘娘通报一声,就说儿臣有政权机密要禀报。”说着,便又拱手低下头去。
“凤王爷还是请回……”红妃还未将逐客的命令再次传达,就听到寝房里传来了一声威严的声音。“红儿,叫他进来!”君飒枫打断了红妃的话,而他方才的旨意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见。
君飒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谢父皇!”说的谦逊,眸中的寒意却是更甚。掩了掩眸底,走进了寝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