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自满的君临安
第八百一十六章自满的君临安
成功的喜悦会让人们变得满足,当所有的光环都聚在自己的身上时,所处所有的苦和泪便被渐渐的遗忘。享受着头顶的光环,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君临安看着眼前众多的士兵和粮草,笑到合不拢嘴。现在他是最富有的人,君临风的反对他来说就像挠痒一般舒服,轻弩之末的霸主,没有了粮草,纵然手下有再多的精英又怎么样?不过他却很享受这种看着眼前的猎物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这样看着别人的时候,君临风也是将自己的一切动作都看在眼里。
双手环抱在胸前,身着华丽的金黄色的朝服,依靠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一切。
实际上,在他的房间里早就准备了数十套龙袍,不过登基前为了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他只好将它们手起来,不过金黄色这样张扬的眼色已经足以让人觉察到不妥了。
检阅着属于自己的军队和粮草,君临安笑的更加开怀。
“殿下,这些粮草我们要如何搁置?”将领赵岩见君临安这般开心的样子,眼珠一转来到他的面前,恭敬的说。
低下眼皮看了一眼走进的人,君临安开怀的笑了几声。
“哈哈,我君临安的东西都有些放不下了呢。”说着,故意装作心痛的摇摇头,却是比往日更加张扬的笑着。
“殿下英明,眼下我们的军队粮草众多,我们要想办法找到更多的地盘存放才行。”
赵岩弯下身去,眼睛却是抬着时刻注意着君临安脸上的变化。
闻言,君临安脸色一沉,“我们?”睥睨的看了一眼身前狗腿的将军,虽然有些没骨气了一些,但是就这样拜倒在他的身边却是让自己很受用。
他喜欢这样被人奉承着。
“不不!”听到君临安的反问,赵岩赶紧吓的摆摆手,惊恐的看着他,“不不,是殿下的地盘,是殿下的军队。”赶忙改口道。
听到手下的改口,君临安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将军,等我大事告成,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末将谢过殿下!”说着恭敬的跪下身去。
“哈哈,好!”
在赵岩的奉承中君临安转身离开,虽然明知道赵岩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刚硬,反而是一个随风倒。但是他不介意,他不介意自己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强迫他拜倒在自己的身下。
不过这个无能的将军却是说对了一件事情,他现在要更多的地盘来盛放越来越多的军队。
思索着要攻占君临风地盘的事情,君临安回到府上,四下找了一圈,“穆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启禀殿下,还没有。”
“这个姓穆的,每次本王想要找他商量都不在!”
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愤愤的甩了甩袖子,大步的出了穆先生的寝房的位置。
争得粮草的事情成功之后君临安便再也没有问过穆先生问题,自己的强大让他越来越不满足于受制于一个性子清冷的谋士。
但眼下时局未定,君临安明白自己还需要他的能力,除非……除非他真的有了可以力压其他两个皇子的能力。
所有的光环都集中在自己一个人的头上,君临安便淡忘了穆先生曾经助他大败君临沂,多的粮草的饿事情。
“你去通知其他几个人一起到我的书房里,就说本王又是要找他们。”
作为皇位的强有力的争夺者,君临安手下当然不会只有穆先生一个谋士,其他人大多是朝上的文臣。
不过碍于穆先生的身份神秘,两伙人之间的能力又太过悬殊,君临安对其他人都比较冷落而已。
现在他就是要让姓穆的知道,没有他,自己照样能取得天下!
“王爷,现如今其他的几个皇子都已经失了势力,这要王爷一鼓作气,不管是黑水城也好,还是京城,再或者皇宫,这肯定都是王爷的位置啊!”
“对啊王爷,就是,现在多这个时候了我们还怕什么五皇子和三皇子啊!”
奉承的话一直在君临安的耳边响起,君临安端坐在正坐上,轻抿着手中的茶杯,脸色逐渐黯淡了起来。
“够了!”
猛然间将茶杯摔在桌子上,滚烫的热水顺着杯沿流出,有几滴洒在手上,将君临安那从来没受过苦的双手溅得通红。
强忍住手上的疼痛,君临安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对着眼前的众人大声的训斥着。
“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的想法吗?”
他是喜欢听人奉承自己,但现在绝对不是他要听的时候。否则的话,他早就不知道自己被其他皇子灭国多少次了。
而眼前的这些人,却依旧只是说些没用的,让他怎么不生气?
而这个时候穆先生又不在,只能来找这些人,本来就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的心里就攒着一堆火,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
“你们几个,今天晚上睡觉之前帮我想好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将五皇子的势力全部都归顺而来,否则,别怪本王之前的承诺都不算数了!”君临安大声的喝道,表情是在眼前众人中前所未有的严肃。
至于对他们的承诺,无非就是事成之后多分几杯羹的诱惑罢了。眼前的众人对君临安突变的脸色一阵的惶恐,摇晃着身子就跪了下去,只有一个人例外。
李培安赞许的看了眼前的六皇子,他虽然能力不足,但是他却也有一番抱负。只是见六皇子昏庸,他不愿与其同流合污却只能栖身于此,所以他一直都保持沉默,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与之前所想大不相同。
只是乱世中,心性是判断一个人能否筑成大业,能力却是更重要的。
“王爷,属下有一计谋,不知可不可行。”
君临安这才转过身来,看到众人中唯一一个站着的男子,轻轻挑了挑眉头,满目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对他的行为不满,但他却更对他的计谋感兴趣。将那微微燃气的怒火压了回去,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