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 精彩番外之秦天佑和温长乐(
第九百九十七章精彩番外之秦天佑和温长乐(二)
“欢迎!哪里能不欢迎,我着急去请还来不及呢!”
闻言,秦天佑连忙摆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额间冒出丝丝的冷汗,秦天佑将手中的东西往后一放,随即仰躺在草地上,一脸恬静的看着秋季的天空。
秋高秋爽,再加上此刻身边的酒香,这一切都莫名的让秦天佑感到放松,好像这些天的压力就要在此刻一并消失一样。
“你店里的生意还好吗?”
半晌,秦天佑贪婪的深吸一口气,这才问道。
与温长乐同时出现的必定有锦绣坊,而将南城的锦绣坊卖掉之后,她竟是又跟着秦天佑来桐城开起了一家店。
记住寒月阁和秦天有的势力,倒也很快就发展起来了。
“好,哪里 能不好啊,你也不看看背后市谁扶持的。”
对着身边的男子讨好谄媚的一笑,温长乐连忙开口说道。
虽然自己都觉得水分太多,但是没办法,秦天佑现在就是爱听这一套。
满意的咧开嘴,秦天佑笑的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那就好!”
躺着对正坐在地上俯视自己的温长乐眨眨眼,让温长乐无奈的摇摇头。
有谁会想到,正是这一年前还冷若冰霜的秦天佑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这哪里还有当时的样子,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痞子嘛!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心爱的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对于秦天佑来讲,纵然是将自己打扮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秦天佑对此深有体会。
轻咳几声,温长乐同样倒下身来,尽情的感受天地间的气息。
半晌,舒适的闭上眼睛。
已经有好久都没有享受这么安然的生活了,看着身边已经逐渐开始变得活泼的秦天佑,心中舒畅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她已经能让秦天佑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最起码,灰色的情绪在面上已经表现出来的非常非常的少了。
当你,云琉雅从南城离开,虽然表面上秦天佑并没有什么不同。
依旧面带笑容的给云琉雅写信,并且覆上一些祝你幸福之类的话,但是却只有一直陪在秦天佑身边的人才知道那段日子对他来讲是由多么的难熬。
也正因为痛苦,所以秦末夏几乎在两天之内喝遍了所有的酒楼,就连平日里温长乐留着用来打牙祭的都被收走了。
一连几日下来,秦天佑发现每次他借酒浇愁的时候都会出现温长乐这张也妖媚的脸。
心中带着怒意,秦天佑却也不能作什么,毕竟总是对着无关的人发脾气也是不对的,况且,他们还没有熟络到那个程度。
“喂,温姑娘,为什么你总是在啊。”但是偶尔抱怨几句还是可以的。
“能在偌大闹市之间相遇也是个缘分,怎么,秦公子好像并不像看到在下啊。”
闻言,温长乐大方的举举杯,挑挑眉,一脸挑衅的看着秦天佑。
“就是不想看到你怎么样,赶紧走!”
秦天佑一脸怒意的说道,别过头去,赌气不去看眼前的温长乐。
可是一连几次下来,无论秦天佑怎么说,温长乐就是不离开,反正不就是喝酒吗?
她最拿手的本事,况且可以便品酒便看帅哥养眼,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只是几次下来,原本对着温长乐防不胜防的秦天佑却也没有那么的戒备了,几壶酒下来,倒也能多熟络的说几句话。
酒过三巡,两个人已然是有了微微的醉意,原本清醒时说不出的话却也能在此时借着酒意吐个清楚。
“你说我那么喜欢她,可就是为什么偏偏会成这个样子呢?”
纵然可以理解,但是秦天佑的心里还是带着不甘的,凭什么,明明自己对她的爱不少半分,可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天涯何处无芳草……秦兄,你要是在这么喝下去,身体可就要垮掉了。”
温长乐愣了愣,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秦天佑的问题,温长乐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是就是这么一句话,让秦天佑觉得分外的耳熟,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好像想起了什么。眯起眼睛与记忆中的某个形象相对应。
“你,你是温兄?”
是的,仔细看来,这不就是那天那个送自己回家的温悦温兄吗?
不知不觉间,秦天佑的性子竟也开始满满的改变起来,依旧是那么的沉稳,却也依旧是那么的冷酷。
呵呵笑了几声,温长乐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
只是从此之后,温长乐每当与秦天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是这样一声难听的外号。
不过好在,温长乐并没有丝毫的介意。
“怎么,你大哥那边怎么说……”
温长乐深吸一口气,这才想起来方才自己来的时候看到秦天佑和秦天保在一起秘密交谈着什么。
摇了摇头,秦天佑忽地从地上坐起,顺势将手中的酒灌进口中。
“还能什么事情,不就是为给我找个夫人吗?”
虽然她的做法让他很感动,但是他也确实受不来这种近似逼婚的疼爱方式。
然而,让秦天佑没有想到得是,此话刚落,身边却是想起来温长乐不可思议的声音。
“秦天佑,你大哥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许配给人家,他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温长乐一脸怨气的说道。
而此刻,秦天佑却是先一口烈酒喷在了温长乐的身上,红色在浸湿之后呈现出更加妖冶的眼色,秦天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温兄,你这是干嘛?”
故作不接的看着眼前的内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想起来却也是一个能够赚钱的行当。
然而,相对于秦天佑的激动,引起者一切世故的额罪魁祸首却是安静的很。
“没,没什么反正你有这点儿自觉就行,你可是我的人。”
脸颊处带着几缕粉意,却硬生生的被她给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