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真是,让大家见笑了。”看着言欣瞳离开,齐慧芬得体的说着,“希望没有打扰到各位雅兴。”
其他人摇着头表示无所谓。
只是私底下也不得不说,这顾家的晚宴还真的是层出不穷的,多灾多难。
仔细一想,似乎都和顾家长媳有关。
顾家长媳,那个传说中的上流社会草包媳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让人,过目难忘了?!
一切恢复井然有序。
“你跟着我过来。”齐慧芬对着乔汐莞突然说道,脸色很冷。
乔汐莞眼眸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很乖巧的点头,“是,妈。”
两个人走向大厅的角落,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
“今晚怎么回事?!”齐慧芬冷冷的问道。
“妈,你也在误会我是吗?”乔汐莞看着她。
齐慧芬皱着眉头。
“从监狱回来后,没想过惹是生非,以前的我是有多不懂事我都知道,坐了3年牢,想通了很多事情,前些日子被同寝的囚犯砸伤了头,死里逃生,缝了3针,伤口都还在,但也算是敲醒了我。现在还能够回到这么温暖的家里,发自内心的想要好好的和子臣过日子,孝敬爸妈。”乔汐莞说得很诚恳,“好不容易觉得子臣对我有了些改观,其他人一说子臣我就忍不住……但我刚刚真的没有故意对弟妹做什么。”
齐慧芬看着乔汐莞。
一样的相貌,一样的女人,却陡然觉得,从头到脚的变了。
她沉默着,“我没有误会你,只是把事情说清楚,既然你没有做什么,我不会无理由的责备你,下次小心点就是。”
齐慧芬的口气分明是温柔了很多。
乔汐莞乖巧的笑着,点头。
齐慧芬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她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听信了乔汐莞的一面之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让齐慧芬明白顾子臣对乔汐莞不一样,乔汐莞处处维护顾子臣的颜面就行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掏心掏肺,只有各取所需。
乔汐莞看着齐慧芬的背影,转眸寻找顾子臣。
顾子臣不知道何时已经没有在大厅了,其实这个男人在大厅中的时间似乎是很少很少的。倒是顾子俊,一直站在不远处,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看吧看吧,小心看成对眼。
看成对眼也看不出什么来。
夜渐渐深了下去。
宾客归至。
乔汐莞陪着顾耀其以及齐慧芬送走客人。
言欣瞳回了房间,也就再也没有那个脸皮出来了,据佣人说一直在房间里面哭。
不过倒是,一向优越的言欣瞳受了这种气,肯定一时半会儿是接受不了的。
大厅安静下来,顾耀其也累得不行,齐慧芬陪着回了房间。
看着他们离开,乔汐莞也拖着疲倦的身体,大厅中就剩下了些佣人在打扫清洁。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累到连脚趾母也不想动,却不能不卸妆。
强忍着打起精神,拿起睡衣推开那扇相连的房门。
房门紧锁!
乔汐莞眉头一紧,这个龟毛大少,又是闹哪样?!
------题外话------
顿时觉得心情陡好。
亲们乖得我恨不得狠狠的(づ ̄3 ̄)づ╭?~
爱死你们啦。
☆、第十二章 咱俩是第一次亲热?
夜已经很深了。
乔汐莞真的不想把全家人都吵起来。
但是……
她真的是受不了顾子臣这臭毛病,分明知道她房间没有卫生间还把门锁得这儿紧,她脾气一下子涌上头,“哐哐”的死劲拍打着房门。
她就不相信,顾子臣能够睡得无动于衷。
她咬着唇,狠狠的拍打了至少5分钟,顾子臣顶着一头乱发,坐在轮椅上,脸色差得要命的打开门,眼神中似乎冒着怒火,一副想要烧死她的表情。
乔汐莞也没什么好脸色,二话不说,直接推开顾子臣的轮椅,走进了他的卫生间。
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估计这整栋楼的人都被她给吵了起来。
她走进浴室,关上房门洗澡,卸妆。
这么折腾了至少一个小时,乔汐莞才慢条斯理的从浴室出来。
顾子臣此刻并未躺在床上,而是很清醒的坐在轮椅上,冷眼看着乔汐莞的一举一动。
“完了?”顾子臣剑眉一紧,薄唇微动。
虽然看上去脾气很坏,但该死的,却莫名觉得这个男人的嘴唇,性感到爆。
脸莫名有些微红,忽然想到今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扬眉,“要不然,你还有什么期待?”
顾子臣脸色更冷了。
“今晚那个吻……如何?”乔汐莞嘴角一勾,她故意的。
顾子臣脸色更沉了,如若仔细,会发现耳边轮廓似乎有些微红。
“莫非?咱俩是第一次亲热?”乔汐莞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般,不敢相信的问道。
意思就是,乔汐莞嫁给顾子臣这么多年,连碰都没有被这个男人碰过?!
那玩意儿不行,不是也还有其他更多的地方吗?!
“乔汐莞,你是真的被砸坏了头吗?”顾子臣狠狠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难得说这么多这么完整的一句话,所以乔汐莞回答得非常认真,“是,砸得很严重,应该还有淤血未尽,压迫到神经,所以会对一些记忆存在断片的情况。不过医生貌似说了,或许慢慢等淤血散尽之后,就会恢复。”
“行了,我要睡了。”顾子臣似乎兴趣不大。
乔汐莞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解风情了,她简直就是在用热脸贴冷屁股。
转身离开,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加快步伐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翻到东西又回到了顾子臣的房间。
顾子臣看上去是准备回床睡觉了,看着乔汐莞的举动,脸色分明很难看。
乔汐莞也没搭理顾子臣的表情,反正是习惯了这个龟毛大少的脾气,径直的躺在了顾子臣的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时间过了一秒,两秒,三秒……
“乔、汐、莞!”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乔汐莞觉得要是稍微胆子小点的,估计就被这满是威胁似乎是带着地狱般阴森的声音给吓死了。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有事儿?”
“你不要得寸进尺!”对于乔汐莞的淡定,顾子臣分明就是暴跳如雷。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能跳。
“我们不是夫妻吗?”乔汐莞问他。
顾子臣锁眉。
“夫妻之间不就是应该睡在一张床上吗?”乔汐莞继续问道,还说得那么的头头是道。
顾子臣眉头锁得更紧。
“不要害羞了,上来吧,来来,睡这里。”乔汐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翻身继续睡觉。
顾子臣捏紧手指,狠狠的看着霸占着他床的女人。
乔汐莞转身后,就偷偷的把那瓶精油拿出来看了看,有些任务,该做的,还是得做。
她嘴角邪恶一笑,把精油放在枕头下,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夜色越来越晚。
顾子臣是什么时候爬上床的乔汐莞真的没有印象了,她想她当时果然应该是睡得有些死了,必定累了这么一天,乔汐莞的身体一向不是特别好,这么就应该是极限了。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窗户依然一片黑暗,透过窗帘,似乎还能够看到外面隐约照耀进来昏黄路灯。
她轻手的摸出自己的手机,看着时间。
凌晨4点半。
身边的人传来了均与的呼吸声,还好,在监狱的时间练就了半夜醒一次的习惯,否则突然被谁给捂死了都不知道。
她微微坐正身体,找到精油放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开始往身边人的下身抹去。
麻痹的,下不了手!
她的手停留在裤裆边缘处,怎么都摸不下去。
要命!
她是真的很怕自己的手被顾子臣这个残疾大少给剁了,丫的今晚就亲了一口就这么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要是真的碰了他的清白,她突然觉得脖子处一凉,一股寒颤从内而外。
这么纠结徘徊了至少有5分钟,也或许有10分钟,她也没那瞎功夫去计算时间,她只觉得心跳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跟做贼应该差不多的心态。
她咬着唇,闭着眼睛决定放手一搏。
手刚刚碰到一丝柔软,猛地一下,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力度大得吓人,她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你做什么?!”黑暗中,响起一个冷漠的男性嗓音。
草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