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尴尬的南区小队长
帝华也自知说的话不是时候,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也过来一起查看帝川的伤势,“没救了,这种情况救回来也是浪费”看了一眼帝川,帝华直接下了死亡通知书,因为帝川其余的伤势还能凭借陈枫的医术勉强救回来。
但是他的经脉受损实在太过严重,几乎是不可逆的损伤,就算是命救回来了,以后也只能是个废人,不仅不能够习武,甚至连一些重活都没有办法。
虽然他已经认出这是帝家的弟子,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在他眼里,像是这种无法习武的通通按照废物处理,这是他的世界观,这也是他要走的路,这条路之外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要不是看在陈枫的面子上,他甚至都不会看一眼重伤的帝川,因为已经没办法在修复损伤的经脉了,所以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物,根本不值得在浪费更多的时间和经历去关注。
陈枫这回懒得理他,因为帝华的脑回路和正常人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所以陈枫也懒得跟她在解释,真气不断输送的同时,手中的玄针也在飞速的变换,虽然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是丝毫不影响陈枫快速的行针,不一会,帝川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陈枫这才放下心来,一旁的帝华有些诧异,没想到陈枫竟然还会这么一手。
陈枫抹了抹头上的汗,然后转头对帝华说道:“这是你帝家的弟子,现在他需要尽快的治疗,否则伤口就会恶化,快点”,“好啊,救他可以,不过你要在陪我打一场”帝华趁机开出条件。
“好,我答应你”陈枫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因为就算他不答应,帝华之后也会死皮赖脸的一直纠缠他,所以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没问题,帝华见状微微一笑,刚要说话,突然一堆帝家的弟子冲了进来。
正是南区的小队长领着众人赶了过来,当他们顺着左文留下的痕迹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左文真正的目标正是这里,于是一行人又火急火燎的赶往了这里。
“都他吗给老子别动”南区小队长的火气十分的大,自己接连被耍了两次,而且还是同一个人,想想就火大,如今又回到这间屋子,下定决心要抓个现行,谁知道一进屋,看见屋子里的情形,不仅当场呆立在了原地。
只见屋子里一个裸着上身男人正在抱着女孩,正是之前那个白灵儿,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裹着床单,头深深地埋在男人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也不肯松开,而另外一面更加的诡异,之前那个胆小如鼠的帝家弟子正浑身重伤的躺在地上,四周都是血迹。
另外一边的墙上还开着一个大洞,“咕咚”南区小队长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是什么情况,现场的状况实在有些诡异,后面的队员们早就鸦雀无声,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在脑补一出大戏。
“正好,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送他去治疗”帝华看见南区的小队长等人,直接将帝川扔了过去,南区小队长这才发现,他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另外一个男人竟然是他们帝家的少家主,帝华。
身后的众人也大惊失色,帝华虽然在帝家之中很少的露面,但是他却十分的深入人心,仅有的几次出手都十分的狠辣,而且再加上他的身份和强大的实力,让不少的人都开始敬畏他。
“少。。少家主”南区小队长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紧张的喊道,他的心里十分的担心,少家主能不能责怪他的失职,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结果帝华一句话没有多说,反而还有些疑惑的问道:“还在这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啊?啊!好的好的”南区的小队长也反应了过来,赶紧命令两个手下将帝川送进了医院,然后又看了一眼陈枫怀里的白灵儿,陈枫摇摇头,白灵儿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外人的治疗。
而且最关键的是,白灵儿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一些皮外伤,最主要的还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这个陈枫也没办法很快的治疗,只能慢慢的帮助她走出这个阴影,她还不比孟瑶,孟瑶当初差点被左山侮辱,但是左山是陌生人,并且还被陈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再也醒不过来了。
之后在陈枫的帮助下才慢慢的走了出来,白灵儿则不同,她是差点被自己最亲的师兄侮辱,左文在她心里的地位可仅次于师傅章武的亲人,自己最亲密最信任的人作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对心里造成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白灵儿现在能不能走出来就看她自己了。
看着帝川被抬走,这时候陈枫才想起来被自己一脚踢飞的左文,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刚才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因为帝川和白灵儿两个人都受到了伤害,要不然陈枫刚才就直接将这个畜生手刃在这里。
当初陈枫还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有些心里不平衡,有些嫉妒,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幸亏陈枫及时的赶了回来,要不然就算是杀了左文,也难以洗刷白灵儿身上的屈辱。
刚才一直没有在意他,现在突然想起左文,这个人自己是必须要除掉的,从墙上的大洞看了一眼,发现左文早已不见了踪影,地上只有点点的血迹散落,陈枫有些诧异,没想到左文在抗住了自己含怒的一击之后竟然还能从地上爬起来逃跑。
看来左文这段时间的进步也不少,不过在陈枫面前还是不够看,双脚一蹬直接抱着白灵儿窜了出去,后面的南区小队长已经猜到这就是之前那个陈枫了,有心想要抓住,可是看了一眼一旁的帝华,想了想还是老实的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吧。
帝华这次到没有在追出去,因为这是陈枫在解决自己的事情,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