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差点坏事
乔寻和顾寻安的眼睛很像,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
虽然乔寻这个人心机深重,但不可否认他和顾寻安一样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靳昭烈趁着酒劲儿,把乔寻死死地推到墙上。
他的双眼微眯,整个人身上带着酒气。直勾勾地看着乔寻,而嘴角咧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乔寻整个人看呆了,靳昭烈这个人真的很俊美。
靳昭烈就乔寻越逼越近,他的气息混着酒精的味道就打在乔寻的鼻子上。
乔寻心里一阵激动,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虽然说是靳昭烈喝多了,但是他喝多了之后眼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靳昭烈平时清醒的时候口是心非,只有喝醉了之后才表露出自己的真情实感。乔寻心里很开心,本来自己还在担心,今天白天看见顾寻安会给靳昭烈带来不快,再加上一下午靳昭烈对自己都是那么的冷淡。
可现在,看到靳昭烈深情地望着自己,她什么怀疑都没有了。
乔寻也热情地看着靳昭烈,她的眼底像藏着一把火,这个火苗可以将靳昭烈和自己燃烧。
她缓缓地扶上靳昭烈的手臂,将靳昭烈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靳昭烈的双手火热,乔寻感觉自己的腰一阵滚烫。
她的双手攀上靳昭烈的脖子,深情地回望他。
靳昭烈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人,笑得那样好看,那样纯真。
在他的眼里,他看到了顾寻安。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笑,笑容里充满了性感的魅力。好像与他记忆中的顾寻安不太一样。
顾寻安的双眼,不管从什么时候看,都是清澈没有攻击性的。
可眼前这双眼睛,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带有攻击性。
靳昭烈迷糊了,他摇了摇脑袋,想把眼前的人看清。
乔寻笑眯眯地看着他,用自己冰凉的手贴在靳昭烈的脸上。
靳昭烈的脸烫的厉害,就像发烧了一样。
乔寻冰冷的手在靳昭烈的脸上,让靳昭烈感到舒服起来。
他想留住这份冰冷,便去摸乔寻的双手,他的眼神无意一扫。
顿时清醒了,他看清了乔寻的手,手上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的醉意已经去了大半,他再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是乔寻。
他大吃一惊,急忙把乔寻推开。
乔寻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突然自己被推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解地看向靳昭烈,靳昭烈的眼神已经和以前一样的冰冷,没有了喝醉时的热情与温柔。
靳昭烈彻底清醒了。
乔寻还想上前挽留:“昭烈哥哥,今天已经很晚了,不如就留在我家吧。”
乔寻的声音妩媚动听,手也挽着靳昭烈的胳膊,不停地摸索着。
靳昭烈一把甩开,他完全认清面前的女人,她不是顾寻安。
“不了,明天公司还有事。”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一如既往的冷漠。
乔寻看着靳昭烈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心中很委屈,明明刚才是他主动向自己扑过来的,怎么现在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样。
乔寻越来越不懂靳昭烈了,只觉得自己很委屈,也觉得今天很可惜。
差一点,他们两个就可以发生一点什么了。
乔寻在心底认为,靳昭烈之所以放不下顾寻安,不过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上过床。男人对于上过床的女人都是有一种特别的责任感的。
如果有一天靳昭烈能和自己……
乔寻觉得,到时候靳昭烈肯定不会再记得那个顾寻安半分的。
她一定要将靳昭烈握在自己的手里。
靳昭烈仓促地从乔家跑出来,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没两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乔家门口。
司机还很诧异,他见乔寻把靳昭烈扶回了家,以为今天晚上靳昭烈要留宿在乔家,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靳昭烈脸上的表情深不见底,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现在很烦闷。
司机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赶紧开车回家。
靳昭烈打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这样自己的脑袋才会清醒些,身体也没有那么热了。
刚才他的脑袋好像被酒精占满了,又烫又胀。如今吹了冷风,他才感觉,大脑恢复了正常。
想想刚才,靳昭烈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差点坏事。
早知道靳昭烈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酒醉果然会出事。
万一他和乔寻发生了什么,被顾寻安知道,又得发小孩子脾气了。
可是想到顾寻安,靳昭烈的心里又开始堵得慌,他和顾寻安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是情侣?还是朋友?还是从前的情侣?
自己是堂堂总裁,睡过的女人应该无数,为什么要为她顾寻安洁身自好。
其实靳昭烈这个人,对这方面一直有洁癖。他自己贴身所用的东西从不会和他人共享。而遇到顾寻安的那次,实际上也是他唯一一破例。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陌生女人上床。
可是和顾寻安在一起了之后,他就心甘情愿地与其他女人保持距离。
不管顾寻安高不高兴,对这种事介不介意。
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
骨子里,靳昭烈还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
可顾寻安,靳昭烈扶住自己的额头,那个女人好像不领自己的情呢。
还有今天在商场,她怎么又和苏向北走到一块去了。
想到苏向北的手放在自己女人的肩头,他就恨不得把苏向北碎尸万段。
下午的时候光顾着生气了,他都已经丧失理智了,他应该好好地调查一下这件事。
他马上给简上松发了个消息,让他注意一下苏向北。估计明天早上,就会有答复了。
靳昭烈静静地看着外边的夜空,夜很静,天很美。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夜晚安静地迷人。
他很想顾寻安,想和她一起分享这个美好的夜色。
可是顾寻安现在,怕是不想见自己吧,哪怕自己多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