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八章 肖凡是谁
靳照烈一开始还是很期待顾寻安能够来和自己说点什么的。
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就看到她直冲冲的往楼上去了,一点要交流的迹象都没有。
一时间,那日在酒吧里的那个小伙子的面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脑袋里面,即使是在那么黑,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只因为,那人盯上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到了卧室里以后,顾寻安就一头直接扎进了被窝里面,躲在那里面不出来,脑子也跟着开始变成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不想想。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熟悉的脚步声。
顾寻安在被子里面睁开了眼睛,心里开始紧张了起来。
就在那人的手都已经覆在她背上的时候,她感觉心都已经被提溜到嗓子眼儿来了。
只是下一秒,靳照烈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以为她睡着了。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中,夫妻俩都没有说过什么别的话,不是因为没得聊,而是因为,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很好开口。
这一天,靳照烈已经去了公司,家中就只剩下顾寻安一个人了。
管家在她准备做烘焙的时候,走了进来说门外有个人想要见她一面。
她也没有多想,反正今天家里面什么人都在,即使那人进来了,也不要紧。
“行,那就把他安排在客厅就好了,你们多注意一点。”顾寻安说道。
万一是周边的哪个邻居呢。
可就在她走出厨房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在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肖凡的那张脸。
“嗨,阿姨,好久不见。”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见他笑得天真无邪,顾寻安也开心不起来。
这要是被靳照烈知道了,那就彻底没有办法再和睦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出去!”顾寻安没好气的说道。
“哪里有把客人赶出去的事情啊!再说了,我今天来,就是来看你的。”肖凡的话,实在是太像当年的肖潇了。
这么的厚脸皮。
“你不是靳家的客人,相信其他人看到你,也不会很欢迎你的,所以,趁我们家现在还没有多少人,你就赶紧走吧。”顾寻安好言相劝,眉眼之间带着烦躁。
肖凡倒是一脸淡定,觉得这些都不成问题。
“看到就看到好了,反正我人都已经到这里了,就算再怎么看不惯,我也不会轻易就走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听到我表姐是肖潇之后,你就对我如此的冷淡?”肖凡果真是注意到了,在说这话的时候,看得出来他是很认真的,因为连笑容都已经收回来了。
顾寻安冷笑一声。
都说是表姐了,难道自己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个做弟弟的能够不知道?
“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直接去问你姐,这是靳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管家,送客。”
肖凡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难过。
这些人根本什么情况都不懂,纵然肖潇是他的表姐,可是平日里的联系也没有多少。
现在看顾寻安的这个样子,就可以知道肖潇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是这里是有你的地方,不是吗?我想见你的话,就只能来到这里,其他的地方,你都不会去的,不是吗?”肖凡直接的说道。
顾寻安本就已经回头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好多的话都一下子就涌到了嗓子眼儿。
“你现在的状态,和我认识的你的表姐一样,为了自己的事情,而恨不得将其他人的幸福都给毁掉,为什么你们家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难道是家族血统吗?我不明白怎么现在的人想要听懂别人说话就这么的难,我让你走,你懂了吗?”
肖凡听到她这些话以后,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一定是将顾寻安给激怒了,不然她也不会这样。
可是,其次又在好奇,肖潇和靳家又有什么故事?
“你可以将肖潇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我,我一点都不介意当一个倾听者,因为我现在看你这样,应该是忍耐了很久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挺好的。”肖凡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顾寻安考虑。
可是现在这个人一点都不需要他的在意。
“只要你现在能走,就已经是在为我好了,所以,你现在还是走吧,继续在这里待着,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你表姐的样子,你自己最清楚,不要对我说。”讲完这些,顾寻安就给管家比了个手势。
然后肖凡就被带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顾寻安所在的那个方向。
“小伙子,你今天来靳家,是非常错误的一个决定。”管家在他出去的那一刻,对着肖凡讲了一句这样的话。
没有等到肖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门就给关上了,几乎是毫不客气的就给关上了。
一时间,窗外就开始飘起了零星小雪。
顾寻安带着这样的情绪,并不能够做好什么样好吃的蛋糕。
她静静地站在窗户前面,看着那雪一点一点的下,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意外了。
另一边,肖家的公司。
肖潇开完了一个简单的会议之后,得到了小肖总本人的夸赞,听到那些话以后,她第一反应就是以后八成是要被这间公司给套牢了。
在这样下去,自己想要进入靳氏接近靳照烈的事情,多半是没有戏了。
打开手机,看着靳照烈的那串号码还有他的名字,她的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没有见到真人就已经这样,见到真人不就立刻晕过去了吗?
“请进。”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了以后,肖潇才发现是自己新来的秘书。
“你为什么来了?”肖潇问道,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这秘书一看就是小肖总给自己找来的眼线,为的就是看着肖潇。
秘书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进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单纯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