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节

  也就是说,当她的飞机落在德国这边土地上的时候起,就已经被这人给盯上了。
  想着她都觉得不寒而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不用太过寻思,便能大概地猜测出来,这消息应该是从警方那边泄露出去的。
  关于她的事情,又或者说,是从leo和vcitor他们这边泄露出去的。
  所以这人才会知道她是谁,将会起到什么作用,什么时候来到了德国。
  只是在那之前,项礼礼连leo的面都还没见过。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五章:毒舌
  这人着实神通广大了些,项礼礼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酒店里面的?”
  然而陆衍正这时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还好他这次有跟着项礼礼过来,不然不知如果他不在的话,项礼礼会不会因为这些事而招惹上什么杀身之祸。
  一出手就是要致人于死地的,如此凶残,他倒是许久都没碰上过这样的人了。
  陆衍正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声道,“这事我给你处理,你先睡觉啊!”
  “等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睡得着。”
  陆衍正道,“没什么好说清楚的,就是你要帮人家的忙,结果自己惹祸上身了,就是这样,睡觉。”
  项礼礼愣了愣,回头一想明天victor就会上门来了,到时候具体什么情况,她问victor也是一样的。
  想了想,既然陆衍正不愿告诉她,她也不多问,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事实上不是陆衍正不愿意告诉她,而是他觉得这件事情上,既然项礼礼没能力处理,还是交给他来就行了。
  至于这个男人,陆衍正眸色慢慢地转深,等明天看看这边的警方会怎么处理。
  如果不行的话,他自己来。
  果真她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痛难当,就像被人拆卸了又重组一遍般。
  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昨天结痂的伤口和膝盖上面的伤口,当她走起路时,要比昨天更加疼上许多。
  项礼礼发誓,等一会儿和victor说完了话之后,便到医院照照片子,看看骨头到底有没有撞出问题了。
  陆衍正比她更看不过去,在项礼礼一拐一拐地走了几步之后,他直接大步上来将人打横抱起。
  这已经是他短短时间内,第三次这样抱着她了,项礼礼忍不住又惊慌又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之后才连连地拍着他的手臂道,“快把我放下来,要是让人看见了多尴尬……”
  “照顾残疾人,有什么好尴尬的。”没想到他一张口便是这么毒。
  项礼礼差点吐血,怒道,“谁是残疾人呢!”
  陆衍正唇边隐隐携着笑意,“好了,到了电梯就把你放下来,你当你么重,我愿意抱着?”
  项礼礼气倒,突然很想往他身上咬一口来解恨。
  好的是电梯这边没有人,陆衍正将她放下后,项礼礼微微地松了口气,待电梯过来,再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里面。
  陆衍正跟在她身后,眼中的心疼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项礼礼今天浑身难受得厉害,连恐惧电梯这事都给忘了,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一股药膏味和疼得酸爽,酸爽的疼。
  victor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后,早早地便赶过来了,又觉得太过早的话打扰人家睡眠,想了想愣是在酒店大厅坐到了八点多才给项礼礼打了电话过去,致明了来意,项礼礼没说什么,直接说下来见他。
  victor刚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门柱上面的血迹和破碎的钢化玻璃,那些服务员正在清洗收拾着现场。
  他坐到了八点半左右,那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工人到位开始修装这破碎的玻璃。
  一切很快便会恢复原样,victor收回了目光时,见项礼礼和她丈夫慢慢地走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是慢慢的,他一看便清楚了。
  项礼礼走路的样子不是很自然,甚至脸色都不怎么好。
  同leo一样,victor见她的第一面,便是极歉疚地同她道歉起来,“项小姐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们的疏忽,没有保护好您的人身安全。”
  项礼礼摆了摆手,不是很介意。
  要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她自己太过疏忽,昨天丢了的手机,早上的时候客房部的经理已经过来,将手机送还给她了。
  只是手机屏幕都已经摔得破碎,项礼礼本想拿昨天的短信出来,作为证据递给警方那边,只是现在看来完全不用了。
  看起来警方那边已经直接抓人处理了,似乎连证据都不用拿,早上的时候,他们办案的警队队长亲自来电话表示了,主使者已经被他们抓了起来。
  至于那个摩托骑手,很不幸的,昨晚抢救无效过世了。
  项礼礼甚至有种错觉,对方就是等着这机会撒网捕人的。
  深想下去,倒是也有这个可能。
  警方那边早已等着这人出手,不过这也是属于项礼礼的个人猜测而已,谁能保证她看到短信之后一定会下楼?
  并且真的能这么侥幸的,逃过那要和她同归于尽的人的车子,项礼礼只是胡乱猜测地想了下,便没有继续这个猜测。
  victor对她受伤的这件事感到非常的歉意,再三地道歉着,直到在项礼礼的连声安慰中,方才平息下来。
  只是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很愧疚的样子,陆衍正看着这矮胖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婆看,不管眼神是什么意思,这样看着他就不爽了!
  不是都是说了没关系么,这么紧盯着看做什么?她老公可是还在旁边呢!
  victor只觉得周边的温度飕飕地往下降着,他只穿着羊毛衫和一件风衣外套,心想着难道是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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