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眼瞎的女人
见震天豹都没有办法拿回粒子魔方,零零八也不好当面夸下海口,只能默默的站在了原地。
这时震天豹居然将冰晶花骨朵倒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看着璀璨夺目的冰晶花骨朵漂浮在了掌心上,震天豹眼里闪出一抹寒光,紧接着震天豹就带着冰晶花骨朵出了房间。
见震天豹离开,零零八愣在了原地几秒后,就迎着大风朝着窗户边走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深渊,零零八小心翼翼的将窗户关上之后,也离开了房间。
此时震天豹搭乘着专用电梯,一路朝着地底实验基地而去,当震天豹来到了魁拔所在的池子边时,震天豹直接将手上的冰晶花骨朵丢进了银色液体之中。
“咚~”
随着冰晶花骨朵落入魁拔的身体之中,原本平静如水的银色液体,猛然翻腾了起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这时魁拔的脸也不断定随着银色液体漂浮着,并且不停的变换着位置。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魁拔一脸狰狞的看着震天豹质问道。
“好东西,你放心吧,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是有助于你增强能量的。”面对魁拔的质问,震天豹却没有明说,只是让他放心。
而此刻的冰晶花骨朵却直接朝着魁拔的心脏游荡了过去,仿佛受到了心脏的牵引一样,一路过去,所到之处都瞬间凝固了起来,这也是魁拔为什么感受如此强烈的原因。
好在魁拔本身的属性不惧怕冰冷,很快就适应了起来。
没多久,随着冰晶花骨朵彻底的融合进了魁拔的心脏,整个银色液体都跟着抖动了起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感觉怎么样?”看着平静下来的魁拔,震天豹扯了扯嘴角问道。
“感觉冷飕飕的,呃~”魁拔说完,又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就在这时,身穿防护服洛平川也从上面走了下来。
“大人~”
洛平川很是恭敬的和震天豹打了声招呼后,就将一瓶银色液体倒入了池子里。
洛平川将银色液体一滴不剩的倒入了池子后,就跟着震天豹回到了上面。
“洛教授,怎么样,魁拔身上的能量有什么变化吗。”震天豹一边询问着洛平川,一边看向了底下的池子。
“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每天吸纳矿石的能量虽然在增加,但是距离突破瓶颈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洛平川叹了口气说道目光也随之看出了魁拔。
“嗯,麻烦洛教授了。”得知了魁拔的情况后,震天豹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我应该做的,大人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实验室了。”洛平川说完,刚要转身就被震天豹给叫住了。
“对了,霜华人呢,她有没有问起我啊。”以震天豹对霜华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不来找他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事,霜华居然没有来找他,这让震天豹多多少少有些诧异。
“之前霜华大人她是问过你去哪里了,我说你不在黑金大楼,之后她就出去了,估计应该是去护城楼那边了吧。”
见震天豹提及霜华,洛平没有瞒着他。
“知道了。”得知了霜华的去处后,震天豹也没有打算去找她。
……
护城楼的一家服装店里,霜华正趴在柜台边呆呆的看着不远处英俊潇洒的老板,看着老板举手投足间都那么的让人舒服,霜华就着他的盛世美颜可以发呆一整天。
在经过简单的交谈之后,霜华已经知道了老板人叫夏天,虽然只有大兵的身份,但是并不影响霜华磕他的美颜。
“姐~欢迎下次再来啊。”
此时夏天送走了客人后,就转身朝着店里走去。
“阿修,你怎么还没有回去啊,难得给你们放假。”夏天一回头就看见了还坐在一旁的阿修,有些纳闷的说道。
“老板,我等你下班一起去吃饭啊。”霜华一脸痴相的看着老板夏天,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等我下班要很晚的,你快回去吧,不然你男朋友恐怕就不高兴了。”夏天依旧带着温和的笑,说道。
“什么?这个阿修还有男朋友,难不成也是一个大帅哥吗?”从老板夏天口中得知阿修有女朋友,霜华愣住了。
“好了,回去吧。”见阿修愣在原地,夏天拿起了她的包递给了她后,就推着她朝着店门口走了过去。
“咳~”
还没等二人来到门口,就见一个长的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并且还很不友好的当着二人的面咳嗽了起来。
此时霜华能够明显感觉到,老板夏天一见到这个男人就立马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快速的抽了回去。
“大人,你来接阿修啊。”夏天唯唯诺诺的站在了一旁说道。
“难道这个长的乱七八糟的人就是阿修的男朋友,这也太不像话了吧,阿修,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啊,这家伙除了是个兵王外,长的简直太挫了吧。”看着面前的男子,霜华在心里好一阵鄙视。
“阿修,我听阿青说你放假了,所以就来接你回去。”男子没有理会夏天,而是直接朝着霜华走了过来,紧接着就朝着霜华的手拉了过去。
看着这双粗壮黝黑又布满老茧的手霜华立马将自己的手朝着身后背了过去,并且朝着身后挪了一步,避开了男子的手。
“回去?回哪里去啊。”霜华很是警惕的看着男子质问道。
“当然是回我们的宿舍了。”男子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居然躲着他,这让他很是没有面子,只是碍于夏天在场,也不好发作。
“那么破的地方,我才不去呢。”霜华自然不愿意跟男子回去,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阿修,只是披着阿修的皮囊罢了。
“阿修,你说什么呢,跟我走吧,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不要闹脾气了。”女朋友的话深深的伤害到了男子的面子,男子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但依旧极力的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