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这其实是我来了以后特意要求分开睡的,我没有想到就武大郎这种三等残废的身体,竟然以前要求潘金莲每晚跟他……
哎,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女啊!我不想做百合啊!我更不想做变态啊!
“该你管的你不管,不该你管的你也少来问!”潘金莲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之后便坐在了我身边,也不知道是因为跟我分床睡不高兴了,还是因为武松问了才不高兴的。
“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叔叔似乎不方便留在这里吧?”潘金莲见武松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补了一句。
“哦,是,是。”武松刚转过身,却又停了停:“过去的就过去了吧,以后你们只要好好过日子,武松绝不打扰。”
他说完话刚“咚咚咚”下了楼,一滴凉凉的东西就砸在了我的脸上,我微微睁开眼却看到潘金莲坐在床头早已泪流满面……
正文 第五章 制造一个西门庆
!
又到了一个阳光无比灿烂的早晨,我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趁着潘金莲还没上来伺候我穿衣起床赶紧播了494给刘老六。
电话刚接通我就听到对面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跟那天他打键盘的声音一模一样,我没想到他那么敬业,刚想问他:“查资料呢?”却听到那边先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六万!”
我:“……”
“喂?”刘老六的声音无比疲倦,按照他的神通,他应该早就猜到我会这时候打电话给他的,可这一次他却问我,“谁啊?”
我“嘿嘿”笑了一声:“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你的神通呢?”
刘老六在那边深吸了一口气:“什么神通,打了一整晚的麻将,所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都用在麻将桌上了,害我在后半夜以后就没赢过。”
我大吃一惊:“怎么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是无限使用的?难道跟格斗游戏一样还要攒能量条?”
刘老六打了个哈气:“废话,给你无限使用,上面还怎么控制你?”
“上面?”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刘老六嘴巴里听到这个词了,“哎,上面是谁啊?”
刘老六“嗯?”了一声反问我,“你究竟是谁啊?”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把我丢到古代就不记得我了,我是王佳。”
“王佳?”没了未卜先知能力的刘老六似乎连记忆力都全部丢失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我是谁来,最后来了一句,“你编号多少?”
“编号?什么编号?你没告诉我编号啊?”
刘老六不耐烦道:“就是你手机电池盖上的那个号码。”
我翻过手机,果然看到手机后背的电池盖上印着9527四个数字。
我把数字报给刘老六,他那边“哦“了一声,“是小佳啊。”敢情他手上像我这样的苦命打工仔还很多,他都给我们一一做了编号。
我说:“你究竟搞的什么组织?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呢?”
刘老六笑了一声:“别对组织产生怀疑,等你顺利完成任务回来,我会跟你详细介绍一下的。”
说到完成任务,我无奈道:“这任务怕是真完不成了,我在这里找了好几天别说西门庆的人了,就连他的毛都没找到过,这里根本就没有西门庆!”
“没有?”刘老六似乎也呆了一下,“不可能啊,天命系统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啊。”
我刚要说:“那你再给我好好查查吧。”
那边却先传来个不耐烦的声音:“哎,这张牌你究竟要不要了?你打麻将还是打电话啊?不打我们换人了啊?这个棋牌室一小时可要5块钱呢。”
刘老六连忙接口:“打,打,打,这牌我要。”说着好像就要挂电话。
我连忙冲里面大叫:“喂,这西门庆怎么办啊?”
“哎,没有你就造一个呗,多大点事啊!”说着“啪嗒”一声挂断了。
靠!这个不务正业的老神棍,为了打麻将竟然挂我电话,等以后我要是打入他那个神秘组织,我一定要向上面投诉他!
“大郎?”潘金莲端着一盆洗脸水疑惑的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你刚才是在对谁说话吗?”
哎呀,她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我发现潘金莲浑身上下都好,就一点不行,她那三寸的小脚,走路摇曳多姿就算了,竟然还带有悄然无声的功能。
我打电话前还特意朝楼梯口确认过她没上来,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她都走到门口了。
我一边冲她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呢。”一边慢慢的下了床准备洗漱了。
可没想到潘金莲却突然问我:“大郎手里拿的究竟是何物?为何每次都会对着它说些很奇怪的话呢?”
“额……”这貌似不太好解释,我一边赶紧将大哥大塞进内衣袋里一边跟她打着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块普通的砖石而已。”
我这话说的太假,哪里有人将普通的砖石贴身藏在自己怀里的,可潘金莲却没有再问,这只能说明两点,要嘛是她潘金莲习惯了听从丈夫,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要嘛就是她城府太深表面不问心里却是十分上心的。我不了解潘金莲,但只要她不问,我也不去管那么多了。
洗漱之后,我下楼,看到武松已经吃过早饭,正在帮潘金莲把炊饼一个个放进草框里。他见我正看向他连忙解释道:“我看嫂嫂每日做那么多事情十分辛苦,就帮她干些个杂活。”
我冲他笑了笑:“兄弟关爱嫂嫂,我……为兄高兴的很呢。”
一听到“关爱”两个字,武松的脸色马上就变样了。
潘金莲原本端着一碗白米粥想帮我吹凉了再给我喝,听到我说这话,直接就把碗往我手里一塞,大步走到武松身边,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多谢叔叔关心,金莲不是废人,叔叔没来前这些活也都是金莲在干的,不劳你叔叔出手。”说着自己就抢过武松身边的草框自己动手装起炊饼来。
武松尴尬的看看我又看看潘金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一低头道:“那我先去衙门了。”
我看着武松郁闷的出了门,调了调碗里正在冒着热气的白米粥问潘金莲:“你跟我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过劫啊?”
潘金莲正在装炊饼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便道:“没有。大郎不要多想,金莲只是不习惯别人帮忙而已。”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很快两筐子的炊饼都装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