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逼疯
见此,南流音才回神,她一急,下意识地就是挣扎,可,池尊爵的动作同样很快。
他一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再将她的裙子掀开,伸手一扯她底裤,毫无前戏地,就这样迫切地进入。
太过突然,南流音忍不住地低低闷哼一声。
然后,她才猛然想起,霍毕尚就在外头,她急了,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看向池尊爵。
男人一脸冷漠,他盯着她,狠狠地用力,完全是带有惩罚性的那种。
南流音怒视他,泪水早已被逼出,她一下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然而,她越不配合,池尊爵就越发怒,他动作明显加快,恨得咬牙切齿的那种。
“叫,给我叫出来,南流音,我要听到你的尽情叫声。”
今天周末,所以,学校没什么人,四周很静,外头,霍毕尚自然也听到了这话,见此,霍毕尚怒火攻心,他发狂地挣扎。
“混蛋,畜牲……”
两保镖一急,立马又更加用力,霍毕尚毕竟是一人,而对方两人,所以,即使他已经如同困兽般发狂,却仍然无法挣脱。
屋里,南流音也被池尊爵逼疯。
她哭喊出来,手被他绑着,根本无法去推开他,只能伸来砸他,可,这点力度,根本对池尊爵造不成任何伤害。
并且,她越反抗,他就会越用力,速度也会越快。
南流音不想叫的,可,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它开始犯贱,开始被他弄起了反应,见此,南流音一急,她豁出去般,猛然一咬下唇,死也不肯发出声音。
见她这样,池尊爵冷冷一勾唇,她会叫的,只是时间问题。
外头,霍毕尚还在挣扎,他现在,真的冲动到有种想杀人的感觉了,即使明知杀人犯法,可,现在冲动当头,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
霍毕尚猛烈地反抗着,大喊大叫。
“啊~”
然而,就在这时,屋里低低地开始传来南流音压抑的闷哼,声音越来越大,不用猜,也知道,她应该是频临那个度了。
见此状,霍毕尚一怔,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反抗,像是无力一般。
忽然,里头猛然传来她再也压抑不住的高叫,以及池尊爵兴奋时的低吼。
听到这声音,霍毕尚绝望一般闭上眼,痛苦地低哭,两保镖见他不反抗了,押着他的力度也没那么大,稍稍放松了一些。
显然,为了制服霍毕尚,他们两人也筋疲力尽。
屋里。
南流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额头有些湿,汗水染透了黑发,她心口起伏着,显然气息直到现在还没平息下来。
上方,男人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他侧脸贴着她心口的位置。
她心脏跳得很快,他听得清清楚楚。
池尊爵似乎也没什么力气了,他舒服地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下,这旁,南流音就那样呆着,两行清泪,自眼角处缓缓滑落。
终于,他如愿以偿了吧?
把局面搞到这种地步,她以后也没脸再见霍毕尚了,即使硬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见了面,气氛还是会尴尬,两人都不自在。
男人休息了一下,他缓过劲来了后,脸还是贴在那,轻轻开口。
“这是你逼我的,流音,不要怪我。”
呵呵,她逼他了么?
南流音一声不答,以前对他的情意,也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此时,她只感觉,这个男人自私极了。
为了他自己,他真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
外头,霍毕尚静静地,连反抗都没有了,仿佛心已死一般,剩下的,只是麻木的躯壳。
好一下,里头才传来池尊爵的声音,面无表情的那种。
“开门。”
闻言,两保镖一怔,对视一眼后,一人松开,将霍毕尚交给对方,自己跑去开门,而霍毕尚,也在这时被保镖押着站起。
门被缓缓打开,霍毕尚下意识地看去,人有些呆。
池尊爵站在门正中,他怀里抱着南流音,男人的视线,起初看着地面,等门被完全打开时,他才慢慢抬眸,看向了霍毕尚。
怀里,南流音的脸面朝着池尊爵的胸膛,她闭着眼,根本不看霍毕尚。
脸颊上,满是泪水,并且还带着潮红,显然那股欢意还没完全退却,见此,霍毕尚心口一痛,有种快死的感觉。
池尊爵的视线有些冷,他收回视线,似乎没什么话要跟霍毕尚说的一般,径直迈步走去。
保镖见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那保镖一把将霍毕尚推开,急急跟另一名保镖快速跟上池尊爵的脚步。
这旁,霍毕尚趔趄着差点摔倒。
他站稳后,自嘲地苦笑着,缓缓转头看向了池尊爵离去的方向。
虽然,他知道两人早已发生过关系,可,当着他的面这样做,霍毕尚还是无法接受而已。
而池尊爵今天这样做,又想向自己警告什么呢?
警告自己不要太靠近南流音,南流音是他池尊爵的女人吗?
如果真想警告,完全可以说,何必用这种手段来刺激他?同样也伤害到了南流音。
等池尊爵走后,霍毕尚才呆呆地走回屋里,脚步显得有些不稳。
那种浓郁的情爱过后味道,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散去,刺激着他的鼻子,在钢琴架上,一处地方,还染上了浑浊的白色稠液。
见此,霍毕尚只觉眼中一刺痛。
他垂身侧的手,不禁慢慢握拳,紧到青筋暴起的程度,一种从没有过的恨意,充斥满他心头。
四周很静,这里一时人去楼空,只剩他一个人呆呆地傻站那儿。
另一旁。
池尊爵来到自己的小车前,保镖主动为他拉开车门,男人便坐进后座,怀里,南流音安安静静地靠着,至今没说一句话。
她的脸,还是朝着池尊爵的胸膛,眼睛依旧闭着,眼角处,又滑落下新的泪水。
男人低头看她,见此,他眼神复杂,也没说话。
保镖坐进来后,便发动引擎开去,小车平稳地离开月见草的正门口,车内一直沉默,气氛僵到极点。
路途中,池尊爵目视前方,他没看南流音,语气听着有点冷。
“南流音,我今天这样做,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当我的女人,必须得搞清楚,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闻言,南流音紧闭的眼,缓缓睁开。
她冷漠地看着池尊爵,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再度闭上了,脸还朝他胸膛处挪了挪,似乎是想找更舒适的位置。
很好,今天的教训,她记住了,以后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