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这药效的确好
她的眉宇间,还带着一抹凝重。
龙霆骁失笑,他其实这会是逗她玩的,没想拿她怎么样。
毕竟,昨晚,他也知道他过火了。
某人的嘤嘤求饶,他都没饶过。
他倒是想克制的,可这人如同罂粟,沾染上了,就欲罢不能,停不下来。
总是想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到后面,场面就失控了。
当然,一开始,他的确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想要重振雄风,让她好好见识下他并不是一只菜鸡。
不过,这会看她脸上的神色变化,她好像被吓到了。
也难怪她被吓坏了,他也有点被昨晚的自己给吓到了。
“行啊!”
龙霆骁答应得太过爽快,简然忍不住重新审视他,怀疑他另有乾坤。
龙霆骁失笑,伸手扶额,“这么看我干什么?你这么看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他在他那双眼里能捕捉到自己的身影,想要无动于衷很难。
“你先别抱着我。”
简然谈条件,眼睛也不看他了,这人说得出,就做得到,她可不敢跟他叫嚣。
她下面还有点疼,昨晚那晚姜汤都是她迷迷糊糊中被他中场给灌进去的。
后续,她不记得了,身体倒是清爽,估计被他后来抱去收拾了,反正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省了,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行啊。”
这人依旧是这两个字,这会腔调懒洋洋的,说完,也放过她了。
简然如释重负,他要是嘴上答应不行动,她也奈何不了他,当然,他肯好好谈谈,那是最好的了。
她却不知道龙霆骁内心的苦楚,他是怕再抱下去,他自己又想要了,毕竟这会抱着她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别的事情,他的自制力都很强大,但是事关简然,经过昨晚,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没了半点自信跟把握。
简然立刻缩到了角落,连被子都卷走了大半,龙霆骁一半的身体露了出来,他倒是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展露他的好身材。
简然蹙眉,想把被子分点回去,可又不想离他太近,近距离总是觉得危险。
最后,她视线看向别处,这样就不会注意到他的身体了。
“你想谈什么?”
龙霆骁双手枕在脑后,目光落在简然身上,唇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
他这会明明应该尴尬不自在的,可他却没有半点这份自觉,还舒展了下四肢,比盖着被子的简然可悠闲惬意多了。
“我想在协议上补充一条内容,一夜不能超过2次,”简然顿了顿,又适时补充一句,“我不方便的时候,一次也不能有。”
龙霆骁本来意味深长的表情,在听到后面那句,面皮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他看着就这么想变态吗?昨晚是有点吓到她了,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得那像变态吧?
她经期都那么疼了,他那会表现得挺体贴的吧?
他冷哼,强调了一句:“我不是变态,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简然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人这么冠冕堂皇说出来,他脸皮堪比铜墙铁壁,她可没他那么厚。
这人明显生气了,生气的后果就是他起床了。
简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还是没谈成,他没有答应那个补充协议,只是申明了她姨妈期间他不会动她而已。
某人起床了,简然又躺了会。
她躺着躺着不想起床了,原先想起床无非是龙霆骁在,她在,她提心吊胆。
他不在,没了威胁,她心安理得躺着了。
某人洗漱出来,看到床上鼓起的那个包,心里了然,这女人就是想要把他赶下床,倒是如愿以偿了。
他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她。
半个小时后,开门声响了起来,床头柜上多了一小瓶膏药。
“要不要我帮忙?”
他出声了。
简然有些茫然,龙霆骁抬了抬下巴,“消肿的。”
简然恍然如悟,她耳垂染得鲜血欲滴,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
“我看你都起不来了,真的不需要帮忙吗?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不用不好意思。”
某人直言不讳道。
简然咬牙切齿,“不需要,我自己就行,我等会就起床。”
她现在怀疑这人就是来逼她起床的,报复她之前把他赶下床的那仇,跟昨晚她笑他那会如出一辙。
龙霆骁似是而非地“哦”了一声,这意味深长的腔调,惹得简然尾椎一阵发麻。
唯一庆幸的是,这人没有再留下来膈应人,走了,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简然坐了起来,拿起那膏药瞅了几眼,没有任何文字,就光滑静止的一个瓷瓶,
简然首先想到的是许言,龙霆骁跟许言私交过密,估计这药膏是从许言那拿的,毕竟他之前任何头痛脑热都是找的许言。
这次的药,八成也是从许言那拿的,或许是许言自己调制的。
简然脸色一阵青红皂白交替,不知道他如何跟许言说的,光是想象一下,她就有种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龙霆骁从来就不知道“不好意思”这四个字怎么写,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从来是别人。
不过,这药效的确好,简然拧开瓶盖,用手指挑起了一点点,掀开被子......
她尝试性涂了一些,虽然还肿着,但是一阵清清凉凉,舒服多了。
她又涂了点,下床的时候,她双腿一软,没站稳,差点摔倒,足见昨晚某人的不知餍足了。
简然慢吞吞挪到洗漱间,洗漱好又换上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今天她没打算出门了,就她这半残样,出个门也费劲,还不如待着好好养精蓄锐。
幸好今天没什么事情,至于去公司报到,还等明天吧。
她出卧室的时候,发现龙霆骁还没走,他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食物,还没动。
他手上拿着一份报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坠了细金链子的金框眼镜,看上去是个挺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