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活该作死
陆正庭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密切关注着龙霆骁,他觉得楚奕未经大脑的这话一出口,那位的眸色都沉了三分,而楚奕这个大傻逼浑然未觉。
以前父亲拿自己跟绍臣比,老说自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可眼下陆正庭觉得这话应该更配楚奕,他可是比楚奕聪明多了。
只是稍微试探了下,楚奕就傻不拉几跳进来了。
陆正庭同情楚奕之余,心里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吗?这位身边有女人了?
陆正庭顿感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天仙才能俘虏这位不近女色的能人?
看样子,他似乎还挺在意那个神秘女人的,否则怎么还会刻意输钱给他呢,就为了验证一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呢”?
不对,陆正庭很快清醒过来了,龙霆骁不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而是想要证明他龙霆骁“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可惜,在场的一帮人,就自己跟许言隐隐约约领悟到了真谛。
也难怪大家猜不到,主要还是龙霆骁不近女色太出名了,太深入人心了。
“继续玩几把。”
龙霆骁这放话了,楚奕哪怕不想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作陪。
陆正庭觉得再来,那说明自己还要赢,他今晚真的是要发大财了。
另一个陪衬已经输得脸色惨白了,陆正庭觉得今晚这局果然是为他自己而组的,旺他。
他本就不喜温婉了,哪里在不在乎什么情场失意的呢,赌场得意更合他意。
温婉的真面目简直太丑陋了,这样的女人他母亲当初选温婉,一定是眼睛被眼屎给糊住了,以至于识人不清。
有了母亲的识人不清,现在他耳根子都清净了,他父亲不让他母亲继续给他张罗亲事了。
这下他家里人都站他这一边,母亲孤掌难鸣,就是温婉还跟只恶心的苍蝇一样嗡嗡不散,讨人嫌,其它的,都对他是有利的。
陆正庭想着反正要赢,就赢点大的,他故意做牌,专门和大牌,楚奕这下瞎逼逼都不肯逼逼了。
在龙霆骁的眼神威慑下,他想要撂担子不玩,都不能,他只能苦哈哈用眼神祈求陆正庭手下留情。
陆正庭才懒得理他,他赢得正爽呢,这样的天赐良机,可能这辈子就一次了。
毕竟,下次可没这样的好事了,楚奕回过神来,就会捶胸顿足,懊恼不已,本来他也能赢的,哈哈,他傻乎乎地把良机错失了。
那位本来只想自己静静地输的,可是楚奕嘴贱。
许言脸上的一言难尽,已经变成了生无可恋,他觉得自己骚不过霆骁,霆骁秀起恩爱来,旁人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就是秀得太隐晦了,楚奕这个大傻逼还瞒在鼓里。
...。。
龙霆骁的微信提示音有点特别,许言知道这是某人为简然设置的特别提示音。
龙霆骁在提示音响起来,就低头摸出手机,本来轮到他出牌了,但是他看手机去了,所有人都停下来等他。
楚奕趁机松了口气,又踹了下陆正庭一脚,陆正庭目光投过来时,楚奕挤眉弄眼,让陆正庭早点结束。
楚奕深深地怀疑自己得罪龙霆骁了,不然为何今晚自己输得最惨,哦,不是第二惨,输得最惨的当属龙霆骁。
可是龙某人输得面色淡定,他扛不住啊,他刚提了一辆全球限量版的车,定金付了一艘豪华游艇,父亲本说他是败家子了,他今晚把游艇的余款给输出去了,到时候去哪里筹钱啊。
他可不如龙霆骁财大气粗,龙某人自己是当家做主的人,自己头上还有长辈指手画脚,连他的零花钱都是有限额的,当然这限额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个天文数字了,可对他一贯挥霍惯了的纨绔子弟而言,多少钱也不够他败的,每个月都捉襟见肘。
他为了这艘梦寐以求的豪华游艇,可是“抠抠搜搜”省了好几个月零花钱的。
他知道不少人想要他这艘游艇的,二手都有人乐意要,哎,让他割爱就跟割肉没两样啊。
龙霆骁只看了一眼,就让许言过来接班,“我要走了,你这局帮我打完,输了的钱,回头跟我算,赢了的算你的。”
尽管这局没结束,可龙霆骁的这话,让楚奕喜笑颜开,他看来还有翻盘的机会。
陆正庭喟叹一声,好事多磨啊,财神爷要走了,不过今晚他也算赚的盆钵满体了,做人要知足常乐。
许言露出嫌弃的眼神,这牌被他打得乱七八糟的,但还是坐下来了。
龙霆骁走了,楚奕又变成了那个勇敢无畏的楚小奕,他呼出一口浊气,豪爽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来来,今晚我不赢不归,咱们通宵。”
陆正庭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自从绍臣走后,自己都变得成熟稳重起来了,可楚奕还是老样子,程家的垮台,对他毫无影响,他活得可真够恣意的,羡慕嫉妒恨。
或者说,楚奕这人太过没心没肺了。
许言这垃圾牌,居然还赢了,赢了一把十三幺,许言笑得牙不见牙眼不见眼的。
楚奕目瞪口呆,愤愤不平地道:“再来。”
他不死心的下场,就是许言又赢了。
许言笑嘻嘻地道:“这个位置旺我,真不错。”
最终,许言成了最后的大赢家,他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陆正庭跟楚奕相对无言,陆正庭觉得自己本来还能剩点的,但是架不住楚奕这个家伙作死,非要拉着人继续,他这人俨然被刺激得不行了,就知道一直继续。
这继续的结果,可想而知,惨不忍睹。
“楚哥,你可把我害惨了。”
另一个叹了口气,他也想走人的,可楚奕不依不饶,他还真走不掉。
叫吴辉替上,这家伙死活不肯,他只能硬着头皮陪到最后。
他借口女朋友打电话来,楚奕都不放人。
“你有我惨吗?我都输到赔了游艇又要卖车了。”
楚奕欲哭无泪。
陆正庭都有些同情起他了,可很快又觉得这人活该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