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节

  第267章去找韩文束
  肖问重趁机再接再厉:“我猜宫神医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不和你商量就决定独自面对的,韩兄弟你还是莫要去徒增麻烦了。”
  “徒增麻烦?”韩墨衣最怕的就是会给宫离带来任何麻烦。
  肖问重看他脸色又是不坚定的一闪,赶紧趁热打铁道:“韩兄弟你还在我这里呆上几天,我派人出去帮你打探消息,如果宫神医真的需要帮忙的话,我定然不会拦着你的,那时候再去也不迟。”
  韩墨衣看了看肖问重,明白他也是好心,再三考虑了一下终于还是接受了他的建议。
  就在这里先观察几天看看好了,如果真的需要他帮忙,他再出去也不迟,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韩墨衣要提前做好准备,拜托了肖问重去找一找万家搬来京城以后住在哪里,看一看韩文束是不是和他们住在一起的,想着能不能从韩文束身上得到一些详细的关于宫内的事情。
  肖问重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很快就派人出去,并且还留了一个心眼。
  让那些下人打探到韩文束的位置以后,不要让对方发现。
  回来的时候要绕着京城多走走,尽量地不要让人知道他们是肖家的人,以免那些惦记着韩墨衣的人追寻至此。
  那样他们倒是被动了。
  那些下人得到自家少爷的命令以后,个个都十分严谨地对待,不出一个时辰,韩墨衣想要知道的那些就都查到了。
  可见肖家来到京城以后,发展出的势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肖问重一得到下人的回报,立马就跑去找韩墨衣,将韩文束的位置告诉了他。
  韩文束并不是和万家住在一起的,而是自己有单独的府邸,这样一来倒是对他们有益处,万家不要进,可只有韩文束的话,可就是另当别论了。
  于是韩墨衣在隔天的时候,一切都装备妥当了,就与肖问生一同出门了。
  后者一半是怕他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会冲动的去找人,一半是怕自己不行,他跟着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也好当个帮手。
  “如果韩大公子说了一些不好的,你也千万别冲动,也许那不是真的,只是障眼法,想要引你出去也说不定。”
  一路上肖问重就是在叮嘱这个,他心里根本就对宫离没有底,先前那些都是骗人的,当然是怕韩文束给的消息,会是对宫离不利的消息了。
  韩墨衣心急地想要知道那件事的发展,对于他说什么都答应下了,但是其实自己答应的是什么,让他重复一遍,估计都很难说对一丁半点。
  肖问重叹了口气,但是他却不会鄙夷韩墨衣这个样子。
  因为喜欢的人他也有,他知道这种时刻的心情,尤其还是韩墨衣与宫神医感情那么深,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处之泰然的。
  韩文束的府邸离皇宫坐落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在东南的方向。
  韩墨衣和肖问重很快就顺着下人回来所呈述的路线来到了韩府,从外面看着不是很气派,但是占地面积却也不小。
  韩墨衣还真没了解过,这韩文束的官职到底是个什么官,现在一看,八成不小。
  “来者何人!”韩府外的家丁看到他们,出声问道。
  韩墨衣看了看:“我是韩大人的朋友,今天有事来找他,不知道他是否在家?”
  “我们家大人方才刚出去,估计没有几个时辰是回不来的。”家丁道。
  韩墨衣与肖问重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会在这等他回来,要不你就先回去吧,等问出来我想知道的以后,我自然会回去肖家的。”
  “不行!我陪你在这一块等。”肖问重绝对不允许韩墨衣离开自己的视线。
  韩墨衣也不和他争,反正自己又没打算过借此机会逃跑,便就随他喜欢了,就当是有个人作伴了。
  而他们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肖问重这一站,腿都酸痛的快麻木了,想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在哪里一直站着两个时辰过。
  韩墨衣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他也是个有内力有武功的人。
  韩文束马车离这还有点远,两人未发现时,肖问重隐隐的都有点想拉着韩墨衣回去,等下次再来找了。
  “你看,那不是回来了么?”韩墨衣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精神头还是足得很。
  肖问重看到那由远到近的马车,不知道是该庆幸终于回来了,还是该埋怨。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韩文束下车的时候见到他们,对于韩墨衣他没有很大的惊讶,倒是肖问重,这个他见过不是很多次,但是却认识的人。
  “肖公子也来了这京城,以前倒是没碰到过,不知肖公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些时日了,只是一直忙着经商,没有什么机会在这街上闲逛,自然也就没什么机会碰到。”肖问重礼貌地作答。
  韩文束和他客气了几句,问向韩墨衣:“三弟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
  “托朋友打听的。”韩墨衣丝毫不遮不掩。
  韩文束笑了笑:“今天是吹什么风,竟然能让三弟特意来打听我的住处,还在这等候。”
  韩墨衣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之前的时候呆了那么久,都从来没说来看他一下,问一下他住在哪之类的吗。
  既然韩文束都那么说了,韩墨衣也就干脆直接承认了,他就是为了宫离的事情才会来找他的。
  “大哥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
  韩文束心里早就在看到韩墨衣的时候有了底,却还在装糊涂:“呵呵,三弟真是说笑了,大哥怎么会明白三弟是为什么而来呢。”
  韩墨衣盯着他,揣测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假装不知道。
  “三弟和肖公子还是进去说话吧,外面风大,屋里暖和些。”韩文束没等他们再开口,对他们发出了邀请。
  韩墨衣和肖问重想了想,反正他们本来就是来找这个人的,也不怕他会耍什么花招,于是就进去了。
  韩文束带着他们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而非是会客的大堂。
  韩文束将门窗检查了一遍周围是否有人,然后一一核实关紧了,这才放心的走回来坐下。
  “三弟,方才大哥说话有些冒犯,你别介意。”
  此时的韩文束,和刚才在外面那个不冷不热,说话有点处处挑事的他完全不同。
  韩墨衣有点摸不到头脑:“大哥你这是……”
  “方才在外面人多嘴杂,另外大街上的难免会有些眼线,所以大哥才会那么说你,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会不会,还是大哥考虑得周全,我都没有想到。”韩墨衣脑子里飞速的转着,不明白韩文束到底哪样才是真。
  肖问重倒是挺相信韩文束刚才的话的,因为他确实看见了有几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这边,至于到底是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
  韩文束知道韩墨衣今天来是为什么,因为他刚才才和人议论完这件事。
  于是肖问重就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待肖问重一走,韩文束就说道:“方才我出门就是去了宫里和二妹商讨亁王这件事,二妹与我说,这件事好像不是二皇子做的。”
  “不是二皇子?”韩墨衣很显然的不太相信这个答案。
  之前韩书婧说二皇子是她的未婚夫婿,现在袒护对方不会说实话,也都是很有可能的。
  韩文束却极力地为她证明:“二妹说的应该是真的,依我看不像是在说谎,大哥与她相处了十几年,不会看错的。”
  “可是她现在与以前在韩家的时候不一样,大哥不要说,你连这点也没看出来?”
  韩墨衣也不和他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出来。
  反正他说的也确实都是事实,韩文束对于韩书婧这个人的变化,也是看得出来的。
  以前的韩书婧虽然说是个很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却不足以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知道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即将是太子妃了,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导致的。
  那种总是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真是十分的强烈,并且样子也变得妩媚多了,以前的她虽然也会搔首弄姿,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厉害,生怕别人见识不到她的妖娆一般。
  由此,只要是个与韩书婧以前交集过的,都绝对不会再以以前的认知来判断她这个人的了。
  所以韩文束的话便变得不太可信了。
  而韩墨衣一直在心里就是认定了,是宁翁指使的二皇子,二皇子派人下的手诬陷他们,所以哪里会轻易就信了他。
  韩文束此刻说韩书婧为二皇子澄清,这件事并非是出自于他手,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相信呢?
  韩文束知道想要让韩墨衣一下子相信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好像真的是信任韩书婧的话一般。
  “三弟,你听大哥说,这次你二姐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在昨夜乾王回宫接受调查的时候,他并没有趁机再参他一本,要求皇上治他的罪。”
  第 268 章去找将军爹
  韩墨衣冷冷一笑:“大哥,你难道觉得没有落井下石就能足够证明他是清白的吗?”
  如果这样就可以排除嫌疑的话,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韩文束蹙眉,有点理不清思绪:“这么和你说有点说不清,我把刚才去宫里的事情慢慢说给你听,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听完你就明白了。”
  韩墨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韩文束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开始说。
  他之前去宫里并非是他自动主动进去的,而是韩书婧派人来请他的,说是有什么大事需要和他商量,于是他也就秉着看看是什么的心思去了。
  到了那里韩书婧就问他知不知道宫离被告通敌的事情。
  这件事在城里已经是几近于闹得沸沸扬扬的了,他身为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他这个二妹还在异想天开,对宫离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好心的劝了她几句。
  一直到韩书婧一脸好笑的打断,他才知道,他这个二妹是真的变了,她现在求的不是人,而是权。
  所以即使当初她爱宫离爱得那么疯狂,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现在对于她来说,对方也已经不值一提了。
  韩书婧这次找他来的目的是想让他帮自己一个忙,去找韩墨及,告诉他这件事和二皇子没有半点关系。
  让他不要把目标盯在云闲的身上,而纵容了真正的凶手。
  韩文束问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韩书婧答,为了自己。
  她说关于宫离被搜出行李中有通敌信一事,云弘并非是相信的,所以一直在派人查,而他怀疑的对象,不用说,第一个就是云闲。
  云闲因此受到了不少人的怀疑,这是对他的地位和人品极具有威胁、动摇力的,如果再这样下去,肯拥护他的人必定会大大减少。
  如果宫离是真的通敌了倒还好,可是韩书婧知道,宫离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这件事查下去,受到最大损害的只会是无辜被怀疑的云闲,宫离仅是其次。
  她和云闲一起为的就是那太子妃的名义,以后能当得上皇后的位置,现在让她的梦想突然落空,怎么可能会甘心。
  所以她就想拜托韩文束,通过在宫外的他找到迟迟不肯露面的韩墨衣,告诉他,这件事不是云闲干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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