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掌教刘牧
如果再顺利修行个几百年的时间。或许真能达到,与长老平起平坐的地步,更何况,这样的妖兽原本就拥有着极其漫长的生命。
远远比人族要悠久得多了,所以他们最不在乎的便是所谓时间,只要能吃上一口血食,便是最为美妙的享受了。
被这一颗琥珀吸引而来,不仅把他的那些同族全给断送了,以至于自己上千年的修行,也没能逃过陈楚的手掌。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开启的,这片门户冷不丁地开启。
从脑海深处射出去了一片灰色雾气,而陈楚心中当时所想,自然是向王安与赵飞他们,展示自己此刻的巅峰战力。
甚至连同那柄神枪都是随心所欲,就那么直挺挺地扎了进去,在无数错愕的眼神之下,可能当时猿王都已经傻了。
遇到种种风险之后,陈楚总算是把这个大家伙给解决了,他和老四他们则是下意识的在心中又将戒备提到了好几个层次。
对陈楚是越来越看不透了,这个新人已经快有了,将他们给赶超的趋势。
刚才加入了宗门这么短的时间,所掀起来的那些波澜,足以把陈楚推到风口浪尖上。
而且积累起来的威望,都快要让老三他们抬不起头来了,尤其老四是有着更深的感悟。
每当他和陈楚站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被所有人直接无视,自己这个亲传弟子的存在。
明明他也是付出了很多努力,才能达到今天的地步。
然而跟陈楚比起来,却是好像月亮碰到太阳似的,只能勉强借来前者的光芒来照耀自己,显得他那么的无能,
大长老远在千万里之外,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但他独自一人盘坐下来,但是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心血来潮。
到了他这个境界之后,任何一次很小的触动都不能忽视,用掌教的话来说,那便是元婴强者的身上,从来不会出现无缘无故的变化。
必定是背后有着源头,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缘故,都必须要顺藤摸瓜,将背后的隐情给抓出来。
否则,就会成了类似于陈楚体内的那些暗伤一般,虽然平日里看着很不起眼,但却在无形中进行着累积。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又或者是转换到大长老他们这里,虽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危险,足以让他这样的老辈人物感到不安。
毕竟修真界非常的广阔,谁又能说得准危险所在,大长老已经屹立在了巅峰,越是修行到了高深的境地。
越会对着冥冥之中的天意感到无比顺从,愈发的敬佩起来,实在是太过深奥了。
即便以大长老这样老辈强者的资质,辛辛苦苦的参悟长达数百年时间,乃至于付出更多的精力,都没有办法说透。
这所谓的天道二字背后,究竟蕴含着什么,所承载的含义实在是太过玄奥了,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以这样的字眼加以命名。
古人的智慧更是无穷无尽,早就在做出称谓的时候,已经为后人指明了方向。
如果只是正常的修行过程,便好好的在人族范围内进行突破,可一旦涉及到了天地的层次,那就不是什么修行者都能触及到的了。
正如那张老此刻所面临的状态,自从陈楚他们离开太初宗之后,大长老原本计划的还算可以。
明面看起来自己吃了不小的亏,但事实上,二长老才是最后的那个书家。
老三和老四就算想要,对陈楚做些什么不轨的事情,可是还有老六加以阻止,大长老对后者非常的信任。
而且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追随者,不论实力还是衷心心程度都没得说。
要不然以大长老对陈楚的重视程度,又怎么可能会派一个不靠谱的人,前去守卫他的安全。
这趟任务可以说是陈楚来到太初宗之后,第一次外出历练首秀,也是真正能够立威的效果。
若是可以顺利完成,大长老再把它提升到护法强者的境地,将不会受到任何的阻拦。
但是前脚把陈楚送走,紧接着陈楚长老的心中就无法平复了,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很普通的担忧而已。
毕竟这是陈楚的首回执行任务,难保不会出现什么别的意外,但很快他长老就觉得更不对劲了。
他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出现这种触动,而且还持续了整整两个多时辰。
越来越感到慌乱,当即探出手掌就要对陈楚他们的动向进行推测。
虽说对于天道还是比较模糊的状态,但并不代表大长老依旧一片混沌。
反而他平日里隐藏的那么深,私底下的实力却是有着突飞猛进的发展,虽然还不能将陈楚他们现在遇到的危险详细描述出来。
大致也能有个笼统的情况,正当大长老捏动厌倦的时候,身边却是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位老者的身影。
结结实实的把他给吓了一跳,没成想这么快就,又让自己步了陈楚的后尘,
“什么人?!”
大长老下意识的冷哼一声,当即将戒心提升到了极点,可他却也有着明悟。
能够悄无声息来到自己的身边,甚至都这么近的距离了,他才刚发现对方的身影。
丝毫不怀疑,只是这家伙故意把自己给暴露了起来。
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一把刀架在了大长老的脖子上,他可能还是傻愣愣的进行着推测。
对方的实力会强大到何等地步,大长老的心都凉了半截,尤其是看到这位老者的侧脸之后,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
好像脑海中有些印象,但却又说不上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甚至大长老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过程中,还回想起了他早年间的经历。
得罪了很多的仇人,该不会是又有哪一位找他来报仇了,能够悄无声息地闯进大长老的洞府中间。
必须要经过太初宗那些层层法阵的守护,这绝对是个厉害角色。
“不至于连本教都要带着这么大的防备吧?”
就在这时候,大长老一只手都伸了过去,却冷不丁地,从那位老者口中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一下子就让他的记忆全都贯通了起来,于是乎,相似的场景再度上演了,让人感到颇为的可笑。
大长老这一道手掌,也是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落下去是不可能的,但收回来又显得有些别扭。
最后只好是佯装不经意的,拍了拍这位老者的肩膀,口中还是这般说道。
“掌教。您老人家终于出关了,这百八十年也见不上一次面,都快让我这把老骨头给忘记了。”
事实上,刚才大长老就应该猜测得出来,才是能够跑到他的身边,而且还是没有影响到其他守卫。
乃至于穿过元宗的护宗大阵,这在整座大路上,似乎都没有谁能够做到,最起码方圆万里的这片州界无人能为。
他就应该第一时间想到,是掌教刘牧亲自前来,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做到这么的行踪莫测,堪称诡异之极。
不过大长老的确是有些走神了,还在想着陈楚他们的悲惨境遇,一门心思地扑在后者身上。
并未顾及是刘牧这样的身份亲自到来,而且后者正如大张老所说,百八十年都不可能见得上一面,即便它们作为长老强者。
可是对于后山那片禁地,也是讳莫如深,没有得到刘牧命令之前,谁也不愿意过多踏足,那是专属于他一人的修行场地。
动不动便是长达百余年的闭关,或者跑到外边去游玩,美其名曰历练红尘,这些老家伙们却都心知肚明。
刘牧肯定是已经触摸到了修行的天花板,再也不好像上做出突破了,索性也就想得开了,没必要把自己整日的关在洞府里边。
趁着还有几百年的寿命,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也就造成了太初宗而今的尴尬局面,大长老和二长老争斗不休,动不动就会陷入死循环。
如此的几个轮回下来,连其他的那些长老强者以及护法等等,诸如亲传弟子都深以为然。
再碰上被两个老家伙互相争执的时候,都会明智的选择中立态度,懒得再去战队了,除非是真能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便把刘牧给请回来进行仲裁,主持着最后的公道,但凡这位超神般的存在,能够常年坐镇在太初宗,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局面。
归根结底,刘牧也是有着过错的,可他屹立在神坛之上,连大长老都摸不透这意味的实力。
到底多么的高深莫测,又有谁敢于去挑衅,更别说是当面提出建议了。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强者,应该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是不是又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刘牧倒是精明的很,一眼就看出来大长老还有其他的心事,当即开口问道。
如果连自己手底下的这些长老都看不透的话,那他这个刘牧之位,干脆也就不用再继续坐着了。
能够常年的不在宗门中镇守着,而且还从未执行过作为刘牧的责任,却还能够牢牢的把控这大权在握。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刘牧的厉害之处。
绝对在精明程度上,要远远的高于大长老他们,若是不能想到他们的前面,那岂不是真被推翻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年纪大了就是容易走神,都快老糊涂了。
大长老笑呵呵的说道,摆了摆手,示意并没有别的事情,也实在是懒得继续向涨价进行汇报了。
只要他说出陈楚的名字,必定又得牵扯出先前的那一番恩怨,别看刘牧平日里游山玩水,从来不过问东门事务。
但那只是摆在明面上给外人看的而已,大长老作为刘牧最佳的代言人,在东门中负责处理详细的那些事情。
当然也会隔上一段时间,朝着刘牧进行汇报,只要涨价愿意的话,他一念之间,就能得知太初宗上上下下所发出的每一处动向。
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不例外,就看他有没有这个心思了。
反正在大长老坐在这个位置,将近三百多年以来,每次向刘牧进行汇报的时候。
也就是挑这几件非常重要的大事,甚至能够关乎到宗门气运的那种,如此才能引起刘牧的兴趣,而且必定得是涉及到了护法以上。
就连普通的亲传弟子,拥有这再出色的资质,刘牧也是懒得过多询问。
偏偏在上一次提到陈楚的时候,刘牧竟然罕见的追问起了,这小子的过往经历,并且还让大长老进行严格的探查。
必须得把陈楚的所有根角都给挖出来,虽然当时的语气非常严厉,但跟随在刘牧身边很长时间,大长老又怎能听不出来。
这老家伙绝对也是有些惊诧于,陈楚最近的这段表现,但是大长老可不能轻易地松手。
他除了原则上,对刘牧的无条件服从和追随之外,当然心中也会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刘牧这些年来培养了不少的侵权弟子,而且把他们一手送上了护法,乃至于长老的宝座。
这也是他能够保证自己统治地位的原因所在。
如果手底下连个可信任的管事者都没有,那他不就成了空头司令。
所谓的游戏红尘,潇洒人生,那也只不过是其他弟子看在眼中的表象而已。
作为一座名门大派的刘牧,他比任何人都要豁达,但却也非常的谨慎,只负责把持着这艘大船的方向。
具体的事务,交给大长老他们去忙活就行了,这才是一名上位者真正的态度。
“你这老家伙心里边也有小玖久了,居然对本叫都不肯说实话。”
刘牧脸上带着笑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过他一道目光望过去,就好像洞穿了大长老心中所有的念头。
更让后者感觉自己被看了个精光,什么都隐藏不住,好像衣服都被扒下来了似的。
这样怪异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被他给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