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 木盒
“嗯,那就暂且用一枚吧。”杜玄将另外一个木盒收了回来,这两枚褪凡丹是他这么多年来得到的最好的宝贝了。
本以为两枚才够换金无风的命,现在看来一枚就差不多了,那杜玄就索性留一枚给自己用。,说不准他哪天就感知到了气了。
“公子要不考虑把这枚褪凡丹出售给我们银罗堂?”中年男子问。
杜玄看得出来他对褪凡丹很有兴趣,简单的思考了片刻回道:“先拍一枚试试看吧,万一接的人不满意的话我还能再加,若是他满意的,我会再考虑将这枚褪凡丹卖给你们。”
“那好,公子请稍作等候,马上我们会将银罗堂的令牌和押金给你。”中年男人说完便拿着木盒出去了。
不一会一位女人走了过来,她端着一个盘子走到杜玄身边欠身说道:“公子,这是您的令牌和押金,押金有五万金币。
这个是我们银罗堂的铜牌,您现在可以持牌到拍卖场等候,等铜牌亮起时就您就可以再来这里,与买家协商完成交易之后你需要将五万押金归还。
并且支付给我们银罗堂一千金币的手续费,而这个铜牌是您永久持有的,持有铜牌在银罗堂的任何一处拍卖场都享有八折优惠。”
“手续费一千金币,还挺黑的...”杜玄心想。
他接过铜牌和押金说道:“好的。”
随后便拿着这个铜牌走了出去,铜牌上刻画着一个蜘蛛,用的像是某种木质材料。
“怎么样?”在外面等候的丽姬问。
“先去拍卖场看看吧。”
丽姬看到了杜玄手中的铜牌,脸色微微惊讶:“铜牌会员?”
“嗯?有问题吗?”
“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你拍卖的什么东西?”
“褪凡丹。”
“...竟然是褪凡丹,怪不得直接给你铜牌会员了,估计是把你看成了炼金术师。”
杜玄笑了笑,看来自己装神秘是对,他故意没有告诉对方自己是不是炼金术师,而是给了他一个模糊的回答,这样让自己的身份变的神秘起来,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炼金术师在这世界上可是受人尊敬的职业。
“那弟弟你到底是不是炼金术师呢?”
“也许吧。”
“还喜欢玩神秘,算了,你不想说就不想说,那我们先去拍卖场等待吧。”
两人走出了招待去,又来到了这热闹的拍卖场,杜玄找到了两个靠前的位置准备坐下,这个时候身后有个胖男子骂道:“臭小子,滚开,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杜玄回头看到这蛮不讲理的人,他一身肥膘,脸胖的都看不到眼睛了,杜玄淡淡的回答:“银罗堂是你家?”
“小子找死?”胖子说完刚准备发作,他看到了杜玄一旁的丽姬,突然变了语气:“如果你让这美人陪我坐会,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好看些。”
“死猪,做梦!”丽姬优雅归优雅,但发起脾气来也是很直接。
“有脾气,呵呵我喜欢。”
看到这么恶心的人对自己有想法,丽姬扬起手掌就要给他一巴掌,随后胖子身旁突然间站起来四个男人。杜玄示意丽姬不要激动,他拿出了银罗堂的铜牌在手上晃了晃,只见胖子惊讶道:“铜牌会员?”
旋即便说道:“都干什么呢,坐下,坐下。”
随后又陪笑道:“抱歉,抱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自己掌嘴。”然后两巴掌往自己肥胖的脸上招呼。
杜玄没有说完,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坐了下来。
“这牌子还真有用。”他笑了笑。
“谢了。”丽姬说道。
“不用谢,你不带我来,我还没办法装这个威风呢。”杜玄乐呵着说,别说这样装逼还蛮爽的。
上方席位的噪杂并不影响拍卖的继续进行,只要你不打起来,银罗堂是不会管的。
下方的老太婆用自己手中的棍子砸了砸地面扬声喊道:“下面是一件比较特殊的东西。”
盘随着她浑浊的声音,后面的两个人抬了一个大盒子放在了台上,随后老太婆示意两人将盒子打开,盒子打开后露出了一块乌黑的东西,像是某种材料。
仔细观察之后杜玄才发现这哪是材料,这分明就是一块被烧焦的尸体,看样子是某种妖兽。
马上就有人笑道:“我说老太婆子,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对对,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一具烧焦的尸体。”
“各位别急,先听老身讲完。”
老太婆正了正嗓音:“这个尸体可是大有来头的,我们银罗堂的鉴别师竟然无法确定他生存的年代,但是初步估计这应该是一个超过一万年的尸体。”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超过一万年的尸体,那早就已经化作一抔黄土才对,而现在却还保留完整,单凭这个信息,所有人都可以确定这个尸体不简单。
“一万年都不会腐烂的尸体?”杜玄陷入了沉思,他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我们鉴别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兽类的尸体,有可能是个有内丹的妖兽,也有可能只是个身体不会被腐烂的普通兽类,所以各位要想好再拍。”
杜玄马上感觉到有意思了,这东西无法鉴别,买来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还是无用的,说白了就是在赌博,而且这老太婆很精明,若是这东西这么好切开,那他的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打开看呢,所以这个东西肯定很硬。
当然在座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他们自然知道这老太婆隐瞒了这一点,所以几乎没有人说话。
“鉴于这件拍卖品的不确定性,我们只留五分钟,若是五分钟之后没有人拍,将会换上下一件拍卖品。”老太婆高声喊道。
“怎么,对这东西有兴趣?”
“买来也不一定能切开他。”
“万一搞开了呢。”
“看看情况吧。”杜玄有皱了皱眉头,他有些奇怪,从这个东西出现到现在,他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是某种不安,也好像是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想要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