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棍老公 第363节
而与此同时,鬼差们已来到手术室外,他们也刚好瞧到柳小琴的魂魄已进入柳小琴的身体里,大骂道:“靠,又害老子白跑一趟。”手掌上,柳小琴的名字已经淡去。抓不到亡魂,就得不到有可能的油水,这名鬼差相当的生气,来到李华面前,正要对李华略作惩罚。
鬼也是欺软怕硬的,鬼差并不知道凌阳的身份,只当他是一名阳间术士,他不敢对付这些术士,所以只好把气发泄在普通人的李华身上。
鬼差正要朝李华吹口气,忽然凌阳怒道:“放肆!”
李华正在手术台前观察柳小琴的情况,头上深入见骨的伤口已没了,正当惊奇不已,忽然凌阳一个怒喝,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忽然凌阳已对着他身后某一处喝道:“谁允许你们朝普通人下手的?”
那鬼差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下来求饶。
凌阳忽然弹出一缕火花,烧得那只鬼差遍地打滚。
李华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跳来跳去的火人,吓得动也不敢动。
凌阳觉得差不多了,收回三味真火,对鬼差道:“以后不许再针对普通人下手,再让我撞上,必让你千刀万剐。”
“是是是,小的多谢总督察大人教诲,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滚!”凌阳又轻喝了一声。
鬼差赶紧“咻”得一声跑开了。
凌阳对李华道:“好了,柳小琴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出去吧。刚才的事儿,你要对外保密。”
“哦,好,好的。”李华呆呆地点头,走了两步,李华又叫住凌阳:“刚才,刚才你在与谁说话?”
“鬼差。”
“就是那种专拘人魂魄的鬼差?”
“嗯,这事儿也得对外保密,烂在肚子里头。”凌阳警告他。
“我知道,我知道。”李华也是死过一回的人,这些鬼差可不好惹,当初他出车祸后,魂魄离体,以为自己死了,被差鬼抓了去,一路上可没少受罪。所以对鬼差相当的惧怕。
手术室外还有一道窗帘,李华拉开窗帘,对医生们说:“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病人已经无大碍了,该输液的就给输上,该治疗的就给治疗。”
医生不肯信,冲进手术室,忽然惊呆了。
手术室里炸开了锅,两个年龄加起来快120岁的医生紧紧抓着李华激动地道:“居然让死人复活,伤口也复原,你们是如何做到的?用了什么高明的药?”
李华神色严肃地道:“这件事,正是我要与你们交代的,伤者的情况,请你们务必要保密。”
“这是为什么?”能够救死扶伤,拥有逆天的医术,更要发扬光大才是,怎么还要藏着遮着呢?
李华搔搔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是凌阳冷冷地道:“不想被请去国安部喝茶关禁闭,你们就尽管四处宣扬吧。”
“……”医生护士全都噤若寒蝉。他们这是公立医院,又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医院,还承载着国家领导人的护理保健任务,也算是半个政治人物,自然明白凌阳这话的涵义,大家看凌阳的眼神就变了。
凌阳环视医生护士,说:“伤者能够转危为安,也还多亏了医护人员的集体努力。与我是不相关的,该交的手术费我们会一分不少上缴的。对于两位医生高明的医术,我们是由衷佩服的。”
凌阳打了一回正儿八经的官腔,医生就认为他是官面人物,还是那种特别神秘又拥有特殊本事的人物,忐忑又是激动地表示他们会守口如瓶,并一辈子烂在心里。
凌阳满意地点点头,与众人握了握手,出了手术室。
手术室处还有柳小琴在杂志社的几位女同事,全都焦急地等着。
凌阳说:“已经没事了,医生正在做最后的检查。”
“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几个女的纷纷双手合什。
倒是那名卫生局官员却深深看了凌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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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手段, 层层递进
“柳小琴真的没事了?”朱雅丽有些不信。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胎儿掉了,能保住性命已经谢天谢地了,一会儿就要出来了。”说话的是李华。
凌阳离开了脑外科,来到骨科,方剑阳的助理小李和慕清远还在病房里守着。
凌阳进来,对方剑阳说:“嫂子无大碍了,就是流产了,不过你也别灰心,能保住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方剑阳点头,语气难过:“那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医生说了不会,放心吧,安心养伤。”凌阳说。
“谢谢你了,凌阳。”
“客气什么,咱们是朋友不是?”凌阳看着小李和慕清远:“二位怎么称呼?”
慕清远朝凌阳伸出手来:“慕清远,精诚律师事务所律师,方剑阳的同事,主攻刑事案件。”
凌阳与他握了手,看了他的五官:“慕清宁是你什么人?”
“那是舍弟。”
“难怪。”长得确实挺像的。
凌阳上下打量他,说:“回去最好带令尊来医院检查下吧。”
慕清远愣了下说:“我家老爷子每个月都会定期来医院检查的。”慕家老爷子也是共和国最顶尖的存在,就是退了休,身边也依然配了位国家级保健局的专家定期服务,这些专家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御医”级人物。
凌阳说:“不是你们家老爷子,是令尊。”
慕清远脸色微变,有些紧张地道:“家父不在京城,凌先生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凌阳说:“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慕清远的日月宫呈灰色,日宫更是带着青气,日宫部位代表父亲,证明他父亲身体有漾,并且还相当严重。
慕清远半信半疑,果然出了病房给父亲打电话去了。
凌阳又看向小李。
小李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李想,李嘉城的李,心想事成的想。”
凌阳与他握手,笑道:“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心想事成的。”
“承蒙您吉言。”李想笑着说。
凌阳打量李想,掏出一个玉坠递给李想:说:“感谢你留下来照顾方子,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玉坠子送给你,不值几个钱。请不要嫌弃。”
李想接过,打量片刻,就喜滋滋地戴在脖子上,并把坠子理到衣服里头。
“谢谢。”
“不嫌玉坠子廉价?”凌阳笑问。
“礼轻情义重嘛。”李想笑着说。
这时候,慕清远从外头进来,脸色凝重:“我爸爸最近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说是胃病发作了,我要让他赶紧去医院瞧下。”
“我爸爸嘴上答应得快,但我想他肯定不会去的。”
凌阳说:“最好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时候,小病也容易拖成大病,大意不得。”
“嗯,那我与我弟弟打电话,让他去郑州监督他。”
凌阳对方剑阳说:“肇事车主呢?怎么一直没有瞧到?”
李想说:“肇事车主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想又说:“刚才双方保险公司的人来了一趟,问了些问题就走了。得知我们是律师,二话不说就给医院转了两万块来。”
凌阳就笑了起来:“保险公司也是知道,与律师扯皮绝无胜算,还不如干脆些,直接按着国家标准来赔。”
众人都大笑起来,都为自己是律师身份而自豪着。
说笑过后,李想问凌阳:“你与方律师同一所学校毕业,都是念的政法系,为何不做律师呢?”
凌阳说:“我吃不得苦。”律师看似表面风光,但私底下的付出却是相当艰巨的,律师的各种苦和累凌阳大学毕业前在某个律师事务所做过三个月的实习里深有体会。
那三个月完全是水深火热,尽管王绍谦不止一次表示,可以让他轻松拿到毕业证,但凌阳身为“老祖宗”怎么好意思让小辈们给自己解决难题呢,也就硬着头皮去实习了。那三个月完全像打仗的日子可是让他记忆深刻。
李想愣了愣,说:“现在这年头,不管哪行哪业,都是需要付出辛苦的。我想,您不是吃不得苦,而不是志不在此吧?”
不得不说,李想相当会说话,明明就是场面话,但听着却是相当的舒服,这家伙是个天生当律师的料。
凌阳笑道:“我是真的吃不得苦,不信你问方子。”
方剑阳说:“李想说得对,你是志不在此。不然凭你那张把死人说活,把活人说死的嘴,不说我,就是我们系里的教授,都要甘拜下风呀。”
然后方剑阳对李想慕清宁说了凌阳在学校里靠一张嘴打遍全校无敌人的丰功伟绩。
“人类究竟是处于竞争状态呢还是合作状态,凌阳的回答是肯定。他的理由是:十亿个精子只能有一个精子胜出与卵子相结合,所以证明人类绝对是处于竞争状态。合作只是在其次。”
方剑阳一想到当时全场皆哑口无言的情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想也是张大嘴巴,说:“这个比喻好,是我也给跪了。”
凌阳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拜托,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还提那个干什么?”找了理由,让李想和慕清远回到律师事务所,凌阳留下来照顾方剑阳,拿着水果刀,一边削苹果一边对方剑阳道:“那个李想,将来非池中之物,你可得小心些。”
方剑阳愣了下,说:“何以见得?”
“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对他好一些。将来说不定你还要从中受益呢。”
“切,神神叨叨的。”方剑阳不屑地道。
病房门被敲了两下,凌阳去打开房门,居然是刘静初。
“凌,凌先生!”刘静初见到凌阳,就有些紧张。
“嗯,你来看方子的吧?”凌阳让开身子,让她进入病房。
“方律师,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事儿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了你。”刘静初来到方剑阳床前,愧疚得几乎抬不起头了。
方剑阳说:“这与你何相干?”
刘静初说:“肇事车主就是秦玉英。他大概是得知这件司官打起来,肯定会牵扯到他,所以就恼羞成怒向你下手了,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方律师也不会出车祸,方太太更不会有事了。”
方剑阳震惊了半晌,然后仔细回想车祸经过,说:“原来肇事者居然是他。不过,我想,这事儿应该只是巧合罢。”
凌阳也是一脸的震惊:“肇事车主当真是秦玉英?”
刘静初愧疚道:“是的,就是他。刚开始我也不知道肇事车主就是他。直到有记者采访我,告诉我撞方律师的人就是秦玉英,我才知道,秦玉英是有预谋的。这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太不把法律放眼里了。”
刘静初气得脸都红了。
方剑阳虽然也震惊,但脑袋瓜子已运转起来,甚至转过头来安慰刘静初:“不管他是故意也好,巧合也罢,但咱们完全可以控告他视法律为儿戏,视人命如草芥,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相信法官更会站在咱们这边。你的官司更容易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