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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 第371节

  凌阳到目前为止,他的功德累积得相当可观了,只是依他的境界修为,救十个人千个人,功德也无法增长多少。除非,给社会或人类作出了重大贡献,方有突破的可能。
  一如大禹,大禹最卓著的功绩,就是历来被传颂的治理滔天洪水,又划定华夏国版图为九州,后人称他为大禹。也因为大禹治水功德滔天,后来被封为山川神主,主宰天下山水,成为天下第一水神。
  治理沙漠的功德自然比不上治水的大禹,凌阳也并非为了成仙,他只是觉得,在沙漠上建绿洲,绝对是件功在千秋的大好事,除了让麻衣门拥有更多的自主权外,也能给自己累积更多的功德。
  凌阳也有这个雄心壮志,在华夏国建立本国的迪拜。
  在庞大的沙漠里建立绿洲,成为世界级顶级旅游道家圣地,使麻衣门的威名响彻国际,一如
  梵蒂冈教廷。
  我国与梵蒂冈教廷于上世纪中叶断交,断交的主要原因出自意识形态及宗教信仰的不协和,梵蒂冈教廷反对共产主义的追求,他们对纯粹宗教的主张与袒护政治取向并非完全统一,另外,梵蒂冈教廷以“宗教”文化渗透各国政治,甚至左右各国政事,其力量是相当庞大的。到目前为止,该教廷拥有全世界25亿人的信仰。尽管凌阳对天主教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佩服该教皇的本领。因此,想要把华夏国的传统道教发扬光大,麻衣门的未来之路,任道而重远。
  凌阳决定把麻衣观总部建在沙漠里,也是出于以上几点考虑的,回馈社会,发展麻衣门道教文化,以在沙漠里建绿洲的形式,必能使麻衣门道教走向全世界。这也算是他身为麻衣门掌教应尽之职责,也算是圆了师父未尽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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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天的二更。明天大概在下午2点左右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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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梵卓家族的妙用
  身为麻衣门的精神领袖,凌阳并不需要亲力轻为,只需叫来张琛以及麻衣门的长者内门弟子,把他的想法诉之于众,再让梵族家族的亲王戴维来麻衣观,让他们想办法去。
  改造沙漠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凌阳也不求速度,只是让戴维请来经验丰富的治沙专家、城市设计专家、建筑专家等先去沙漠摸了底再说。
  戴维一听凌阳要花费大力气治沙,并把集团总部设在沙漠里,一张脸立马皱成苦瓜脸,凌阳赶紧说:“戴维,给你五年时间,把五千平方公里的沙漠面积改造为绿州,应该没问题吧?”
  戴维想了想,说:“五年时间内,改造五千平方公里的绿州,资金人力充足的情况下,这倒是没问题。”
  凌阳就笑了起来:“这就是了,我先给你五年的时间,先把五千平方公里的沙漠改造出来,一旦绿州建成,麻衣观就把总部迁过去,一方面对外招商引资,一方面加大绿洲的宣传,到时候,靠这五千平方公里的绿洲面积,应该能带来不少旅游收入吧?”
  戴维脸色为之一变,立时大喜,击掌道:“主人不愧为主人,果真是天纵其才。”
  以梵卓家族的财力,在沙漠里打造出五千平方公里的绿洲尽管困难重重,但以发达的科技,梵卓家族的术法本领,还是没问题的。
  梵卓家族天生就是经商能手,在凌阳短短的一句话里,已窥出了在沙漠里建绿洲的可行性经济效益了。如今沙漠旅游也算是一大热门,一旦在沙漠里建了绿洲,绝对能够吸引全球目光。以梵卓家族强大的运作能力,建立绿洲后,至多三年内就可实现净营利。到时候,再进行招商引资,一边发展一边扩大绿洲面积,还是相当有经济价值的。
  凌阳拍了拍戴维的肩膀说:“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费力气的。只要你在五年时间内,改善了沙漠环境,使之形成绿洲,我会赐你一件顶级法宝。”
  戴维大喜,凌阳要他在沙漠里建立麻衣门总部,他心头就有种无耐的感觉,觉得梵卓家族出钱出力,却是为人作嫁,心头很是不满,只是凌阳是他的主人,梵卓家族与凌阳建立了灵魂契约,就是凌阳要他去死,他也没有反抗的权力,这才不得不咬同意了。
  没想到,替凌阳干活,居然有报酬的。
  “多谢主人厚恩,您是主人,有什么事儿吩咐一声就是了,您忠实的仆人一定完美的完成,哪还能向主人提条件呢?”戴维言不由衷地说。
  从须弥袋里拿出了不少顶级法宝,乌金巨捶、开天锏尺、九阳玄剑、镇天宝塔、玄武神珠、镇山令旗等等清一色术士九品左右实力的法宝。
  这些法宝,放在世俗界,无不让人争破头,可在通玄后期,天巫二品境界的凌阳来说,这些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罢了。如鸡肋一样,丢之可惜,也只能束之空间,拿出来送给还能收获些意外之喜。
  果然,戴维一看这些散发着无穷无尽威力的法宝,顿时双眼放光,恨不得立时把这几件顶级法宝全抢到手中,双手各拿一件,头上顶一件,家里放一件,再嘴里叼一件,腰上再缠一件,绝拉风,并立马成为整个血族里的超级土豪和第一强者。
  凌阳淡淡一笑,再是主仆关系,仍是要给其好处才能让其心甘情愿地干活。要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主人,您实在是太伟大了,能成为您的奴仆,是我们整个梵卓家族莫大荣幸。我以拥有主人您而自豪。”戴维五体投地跪于地上,双手高举头顶,再深深拜倒在凌阳脚下,嘴里吟唱着。
  凌阳心头暗笑,区区一件地巫级别的法宝就让戴维这个堂堂血族亲王激动成这样,看来,自己这一步棋还是走对了。
  拿一件于他来说只是鸡肋的法宝出去,就能让戴维拼尽全力为他做事,这笔买卖倒也划算。
  在沙漠里建绿洲,除了极大提升麻衣门的软硬实力,也能改善越发恶劣的环境,更能刺激经济,还不需要自己掏钱,又还能累积功德,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凌阳越想越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起来吧,这六件法宝,你任挑一件吧。等你完成了我交代与你的任务,我再奖励一件法宝与你,比这些法宝更厉害一筹。”
  戴维欢喜得快要晕过去了,他的主人真是太伟大了,居然拥有如此之多的法宝,于血族来说,能够拥有一件法宝已是莫大的荣幸了,可在主人眼里,这些法宝里的任意一件,都可以横扫血族了,可在主人眼里,仿佛不值钱似的,这让戴维如何不兴奋?
  戴维从六件法宝中,艰难地挑选了开天锏尺,这把锏尺长两尺,宽四寸,厚三寸,看起来普普通通,如玉般的颜色,一呈激活它,必能飞射出万道光茫,变成一把重达万斤的巨大锏尺,就算是血族亲王,在开天锏尺的压迫下,也要被压成肉泥。
  凌阳又教了戴维如何使用锏尺,只要滴上一滴精血上去,法宝就会与主人建立心神感应。锏尺对敌,威力巨大,每挥出去的威力,足可开山裂石,风云变色。
  戴维立即拿着开天锏尺,去了海边,来到一处无人的崖石上,手持开天锏尺,狠狠往海面挥去,只见锏尺顿时激射出一道如水桶般粗的光茫,朝海面上砸去。只见“哗啦”一声巨响,平静的海面如被一座大山砸中,立时被砸出两股长达百米宽高达十多米的滔天巨浪,如此威力,喜得戴维乐上眉梢。举着开天锏尺,止不住地道:“真是件完美的宝贝呀,比诺菲勒族家族的该隐的左手更加厉害,有了这件法宝,我梵卓家族就不必再惧怕丑陋的诺菲勒族了。”然后再一次朝凌阳单膝跪地,表示了对凌阳的无尽感激。
  凌阳说:“起来吧,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任务完成,到时候我再赐你一件比这更厉害的法宝。”
  戴维激动得不能自抑,就单这件开天锏尺已让他欣喜若狂,想不到他还有机会拥有比这更厉害的法宝,完全是又惊又喜,先前的不满烟消云散,巴不得现在就动身,去找来世界级地质专家和建筑专家,早早把沙漠治理好。
  因为不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一群游人,凌阳和戴维倒是不好施展飞行术,只好老打老实地跳下石崖,一路跃过怪石,离开海边。
  离开沙滩后,有一条水泥彻出的公路,迎面走来一群男女,为首的是一名男女,身形高佻修长,男的俊女的美,鼻梁上都架着墨镜,衣着时尚,身后还有一群保镖,大约七八个人,把整条马路都占完了。
  凌阳和戴维一前一后,与这群人短兵相接。
  其实,双方都不认识,倒也没地方短兵相接。耐何对方把路占完了,迎面走来,又完全没有让路的架式。
  狭路相逢,并非勇者胜,受道家薰陶的凌阳,也不会与这种人一般见识,让他一回又何妨。问题是,这条水泥公路两旁尽是杂草呀,他想让,总不至于把他那干干净净才打理得一尘不染的白布鞋踩在尽是泥沙的杂草堆里吧?
  于是,凌阳站在公路边缘上,让这些属“螃蟹”的人经过。
  两个年轻男女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昂首挺胸从凌阳旁边经过,倒是他们身后的保镖,其中一名保镖刚好与凌阳面对面,见凌阳不肯让他,居然就想用他壮硕的身材强行通过,自然就免不了肢体冲突。
  凌阳尽管比对方高,但对比起来身子就有些单薄了,在对方眼里,凌阳也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耐何这个绣花枕头居然还是铁板一枚。没把凌阳撞开,反倒把自己给弹了出去。
  “找死!”保镖大怒,一拳就挥向凌阳。
  “找死!”戴维厉喝一声,飞快上前一步,一巴掌煽了过去,立即在那人脸上开了个五指山。那保镖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就与戴维干了起来。戴维是何许人矣,长笑一声,一拳挥去,就把那名保镖打飞出去,牙齿估计掉了不下四颗。
  戴维的嚣张和狠辣,惹得所有保镖群起攻之,但下场也与那名保镖一样,被踹飞出去不说,脸上也挨了个五指山,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没有动手的,就只有那两位俊男靓女了。
  二人又惊又怒地瞪着戴维,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吗?”边说身子边往后移。
  戴维冷笑一声:“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养的看门狗也和主子一样,鼻孔朝天。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这世上,并非只有你们才能高高在上。”
  男的打量凌阳:“你是谁?为何打我的保镖。”这男的倒也是有些眼色,见凌阳尽管没有动手,但那沉稳气度却不是盖的,就认为凌阳才是正主儿。
  戴维冷笑一声:“打他还只是轻了,居然敢挡我家主人的路,不知死活,下回再遇上,直接灭了他。还有你!”指着那男的,“以后好生管教自己的狗,别放出来作威作福,免得降低自己的格调。”
  凌阳很是满意戴维这翻话,既逼格满满,又有霸道范儿,嗯,不愧是血族亲王,说话就是霸气,他喜欢。
  “走了。”凌阳把手抄在裤子里,闲闲走人。
  戴维又横了那名保镖:“挡什么别挡道,也幸亏遇上了我家主人好说话。”然后扬长而去。
  一群保镖被戴维打怕了,在他举足时就赶紧缩到一旁,等戴维离去后,这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可恶!丹丹,你不要生气,我立马派人去查下这小子的身份背景,看我不弄死他。”年轻男子赶紧安慰着女的。
  女的却瞪了他一眼,超着一口不大流利的普通话:“你要怎么收拾人家?没看到人家一个保镖却能顶你八个人,怕是收拾不成,反被人家收拾。”不屑地看了一群神色羞愧的保镖,冷嗤一声:“都是些什么人呀,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男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很想发怒,但想着对方的身份,只好压下心头的火气,忍气吞声道:“也不能怪我们,是那人太嚣张,仗着保镖厉害就无法无天,丹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
  走了有一段距离的戴维耳朵很尖,就听到了这句话,大怒,就要施展术法收拾那男的,被凌阳制止了,“算了,何必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这人太嚣张了,还对主人不敬。”戴维怒气冲冲地说。
  凌阳笑了笑说:“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戴维以为凌阳已暗中出手了,这才喜笑颜开,殊不知,凌阳根本就没有出手,因为看其面相,这男的面相属于先甜后苦类型的。现在他是甜,但再过不久,就只能过苦日子了,何需凌阳再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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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我以为我更新了,只是没等审核,就关闭了网页,等我游泳回来才发现,又没审核通过,晕死
  ☆、第266章 咸鱼大翻身的高蓉蓉
  凌阳又去见了张静鸿,张静鸿脸上的紫气越发强烈浓厚,身上已无任何灰气,证明张静鸿前进的障碍已被扫清。想到那个白天在海边见到的那男的,凌阳就说:“省委常委里,是不是有个姓何的?”
  张静鸿点头,“统战部长就姓何,怎么了?”
  凌阳说:“没什么,今天瞧到他儿子,我看他儿子的面相渗暗色,这是主晚景凄凉的面相。日宫部份明显带着血气,证明父亲要出大事,终合此人父亲是官员,日宫部位又呈血气,整个面相又呈灰暗色,这是呈云泥之相。”
  云泥之相,也就是说,上一刻还高高在上,下一刻,就从高处落下,跌进泥里,变得凄凉而彷徨,代表事发忽然,事业或身份地位轰然倒榻。
  白天所见的这男的,凌阳以前曾见过两回,略有些印像,是某个常委的公子。只是对方不认识自己罢了。观该男子面相,凌阳从而可推断出,此人的云泥之相,应该与父亲有关。
  这些靠着父辈显达而抖起来的二世祖们,也会因为父辈轰然倒塌而从云端低落泥里,由表及里,凌阳也进一步推断出,该男子的父亲,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落马。
  张静鸿神色骇然,他当然知道凌阳的本事,可凌阳说的也太玄了,何中贸是统战部部长,尽管在常委里只是可有可无的角色,但总归是常委之一,拥有人事大权的宝贵一票,也算是位高权重,张静鸿就算身为zzj委员兼省一号,也无法决定此人的命运。
  “你说的属实?”张静鸿不确定地问。
  凌阳耸耸肩:“只是猜测罢了,俱体要怎么做,就看岳父您了。”反正他是把话带到了,至于要被动防御,还是主动出击赢得更多的政治资源,就是张静鸿本人的事了。
  ……
  所有事儿总算告了一段落,凌阳飞回到了蓉城。
  这近年来,凌阳时常在外头,与张韵瑶距少离多,好在,他的帝江飞行术让他可以随时飞来找未婚妻,只是绝大多数都是在张韵瑶的被窝里团聚。因此,大白天见到凌阳,还是在自己的学校门口,张韵瑶又惊又喜,如乳林投燕般投入凌阳怀抱,环着他的腰,吸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今儿有空来接我?”张韵瑶扬着脸笑问。这男人昨晚还在自己床上渡过,翻云覆雨,极其疯狂,只是,她也习惯了他晚上来,凌晨走人,能在大白天见到凌阳,也很是开心。
  凌阳爱怜地捏着她柔软无骨的手臂,再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事儿都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陪你呗。”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凌阳忍无可忍,又低头来亲了她的脸。
  大概是因为吃了地府仙桃或是天生丽质的缘故,张韵瑶的皮肤极其滑嫩,如婴儿般细致还柔软,极其有手感,凌阳爱死她这身肌肤了,如玉般洁净无瑕,柔软滑腻,要不是这是在外头,真恨不得把她柔进身体里。
  认识凌阳有三年了,哪有不知道他的尿性,张韵瑶立时察觉出他的流氓动作和身体里的流氓变化,赶紧推开他,嗔道:“讨厌,就一个精虫上脑的大淫鬼。”
  凌阳苦笑,有些尴尬,等身体恢复原状,这才牵着她的手,拧过她手头的手提包,和手袋,往手头惦惦,“怎么这么重?”
  张韵瑶说:“书和资料,当然沉啦。”
  “那这个呢?”女式玫瑰红的手提包,也满沉的。
  张韵瑶白他一眼:“你不知道女人生理结构与男人不一样吗?”
  凌阳坏笑:“有多不一样?”打开手提包,就要一探究竟。
  “不许看。”张韵瑶赶紧抢过手提包,提在手上,然后挽着他的手臂:“走吧,王大哥的车子已经来了。”
  正值放学之际,校园门口的学生还真不少,人来人往的,凌阳已接收了不少充满妒忌的眼光,只是他已经习惯,握着张韵瑶的手,上了不远处的车子。
  “老王,让你久等了。”凌阳对王铁军说。
  王铁军很是激动,因为他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凌阳了,赶紧说:“不,我也是才来一会儿。”从后视镜里打量凌阳,心下越发感叹,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凌先生气质越发出众,举手投足间,越发威严而矜贵,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人下意识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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