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隐婚的日子 第17节
景萱点点头,“嗯,哥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没有那么脆弱的。”
一直以来她躲在别人背后太久了,可是她,终究是要长大的啊!
晚上,她住在家,和姜寒一起,景博轩依旧不愿意踏进这个家门。
第二天,景萱接到简书瑶的电话,“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上架,收到好多营养液啊,谢谢大家的灌溉,手动笔芯~
今天我弟弟跟我说:史诗级灾难片——开学,九月一日即将上映,你们是不是也要买票进场了?╮(╯▽╰)╭
第29章
“卧槽啊,梁桐是真特么贱,自己都快被喷成筛子了,还要拉你下水,特么我真想弄死她。”简书瑶问完景萱地址就直接开车飚了过来,一进门就气呼呼地说。
景萱把拖鞋递给她,“又出什么事了?”那女人还真是一步一个幺蛾子。
“你倒是淡定啊!”简书瑶瞥了她一眼,“我跟你说,她现在跟寰娱的老总,那个方怀搞在了一起,那老狐狸,跟你哥是死对头,你就等着他丫搞你吧。”
寰娱在几年前还是娱乐公司的龙头,手下一大批一线二线艺人,拽得不得了,可是自从幻影全方位进军娱乐圈后,寰娱的实力就越来越水了,股价一跌再跌,至今没反弹起来。
寰娱老总从三十几岁创立公司,在这个行业混了十几年,却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他这气,死也咽不下去。
“搞我?搞我有什么用,他那有钱后鼻孔恨不得朝天的德行,就是再好的公司交给他也得败光,就算我哥不挤掉他,也会有别人挤掉他的,他那样的心胸,也只配和梁桐为伍了。”景萱耸了耸肩,那大叔她见过,太过精明,反而让人生厌。
她记得那时候景博轩刚刚进行完b轮融资,幻影已经开始崭露头角,或许是感受了新势力的锋芒,方怀对景博轩始终抱着十二万分的敌意,有次在俱乐部遇见,方怀把景博轩堵在停车场,神情不悦地警告他,“娱乐圈不是你这种人想玩就能玩的,趁着涉水不深,赶快撤吧,否则别怪我不照顾后辈。”
后来景博轩把幻影逐步做大,把寰娱压的几度直不起来腰,那打脸真是啪啪的。
简书瑶接着跟她讲,“寰娱现在不是整改学幻影做全媒体发展了吗,旗下的网站杂志app准备大面积黑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老头子在新闻行业混了这么久,这点渠道还是有的,据说花了大价钱雇水军掌舵引方向,他这是欺负你没粉丝回控局势啊,可着劲儿造你,然后他就可以逼你哥跟他做利益交换了,真是个人渣!”
景萱抿着唇,半晌才回了句,“那就先下手为强!”
如果这一次有人坑她哥成功了,那么下一次还会有人在她身上做文章打压她哥。
这样的事,必须从源头就清除,她可不愿意当她哥的累赘。
简书瑶认识景萱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把话说得这么硬。
不由笑了,“你打算怎么先下手为强?”
景萱笑了笑,“一剑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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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梁桐还在被反复折腾,方怀磕了一片药,却还是没坚持几分钟,发泄似的捅了几下,然后软下来,呼哧呼哧的趴在她身上喘着气,那大的像孕妇一样的肚子就抵在梁桐的肚子上。激情过后,留给她的只有无限的恶心。
他老了,美人在怀却怎么也挺不起来,这种感觉,真特么操蛋!
方怀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出了卧室,梁桐看着他白花花泛着油腻的**,只觉得从胃口到心口都泛着恶心。
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放弃折腾她了。如果不是现在她只能依靠他了,说什么她也不愿意爬他的的床。
梁晖去自首了,她才不要去,人生还有那么长,她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尝试过,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她才不要去坐牢!
方怀那吭哧无力的冲撞勾不起她一点的兴致,他却在一旁大呼舒服,油腻腻的嘴唇在她身上游弋,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却还要配合他,装作很激烈的叫着。
那种感觉,真是够了!
她困乏极了,闭着眼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方怀又回来了,梁桐抬眼看了下。
然后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小皮鞭,制服,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性趣用品。
他咧开嘴笑着,“来,宝贝,我们换个花样!”
梁桐觉得整个世界黑暗的看不见光,那种感觉,叫做绝望!
“方……方总,我不会啊!”
“没事,宝贝儿,我来教你!”
梁桐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她打心底抗拒这种东西。
他坚持要用,把一个什么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梁桐不断地往后退,躲着。
方怀去揪她,没揪住,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别求着老子还给老子不痛快。”
梁桐愣了片刻,然后讨好似的爬过去,“方总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给您不痛快,我就是……害怕!”她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您待会儿可慢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
方怀没计较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堆在床上。
“嘿,宝贝儿,长夜漫漫,我们慢慢来……”他□□地笑着,那笑意让梁桐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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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瑶走后,景萱上了楼,姜寒在她屋子里随意看着,有一个八层的书架,上面摆着的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睡前读物。
小时候读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什么的,初中喜欢装高格调,读读张爱玲,王尔德,爱伦坡呀,高中的时候却是读的言情小说,虐恋情深,相爱相杀,那时候真是看得不亦乐乎,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爱恨厮杀,代入感特别强。
所以她做了很多笔记,就直接标在书上。
而姜寒正拿着其中某一本翻,景萱一下子冲过去夺了过来。
哦,天,鬼知道她多少次把相爱相杀的对象脑补成她和姜寒,做的笔记都是跟他相关的。
被他看见,她就可以去撞墙了,太丢人了。
谁年少的时候没喜欢过一个人,满腔少女心事都与他有关,那时候傻傻的,爱就是爱着,会收集跟他有关的所有信息,会买很多根本就不会送出去的礼物,会说很多只敢在梦里告诉他的情话。
那么傻,所以叫青春!
“这个……不能看!”景萱抱在怀里,小声地说着。
他挑眉,笑了,“还有秘密?”
她“嗯”了声,“反正不能看!”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行,我不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近日来,娱乐圈很不太平,先是新四小花旦之首的梁桐闹丑闻,后《一世长宁》剧组的女二被黑,然后扒出了十几年前的一桩丑闻幕后。
梁桐单从样貌来说是非常出众的,加上撒的了娇,卖的了萌,在如今这个颜即一切的娱乐圈,混个新四小花旦之首的名头还是说得过去的。可是丑闻加身,那就另当别论了,无论先前多少人隔着屏幕跪舔女神,如今都纷纷粉转黑,甚至路转黑了,她从那么高的起点往下摔,那惨烈,可想而知。
而景萱,能出演于在中的戏,并担纲女二,即便是她颜值再高,演技再好,她一个新人,也难免被人诟病,怀疑。
可以说,从一开始舆论就不在她这一边,她的起点可谓是低到地下负层去。
但是经历了梁桐和梁晖栽诬陷,她父亲被扒,最先不被看好的她倒是争取了很多同情票。
再加上姜寒之前的声援所造成的粉丝效应,姜寒粉为了捍卫偶像的尊严,一路力挺景萱到底,为引导舆论走向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她和梁桐,走的是两个极端。
景萱的爸爸争议最大,作为曾经一个时代的象征,景奕贤身为一个演员的优秀和敬业程度,无论是业内还是业外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他的行为,的确是让人无法原谅。
当年邵婧媛嫁给景奕贤的时候可谓是轰动一时,那时候邵婧媛咖位比景奕贤要大,而且是邵婧媛追的景奕贤,过程不知道怎样,倒是景奕贤最后表的白,在一档节目里,他说:“很幸运能遇见她,她很好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对她更好。”
当年多少人羡慕他们两个,模范夫妻,娱乐圈不灭的童话,可到头来,竟然是这样不堪。
而景博轩和景萱,成了这场畸形爱情里的牺牲品。
这世上有很多无爱的婚姻,也能维持得很好,幸福地过一生。
可景奕贤不是会隐瞒的人,邵婧媛又太过高傲,事情发展到这步,是必然的。
江叔跟景萱说:“那时候先生跟太太道歉,说不应该瞒着她,其实先生跟太太结婚后已经很努力地改变自己了,可是性取向那种东西,就跟动物的本能似的,一旦确认,就很难改变了。”
景萱作为一个女孩子,站在她母亲的角度来看,“既然不能控制,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孩子?为了那点可怜的颜面,他毁了何止三个人。”
她总是忍不住回想年幼时的点点滴滴,父亲对她对这个家其实是很好的,正因为太好,所以那里面包含的究竟是爱还是愧疚,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出了事,那时候虽然澄清了两个人的丑闻,但舆论还是猜测,认为这件事太过巧合,很多人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洗白,如果不是当事人死的死,伤的伤,说不定还会继续扒下去。
景萱一直想混出些名头来,混到可以在娱乐圈说得上话,她无法为父亲辩白,至少能让大家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进而去了解父亲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的人。
而一直以来的想法,如今回头去看,倒像是个笑话。
景萱整夜都睡不着,熟悉的家,熟悉的房间,却再没了熟悉的感觉,这个地方,第一次让她觉得陌生,觉得窒息。
许是她翻腾的太厉害,把姜寒给吵醒了,他单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她,“睡不着?”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往他怀里钻了钻,他身上很温暖,让人安心。
她问他,“姜寒,你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姜寒一口气差点没捯饬过来,给了她一个暴栗,“想什么呢!”
景萱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抱他更紧了点,闻言笑了,“就算你是弯的,我也要把你捋直了,不然我多可怜。”
姜寒好笑地弹她脑门,“看你整天脑洞大的,我是直的是弯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景萱撇嘴,“我妈妈试了那么多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没试出来我爸是个……那个呀!”说到gay的时候,景萱顿了一下,她从心底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姜寒若有所思,“一两次还能瞒得过去,可性趣这种东西,喜欢同性和喜欢异性,在床上表现得很明显,阿姨……不,妈不是个不聪明的人,不应该那么久没察觉到的。”
“所以会不会另有隐情?”
姜寒轻轻地摇头,“不知道,两个人都离世了,知道情况的双方老人也都不在了,具体是因为什么,很难判断。”
奶奶走得早,外公爷爷也已病逝,只有一个外婆,还是改嫁来的,景萱和她,实在没什么情分可言,当年妈妈跟外公闹得凶,后外婆一直不满,现在外公离世,她除了每年去扫墓,一般不会回去了。
她想了想,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当年的事是个误会,可我哥这样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会这样痛恨我爸的!”
“好了,别想了,睡吧!”
这夜,景萱很安生,一向睡相极差的她难得乖巧地蜷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可是后半夜的时候,又发烧了,身体滚烫,还说梦话,他拿手去探她额头,她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胡说八道地喊着,“外公,外公,有蜘蛛咬我额头哦,我好害怕……”
她攥的紧,他只能边哄着她,边往外抽回手,她却不依,哇哇大哭,“外公你快来嘛,蜘蛛要跑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