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玉漱
只见凌浩挥出几道剑气,阻碍蒙毅进攻上来的步伐后,手中鬼邪剑直指夜天,一身庞大邪能源源不绝的自剑身内扩散。
一个庞大的邪影,倏然在凌浩上空出现了。
那是一个盘膝而坐的巨大邪红人影,一身佛气充沛的同时,却也掺杂着浓厚的血气,仿佛一个堕落的邪佛,正准备邪染天下。
与此同时,蒙毅察觉对方要施展大杀招,谨慎不动,双手持剑横放在身前,剑身鸣动,嗜血剑意疯狂滋生。
他也在准备大杀招了。
两人极招各自准备,准备一招分胜负。
同等实力的修炼者,想要分出胜负,就看谁的招数更强更高深了。
蒙毅一身剑意嗜血,手中血剑剑身嗡鸣不已,似乎很渴望鲜血。
凌浩一身剑意邪张,手中鬼邪剑爆发无匹邪气,誓要邪染天下。
下一刻,蒙毅手中血剑一挥,交织出一片猩红血河,血河内依稀可见无数剑影蛰伏。
凌浩持剑指向蒙毅,那庞大的邪红人影,释放出死神的气息,猛然锁定住蒙毅。
双方关键一击,一触即发了。
刹那间,两声暴喝响起,两道身影瞬动,两道凛凛剑芒随之运动,一者嗜血剑河,一者邪影震天。
就在双方攻势要冲撞在一起的时候。
就在此时,一道浩瀚银光,蓦然从天而降,那银光散发出神秘之力,竟然将凌浩和蒙毅的攻势,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同时还化解了凌浩一身邪气,凌浩充满邪恶的意识顿时清醒,不再前冲。
为了不让鬼邪剑的邪能继续影响自己,他立即将丢弃在地的光明鞘凌空摄来,左手拿住光明鞘后,收鬼邪剑入鞘了。
现场庞大无比的邪之气氛,顿时一消。
“那是……”
凌浩随即神色凝重,飞退一些距离,慎重对待那从天而降的银色光柱。
蒙毅冷漠的神色,在察觉到自己的大招被轻易化解后,漠然的眼中也不由浮现一抹惊色。
他飞退回秦始皇的身边,表情凝重的看着那银色光柱。
“这是……”
花妃神色一凝,暗施奇花鬼法感知那银色光柱,可随即就是脸色更凝重了。
奇花鬼法,竟然完全无法感知那神秘光柱是什么,一向奇异不凡的奇花鬼法,再度失效了。
在花妃的记忆里,奇花鬼法失效的次数,简直就是屈指可数。
能让奇花鬼法失效,那就是奇花鬼法针对的修炼者或者什么东西,远比奇花鬼法强大。
此时的秦始皇,则是依旧沉稳,一双眼,同样凝视那银色光柱。
忽然的,那银色光柱的银光开始变淡,似乎依稀可见一个人影在内。
一见此景,在场之人的心神,齐齐一凝。
不一会儿后,银光完全淡下,直至消失,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个身穿白裙的冷漠女子。
她的脸容绝美,脸色异常苍白,似乎没有半点血色。
她的一头黑发很长,没有束缚的倾泻而下,差点沾到地面。
在她的额头上,贴着一张银色的符纸,符纸上烙印着一幅奇异图案。
“女尸修!”
凌浩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当场惊呼而出。
宫凰后亦是眼露诧异,想不通女尸修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女尸修不懂如何追踪之法,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再找到宫凰后等人。
“太好了,女尸修既然出现了,那君阅天肯定也会出现。”
凌浩一脸喜色,眼中满是振奋。
同样面有喜色的,不止凌浩,另一人竟是蒙毅。
此刻,蒙毅一见那女尸修出现,顿时大喜,眼中的漠然全部消失,非常激动。
“玉漱,你可知我有多么想念你啊!”
蒙毅很激动的朝女尸修走过去。
可就在此时,女尸修竟然抬掌就打出一道磅礴掌气,那掌气以无可匹敌的姿态袭向蒙毅。
蒙毅不敢置信,看着那掌气来袭之时,甚至忘记了闪避,连防御姿态也没有做出。
“噗嗤~”
全面承受来袭掌气,蒙毅当场吐出大口鲜红,一身气息瞬间衰落,已经是身受重创了。
他只是灵僵境后期的修为,而女尸修却是飞僵境初期,实力强悍。
“蒙将军!”
秦始皇一惊,身形一动,顿时出现在蒙毅身边,提掌按向蒙毅背心,为蒙毅驱除女尸修打入他体内的磅礴掌气。
当秦始皇驱除蒙毅体内的掌气后,看向女尸修的眼中,有着很明显的震惊,久久没有恢复沉稳。
他震惊玉漱竟然会对蒙毅下重手,更震惊的是玉漱的修为,竟然突破了,达到了和他一样的飞僵境初期修为。
秦始皇现在绝对有理由下判定,玉漱离开栖息的墓室后,肯定有所奇遇,不然不可能突破修为。
大家都吃了长生不老丹,秦始皇是因为消化了当初得到的天外陨石核心,才硬生生的突破了修为。
如果玉漱不是有了奇遇,或者也吃了什么大补之物,没可能会突破修为。
“哈~打得好啊,继续!”
凌浩忽然大叫道,眼中高兴明显。
“嗯?”秦始皇闻言,双目一凝,看向凌浩,问道:“你似乎认识玉漱?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玉漱?他叫玉漱?历史上秦朝里的玉漱!”凌浩一惊,想不到女尸修的来历如此惊人,随即仔细打量秦始皇,不由说道:“看你一身龙袍,皇气威严明显,你该不会是秦始皇吧?不过,我可不会告诉你玉漱的事情,因为你是和花妃同一战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蒙毅喃喃自语,勉强稳定体内伤势手,凝目看向玉漱,随即明了,焦急道:“玉漱,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身不由己?是谁威胁了你?我这就替你杀了他!”
他在仔细打量玉漱的时候,就发现玉漱眼内的着急和心痛,立即断定玉漱肯定是身不由己。
此时,花妃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了。
这都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擒下凌浩。
在这大半夜里,她可不想久站,内心耐性在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