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爱之病娇学神入怀来 第299节
“你这么有魅力,他就肯这样放过你?”
“因为我说了,想要我就结婚,你知道的,他很害怕结婚这种事情的,所以我总能平安没事,不过有时候,我其实是很失落的,因为他宁愿不要我,也不结婚。”
“难道你很想他跟你结婚?”
她轻笑,“你知道的,我们那时候是热恋吧,他人品还算好,是个正人君子。”
“那当然了,在洛杉矶,在性生活的时候,女孩若是说停下来,男的就必须停,不然就是强。奸罪,这不是一种风度,而是一种法律制度。”韩亚洲很喜欢问路易斯的事情,他从不生气,因为他说:“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来得参与你的过去,你爱上别人,无法自拔,只是因为你还没遇上我。”
郁舒娆觉得韩亚洲这个人特别有趣,他比路易斯更加有趣,因为他很单纯,跟路易斯那种情场高手是不一样的,她问他:“亚洲,你有过多少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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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明天的章节还是写亚洲跟舒娆的,他们是铺垫,而且我也觉得很甜蜜啦,喜欢写他们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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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他侧着身子,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唇角勾出邪佞的弧度,“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弯眉笑,“都听听看好了。”
“我还是个处男。”
“噗!”她忍不住喷笑,“这肯定是假话啦。”
他轻笑,“那不一定啊,我每次一提上裤子,就是个处男了。”
“贫。”她伸手点他的漂亮的额头,“嘴巴才能扯了。”
“我这叫幽默。”
“反正这肯定是假话,我要听真话。”
韩亚洲想了想,掀动唇角,“那我来数数看,1。2。3。4。5……”
“喂喂喂……”她吓得爬了起来,望着他,眼神凶狠,“这么多个啊?”
他忍俊不禁,“我跟你开玩笑的呢,恋爱嘛,我到现在都没谈过,但是我接触过许多个雾水情缘,就处一晚上的那种,你懂的。”
“不怕得病啊?”
“这世界还有一个词叫套的嘛,傻孩子。”
郁舒娆不服,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谈恋爱啊?以你的条件,也不差啊。”
他摇头,语气淡淡,“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不起来,可能她们都太聪明了,想要的东西很多,表达得也明显,反而让我觉得没意思,你知道的,男人都是喜欢挑战的动物,可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巴巴的望着你,恨不得你一出现就跳上来缠住,那有什么意思呢?大概处了也就是愉快几天,其余的,不过是在空洞之中追求虚荣吧,食之无味。”
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面前的男人,有着完美的轮廓,立体的五官,她似乎是决定了什么,慢慢伏在床单上,满头黑发如流水般蔓延,她说:“亚洲,我们做吧。”
韩亚洲微微一怔,抬起眼眸望她,“你不是不婚前的么?”
她勾唇,主动伸出手去圈住他脖子,吻他迷人的唇,“以前我是这么想的,但是认识你后,我的想法改变了,我觉得,你值得我托付自己的一生。”
腰肢一紧。
她已经被韩亚洲紧紧抱住,翻个身,两人陷在柔软的床上,他用力吻她,有一种想要把她吞进腹中的劲儿,郁舒娆气喘吁吁,心慌的嘤咛着:“等下,亚洲,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吻停留在她耳畔处,低笑问她:“是不是怕了?”
当然怕了。
只是她已经决定好了,就不会在退缩,她压抑着心中那股不受控制的心悸和害怕,勇敢地对他说:“我不怕。”
剩下的话掩埋在唇齿相缠间。
郁舒娆无措地拽着他的t恤,明明很心慌,却强忍着不表现出来,脸蛋红红的,更添了一丝难言的妩媚。
“娆,你会后悔么?”他耐着性子,在头顶问她。
郁舒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朦胧的烛光里,他跪坐着,神情虔诚中隐含着一丝天真。
一瞬间。
郁舒娆慌乱的心跳沉淀下去。
她微仰起身子,慕恋地吻他弧形美好的唇瓣,“我不后悔。”
眨眼之间,她的睫毛刷过他的肌肤,有一种奇怪电流之意,韩亚洲背脊一僵,俯下身子去,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十指紧扣,他把她困在怀里,深邃的眼眸此刻越发幽深,缓而慢的说:“娆,你为我生孩子吧。”
她笑意慵懒,“生孩子,我也想啊,但是我们现在养不起。”
“我会努力养得起你们的。”
他认真向她承诺。
深深浅浅的吻中,郁舒娆的神智有些模糊,“让我考虑一下。”
“嗯。”
他垂眸咬她的锁骨,笑意性。感而暧昧,“我们结婚吧。”
“什么?”她没听清。
他低低呢喃,“我说,我们结婚吧,永远在一起。”
她鬓发变得湿漉漉,“你是说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永远都想跟你在一起……不分离……我爱你……”后半句话,模糊在彼此的亲吻里。
郁舒娆的意识昏昏沉沉。
他还在她耳边说话。
但是她已经听不清楚了,无休无止的吻层层蔓延上来,她紧紧拽着湛蓝的床单,指节处握的发白……
*
结束后。
他拉开床头柜的柜子,将最后一支香烟取出来,点燃,坐在黑暗中从容不迫地享受着一根烟。
窗外树影簇簇,摇摆不定。
他揽着她的肩膀,笑得天真无邪,“娆,我刚才没有做保护措施。”
她斜靠在他胸膛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第一次很痛,但很幸福,彼此的气息还浓郁在空气里,她挽着嘴唇道:“嗯,我知道。”
他淡笑,把指间的烟递过去,“最后一支烟了,你抽么?”
郁舒娆摇头,轻唤他的名字,“亚洲。”
“嗯?”
她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有些奇怪,“为什么你总要握着我的手?”
“不知道,就是感觉不握着,心里不踏实,睡不着。”
他心里大概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大男孩吧。
郁舒娆低头吻他的手背,眉色温存,“我爱你。”
“我也是。”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嗯,好累了,我要睡觉啦,晚安。”
“还早呢。”
窗外的春天花繁锦簇。
他再次把她按倒在床上,眉目挂着懒懒散散的笑意,“再来一次吧。”
他们私奔二十天,卡上只剩下一千元。
起初,他们还会买一枝花插在茶几上的花瓶里,会点香薰蜡烛,会买一些书籍,会去城市各大景点走走逛逛,到了后来,他们没钱了,郁舒娆站在卖咖啡豆的店内,一小袋古巴咖啡豆是275元,韩亚洲很喜欢这个口味的咖啡,但是郁舒娆看着卡里的钱,还是选择把它放下,他们刚刚参加工作,工资是十五号发的,他们还得熬25天才能领到工资,而且他们工作不满一个月,因此到时候能领到的工资也没多少。
家里没有电视,郁舒娆所有的娱乐就是睡觉和手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乐趣,或许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就万万不能,以前她喜欢在夜间买点水果吃,但现在他们已经消费不起了,s市是全国消费最高的城市,就算光买普通苹果,三四个也要十几二十块钱了,他们买不起。香薰蜡烛一套四百元,书籍正版的通常也要四五十一本,还有西式早餐价格也不低,他们彻底花空了。
郁舒娆从小就被父母疼在手心里,长大了遇见了路易斯,失恋后又遇见了韩亚洲,她的生活几乎没碰到坎坷,不会理财。她爱韩亚洲,会细心地留意他的口味和爱好,尽可能的满足他。
而韩亚洲,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少爷,他自小享受着得天独厚的优渥生活,家里有佣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成了比较浪漫绅士的性格。可随着他的工作进入状态期,他每天都要加班,累得像条狗一样还不能释放情绪,因为他们没可以花在娱乐的钱,早晨7点起床,餐桌上放着一碗白粥,夜里两三点回到家里,桌上是一盘蔬菜和一碗白饭,他不太喜欢吃中国菜,而且是如此清淡乏味的东西,他的情绪变得烦躁,萎靡。
韩亚洲在大公司里,每天都要加班,郁舒娆在小公司里当前台,尽管她有秘书的经验,人家也不愿请她,原因貌似是老板太太看她长得太漂亮,怕她勾引老板,因为拒批她秘书职位,只让她在前台当一个低工资没前途的前台小姐。
她每天都不用加班,六点一到准时走人,在公司里,本地人看不起她这个外地人,外地人的都拼死拼活跟她没话题,郁舒娆过得很落寞,她听不懂方言,也没有朋友,然而亚洲还天天加班,她一个人挤地铁,一个人去买菜,还要计算着哪种菜便宜就买哪样菜,亚洲不喜欢吃,有时候,她在厨房里洗菜,洗着洗着就委屈哭了。
因为买不起咖啡,她给亚洲买了纯牛奶,那种一箱四十多的蒙牛牛奶,冻在冰箱里,自己一小盒都不舍得喝,都是要留给亚洲的,但是亚洲不喝,他的口味早就随着地位变叼了,275一小包的古巴咖啡已经是他的忍耐,如果喝这些廉价牛奶,他会发疯的。
周六日,韩亚洲在卧室里闷头大睡。
郁舒娆终于等到两个人可以聚在一起的时候,早早起了床,穿上了平时舍不得穿的名贵大衣,这件衣服是当时在z市带过来的,她剩下的唯一一件贵的衣服,她对着镜子仔细梳头,阳光充沛,她对床上的韩亚洲说:“亚洲,今天是周六了,阳光很好,难得都不用加班,我们出去逛逛吧。”
“不去。”韩亚洲闷闷应了一声,他蜷缩在床上,身子比二十多天前瘦了一圈,显得那张脸孔更加凌人锐利。
“可是我们好久都没出去过了。”
“我昨晚加班到两三点,我现在很困,想睡觉。”
她抿了抿唇,坐回床上,抚摸他的脸孔,心疼地说:“要不我们下午去吃西餐吧?你应该很久没吃了,想念了吧?”
韩亚洲的声音终于生动了一些,“几点去?”
“等你睡醒就去,好不好?”
“嗯。”他应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郁舒娆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连上wifi,在团购网上寻找比较平价美味的西餐厅,那个下午,他们花了两个小时才找到那家偏僻的餐厅,韩亚洲郁着脸色坐在角落里,忘了给郁舒娆拉椅子,不是生气,而是累的,他们挤完了地铁挤公车,挤完公车又徒步走了400多米才找到的这间店,早知道,他还不如不出来,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一直存在差异,他不理解明明家里附近就有西餐厅,郁舒娆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来这里吃饭,就为了省几十块钱么?
郁舒娆微微一愣,他以前都会给自己拉椅子的呀,就算去很普通的快餐店里,他都会维持自己的绅士风度,那时候,郁舒娆觉得他像是一个活在油画中的贵族,无论是哪方面都能散发出迷人的味道。
她没有想到,贫困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惯,韩亚洲今天是第一次没有穿正装,随便套了件黑色外套就跟她出来了,尽管长得很招眼,但比一丝不苟得以前颓废了很多,郁舒娆把团购卷给了店员,菜很快送上了。
一百多元的团购,味道肯定不怎么正宗美味,韩亚洲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眉头就深深皱起来了。
郁舒娆倒吃得很香,她喝了太多天的白粥,为了省钱,已经很多天不吃肉了,也不敢去吃好吃的,什么东西都不敢买,不敢吃,此时吃一顿西餐,她觉得很满足了。
见韩亚洲放慢了动作,她抬起浓密的睫毛问他:“怎么不吃?你肚子不饿吗?”
“没。”
韩亚洲好几秒才说话,低下头,继续吃眼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牛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