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秽土转生
轰!!!
火拳猛然间轰在四紫炎阵上,令音忍四人众吃力不已,苦苦维持着四紫炎阵。
“再来一拳!”
又是一拳轰在四紫炎阵上,这一次,攻击奏效,生生击破这防御力可怕的结界。
猿飞日斩得以脱困,身上的火影御神袍早已换成战甲,落到清介身边,反而大蛇丸笑道:“哦呀,这可不是我的弟子吗?”
“真是的,大蛇丸老师,你和你的老师回忆美好时光,怎么能不带我呢,让我们也回忆一下我们这之间的美好时光吧。”
嗯,毕竟是杀师率极高的世界,他这也是顺应传统了……大概。
“真是的,你还是那么的不着调啊,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大蛇丸双掌一拍,“通灵之术·秽土转生!”
两具棺材缓缓升起,上面分别写着“一”和“二”,第三具棺材升起,上面写了一个“四”字。
“那是……”
砰砰砰!
三块棺材板落下,首先走出来的是森林冰火人……咳咳,是穿着一红一蓝战甲的男人。
黑色作战服上套着红色叠层挂甲,黑色长发,左肩处的叠层挂甲上纹有千手一族的标志,面容柔和,头上戴着木叶护额,身上的红色挂甲在行动间轻轻摩擦,发出响声,气势沉稳,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另外一位,银发红瞳、脸上带着护面样式的铁质护额,上面是木叶的标志,在脸颊和下巴上各有一道红色印记,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外部配以蓝色挂甲,双肩处配以连着背部的白色羽绒毛领。
至于从最后一具棺材中走出来的那位,清介也认识,就是几年前被他干掉的四代风影罗砂。
“为了能让猿飞老师更好的体会到我的心情,我特地复活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两位大人,这位是四代风影,也是我顺手复活的。”
大蛇丸轻声笑道。
嗯,罗砂只是顺手复活,算是实验品。
看到两位火影逼真的面容,猿飞日斩揉了揉眼睛,感慨道:“看到二位大人的脸,又感觉回到了曾经啊。”
“喂喂,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清介提醒,大蛇丸扔出一把苦无,射进罗砂的脑袋里,随后来到两位火影的背后,说道:“我特地对符咒做了一些调整,保留人格的同时,也可以控制住他们,这样的话,猿飞老师,你一定能回忆起曾经和他们的美好时光吧?”
只见三人的脸上冒起白烟,随后,开始自由活动,不过罗砂的表情却非常呆滞,犹如傀儡。
“啊咧?我不是挂了吗?”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看着自己,疑惑的说道。
“看起来是被秽土转生了,你是……猴子?”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看着垂垂老矣的猿飞日斩迟疑的问。
“什么?这个老爷爷是猴子?已经这么老了吗?真能活啊!”千手柱间傻眼,记忆中的猴子还是跟在自己和老弟屁股后面的小鬼来着,一转眼就变成老头了吗?
“咳,是我,初代大人,二代大人。”在小辈面前被叫小时候的绰号,猿飞日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你把我们秽土转生了吗?看来木叶陷入到危机了。”二代问,看起来木叶也陷入到危机,不然的话,也不会使用秽土转生,将他们复活。
“不是,二代大人,准确来说,你们现在才是危机。”清介说道:“你们身后的是我的老师,三代大人的弟子,他复活了你们和砂隐村的四代风影,与雨隐村的首领联手对木叶展开袭击。”
“什么?”千手扉间回头,看着大蛇丸的眼神森冷可怖,想要出手攻击,可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
“可恶!身体动不了!”
被自己创造的术控制,实在是屈辱。
“扉间,这真的不是个好忍术,早就别让你发明这个忍术了,你看现在好了,我们反倒给木叶的后人带来麻烦。”柱间埋怨道。
扉间道:“我发明秽土转生是为了在战场上减少木叶的损失,加上为了在木叶危急时刻,用这一招扭转乾坤。这个叫的大蛇丸,居然滥用我的忍术!”
他发明秽土转生为的就是节省兵力,和在危急时刻复活他们这些先代的火影、强者们,让木叶有能力活下去,谁能想到,木叶出了个会秽土转生的叛忍,还把他们兄弟俩复活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话说,火影岩那边,已经有四个了吗?到了第四代了啊,第四代呢?”柱间看着火影岩随后问。
猿飞日斩道:“第四代为了封印暴走的九尾和妻子一同牺牲了。”
“什么?封印那玩意儿会死人……咳咳,不是,牺牲了吗?九尾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啊,第四代也是木叶的英雄啊!”柱间惋惜的说。
你刚刚是不是看不起九尾?
“好了,叙旧完了,你们也该动手了。”
大蛇丸笑着,操控着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以及四代风影罗砂一同走向两人。
“身体不受控制,咳嗦,猴子,想办法控制住那个叫大蛇丸的术者,或者封印我们,不然的话……”
“哈哈哈哈哈,扉间,还好我们不是以全盛时期复活,不然的话,以小猴子的力量真打不过我们,哈哈哈哈,来吧,猴子,还有木叶的年轻人,封印我们吧!”与扉间不同的是,柱间非常相信木叶的年轻一代,相信会有办法封印他们的。
四代风影罗砂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率先发动进攻,这里不是沙漠,没有很多砂金供他驱使,但还是凝聚出一排砂金长针飞向二人。
清介张口一喷,灼热的火流将砂金融化,一根苦无飞来,扉间立刻提醒道:“是飞雷神,小心!”
下一秒,他出现在清介的身边,抓住有飞雷神印记的苦无,朝着清介的喉咙狠狠刺了过去。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清介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伸手在扉间的身上推了一把,而苦无也划过清介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