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的重生路 第174节
宴长宁使了一套破狼剑,有雷霆之势,让人拍案叫绝,仿若置身荒野草原,激战群狼。一刻钟之后,她手握长剑,插在地板之上,半跪着道:“献丑了。”
霍夫人是个中行家,今夜见宴长宁使了这套剑法,便知她的武艺更甚从前。这套剑法,不止有反驳示威之意,还有决绝之心,拍手叫好说:“公主果真是女中豪杰。”
“太后过奖。”宴长宁道,她起身拔出剑,还到那名侍卫的剑鞘之中。
扬灵讨了个没趣,便不再说话,今夜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错过。丝竹声声声入耳,宴席上杯盏交错,晚宴结束,宴振廷仍然留在宫中,宴长宁则跟随唐程一同出宫。元天祎拉着宴长宁的手不让她走,他怕宴长宁走了又不回来了。
宴长宁蹲下身来安慰他说:“今天不行,母亲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元天祎一直摇头,抱着宴长宁的大腿不放。一边元承彦也学着兄长的话喊着“不走。”
霍太后有些无奈,说道:“孩子们都舍不得,公主就歇在宫里吧。延福宫宽敞,公主留下多陪陪他们两个。”
祖母的话比父皇的管用,听霍太后同意,元天祎仰头看着宴长宁,“母后,不走。”
元胤抱着元承彦,对宴长宁说:“既然太后都同意了,公主今夜就歇在宫里吧,明天一别,就不知何时才能再看到他们两个了。”
“好,谢太后美意。”宴长宁应道。
宫女将凤栖阁边的玲珑阁收拾出来,宴长宁哄睡了两个小的才沐浴更衣回去歇息。第一次择床,躺着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窗户,百无聊赖的数天上的星星。
太极宫中,仍然是扬灵睡床上,元胤抱了被褥枕头等睡隔壁书房。今夜月圆,月光不比灯光差到哪里去,照得室内十分亮堂。香炉里点了安息香,他仍然无法入睡。七月下旬的天依旧炎热,越到后半夜,越觉燥热难当,身体某处忽然起了反应,正逐渐胀大。
扬灵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衣,面条光洁的身体在月光中若隐若现。“皇上?皇上,您睡了吗?”她的声音,在朦胧的夜中忽然变得空灵起来。
元胤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之间看到天人一般的女子朝他走了过来。那女子走到他身边,褪下身上的薄纱衣裳,露出白璧无瑕的身体来,“皇上,妾身想您了。”
元胤忽的惊醒,紧捏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玉手,质问道:“你做什么?”
扬灵全身赤·裸,在元胤面前毫无怯意,千娇百媚的道:“皇上,今夜不与妾身共度良宵么?”她在安息香中下了份量不轻的纤丝情,再禁欲的男人都会在此香的催促下变成丑态百露的禽兽。现在药效开始发作,她献上自己,不会不成事。
元胤闭上眼睛,不看她继续搔首弄姿,“滚!”
“皇上。”扬灵爬上榻,跨坐在元胤的腰间,牵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又喊道:“皇上。”
元胤忽的起身,扬灵猝不及防摔在地上,“皇上,为什么?”
“朕再说一次,滚!”元胤怒气冲天,眼睛里近乎迸射出火星来。
扬灵哭着抱住元胤的手,哭诉道:“皇上,妾身真的这么让您讨厌吗?一年多了,您连妾身的手指头都不曾碰过。妾身不想守着空荡荡的昭阳宫,妾身想做您的女人。”
元胤不理会她,推开人准备开门离开。扬灵起身从元胤身后抱住他,纤纤玉手轻抚过他的胸膛,哀求道:“皇上,别走。”
元胤横抱起扬灵,往龙床边走去,扬灵心中大喜,既激动,又委屈,轻声哭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幻想接下来的场景,元胤已点了她的穴,拉过薄毯盖在她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扬灵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无声的流下泪来,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符来。
纤丝情化作缥缈的青烟,溢满这个寝殿,扬灵闻着淡淡清香的烟,心中翻涌如海浪,她难受至极,却不能动弹半分,身上的汗如雨下,打湿身下的凉覃。
宴长宁刚刚睡下,听到手指轻声扣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穿了木屐起身开门。“怎么是你?”
元胤已捂住她的嘴,进门之后关了门,拴上门闩,将人抵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现在已经很晚了。您这么来,对您和我都没有好处。”宴长宁试图推开元胤,霍太后为防止她去找元胤,或是元胤来找她,在附近安插了不少影密卫,稍有动静,霍太后便会带人过来。如果元胤半夜来找她的事被宣扬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长宁,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元胤将人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宴长宁别过头去不看元胤,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说那么多?”
“没有关系,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两个儿子的母亲,是我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你。你离开之后,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五百四十一个日夜,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元胤掰正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宴长宁毫不留情,拆穿他说:“陛下不必哄我,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我一身男装打扮,满脸蚊子包,何来一见钟情?您过去有容妃,现在有昭贵妃日夜相伴,何来痛苦之说?**一刻值千金,您该回去找您的昭贵妃。”
元胤笑问道:“吃醋了?”
宴长宁一口否决:“没有!”
元胤认真道:“你那点小手段骗骗别人尚可,骗不过我,照我当时的行事作风,定会杀了你了事。后来,你真以为我关着你是为了威胁邺国?”
143.情有独钟
宴长宁急道:“你什么时候安过好心,放手!”
“那时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那时之事对不起,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长宁,对不起。”元胤握着宴长宁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
宴长宁并不领情,极力将手抽了出来,不接受他的道歉。
“赫连珮的确算计过我,但我从没真正碰过她。至于扬灵,我没有纳过她,她能封妃,是母后的意思。长宁,你心底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元胤靠得更近,近乎碰到她的鼻子。
宴长宁无处可躲,别过头去说道:“皇上今夜来就是来说这些的吗?如果说完了可以走了,太后已经在门外了。”
“那又如何?”元胤也看到了外面站立的身影,毫不在意,“长宁,为什么还要伪装下去?你并不是翻云覆雨的政客,只是一朵娇花而已,你回邺国之后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你不愿见我,是不是因为母亲的那些话?你自欺欺人,是不是因为不愿再回头,不愿意承认心中的情愫?你不愿认输,所以故作坚强,装作无所谓。已经恢复了记忆是不是?”
宴长宁梗着脖子不承认,横道:“皇上想多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过去七年的事,我并不记得。”
元胤戳穿她的谎话,说道:“真的吗?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为什么要去乔记馄饨铺?只有我带你去过那个地方。为什么我提起凤凰池,你会脸红,难道不是因为想起了什么?那里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宴长宁一惊,目光暗了下来,不再说一句话。
“长宁,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会说服母后。”元胤探上宴长宁的唇,引诱的吻着,腻得宴长宁浑身哆嗦。宴长宁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绪,被元胤的一席话挑起,这会儿不知该拒绝,还是接受。
元胤吻得更深,近乎夺走宴长宁的呼吸。元胤横抱着人回到床上,卸下帐帘开始宽衣解带。失去的理智又找了回来,宴长宁推开人跑出床帏说:“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长宁,来不及了,帮帮我好不好?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我的妻子。”元胤从她背后紧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再乱动我喊人了。”宴长宁挣扎着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