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 差距2
“他是已经开始报复了……”一位大臣望着幻影石之上的画面,言语间不乏对这位学员的赞许。
刚才的狼狈逃脱,随着这学员腰间的妖兽越来越多,而烟消云散。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南宫皇说道。
花郊子则完全没有了思路,他在战斗方面完全就是一个白痴,所以对于这个炼器学院的学员,接下来会做什么时候完全没有想法。
一天之后,这位学员在试炼之地,遇到了一个文学院的学院,不由分说,便出手了。
要知道他们一直关注的这个炼器学院的学员,其实在试炼之地遇到了好几茬别的学院的学员,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动手的意思,能隐匿身形就隐匿身形,实在隐匿不了的,他也会加快速度,直接认怂,逃之夭夭,
然而这一次,这么果断的出手,却又时为什么?要知道这文学院的学员,其实实力并不弱的。
明晃晃的长刀,架在了脖子上,来自于文学院的学员,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炼器学院的学员。
“你不害怕?”
炼器学院的学员诧异的看着文学院的学员,虽然他们都是四大学院的学员,但是这不妨碍他们互为对手。
“围而不杀,定是有求于我,我为什么要害怕?”文学院的学员淡定的回了一句。
两个人对话简单明了,在御南帝国皇宫之内观看这一幕的花郊子则面露疑惑,看向了看的津津有味的大皇子“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读唇语啊,这有什么难度?”
花郊子一时语塞,心里苦闷无比。上天给他开了一扇窗,却直接关上了一个门,他对这句话颇有感触。
花郊子抬起头继续看着幻影石上的画面,只见那个炼器学院的学员,直接将挂在腰间的妖兽,扔在了对方的手中,冲着文学院的学员,说道“听说文学院有专门设置烹饪这门法门,你身为文学院的学员,可会?”
“会。”文学院的学员淡定的点了点头,很明显可以看出来,他是松了一口气的。只有有用,才能活命。所以他此刻非常庆幸,他可以被需要,可以有用。
毫不犹豫的,他拿起了妖兽的躯体,在地上拖着,来到了一处四周开阔的地带,而一旁的炼器学院的学员,则一直警惕的看着周围。
“干什么?”炼器学院的学员突然紧张的看着文学院的学员。
文学院的学员继续手中的动作,从胸口里,拿出了一支木盒,里面存放着炼制好的阵法材料。
“你不想活,我还想。烹饪的味道会四散开来,如果不用阵法屏蔽,我们会有大麻烦!”
闻言,炼器学院的学员点了点头,认可了对方的话。
于是,文学院的学员在布置着阵法,而炼器学院的学员则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在试炼之地这个人人自危的地方,出现如此和谐的一幕倒是让看客,着实惊讶。
但是和谐的一幕没有维持多久,当文学院的学员手中的阵法成型的那一刻,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只见那阵法压根就不是什么屏蔽阵法,而是一道杀人阵,阵中妖风阵阵,竟然将那些已经化作尸体的妖兽,诈尸一般,活了过来。
文学院的学员也是终于露出了獠牙,邪气凌然额盯着炼器学院的学员。
“彭!”一道白骨手掌,在阵中演化,文学院的学员,口吐一道鲜血,备鲜血滋润之后,那白骨突然拉长,从阵法之中脱离,直接冲向了炼器学院的学员。
炼器学院的学员面不改色,抽出银剑,挡住了对方的一道巴掌,随即反手就是一剑,刺向了阵中的文学院的学员。
“吼!”阵中妖兽朝天怒吼,炼器学院的学员手中的剑,刺穿了妖兽的躯体,剑劲不减,冲着文学院的学员继续刺去。
然而此刻,依托阵法的保护,文学院的学员丝毫不怵,手指再次结袂,阵法之中再次幻化出了一道白骨,阴风阵阵,逼迫着,冲着炼器学院的学员而去。
与此同时,文学院的学员继续布置着阵法,一头头妖兽,源源不断的复活,前赴后继额冲着炼器学院的学员而去。
“这就是四大学院的学员……”南宫皇脸色复杂。回想起刚才守南学院的学员,在和炼器学院的学员对斗的那一幕,再看看现在这两个来自四大学院的学员的对斗,他突然心生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守南学院的学员,在他们面前,简直毫无反抗之力。要知道。刚才那个失败的守南学院的学员,修为可是到了皇者中期境界的,和这两个来自于四大学院的学员,修为上是完全一样的。
可是就是同样的修为,战斗力上,居然会有如此的天差地别。这着实让他心惊不已。
“四大学院,参加学院评比已经有数届了,所以在这方面,比我们守南学院的学员有经验,是很正常的。”花郊子试图宽慰南宫皇。
“每一届参加试炼的学员都不一样,有什么经验之说?”南宫皇不啻道。
“虽然不一样,但是四大学院的学员,在参加学院评比的时候,都会进行系统的学习。之前的前辈,参加学院评比的经验,会在册子上一一记录,供后来者学习。”花郊子解释道“据微臣所知,每一个参加过学院评比的学员,在事后都会被本学院要求写一份在试炼之地的所有经过和感受,甚至还有想法。尤其是在试炼之地成绩不理想,但是本身实力却不并不弱的一些学员,他们的经过和感受,会被着重关注,学院也会重点要求他们将所有细节都写出来,甚至会要求他们多次书写,以求得到最完整的经验!”
“看来,差距是在这方方见面提现的。”南宫皇环顾四周,目光中带着威严。
大皇子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们任重道远!”
花郊子刚才说的一切,他也不知情。如果他知道的话,他甚至都不敢提出让守南学院进入学院评比第八名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