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逆天之路
司空目瞪口呆。
这一切让他有一种震惊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神奇。
这是一种何其恐怖的力量?
这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如果逆苍天只是单纯的不丁千秋救活了,司空也许并不会感觉到多么神奇。可是,当逆苍天展露出来如此强大的机能之后,司空顿时感觉逆苍天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强大与震撼。
没多久,水晶棺之中被一股白色圣洁的光芒包裹。
以水晶棺为中心,一缕缕白线朝着四周蔓延,宛若一个巨大的蜘蛛网一般,朝着四周辐射开来。每一根白色的丝线都牵连着一花一草,一鸟一兽。
“这是?”司空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他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功法。
“生命!”逆苍天傲然站立,道:“这三十年来,我一直都在领悟一个东西,那就是生死。人,终究还是太过于孱弱了。自然之力,疾病,灾害……随时可能剥夺人的生命。这些年,我便一直都在参悟生死。”
生与死,乃是上天所决定。
逆苍天却偏偏要逆天而行,做那逆天之举。
而且,这二十八年来,他没日没夜的参悟,窥悟到了天地之间的一线天机。他已经感觉到,武道一途,没有终点。所谓的武道宗师,也不过是武道的起点而已,至于天道,太极,乾坤……都不过是武道之中的一个节点。真正的武道终点乃是掌控生死,控制万物,控制天地。只是……想要达到这样的境界,怕是……此生都不可能了。
所以,逆苍天以浑身修为克服生死大关,原本他想要追求永生,但是他发现永生不太可能。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而控制生死。他以浑身的真元炼制成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真丝之网。
真丝覆盖之处,可以抽取生命本源。
这一方世界之中,花草枯萎,鸟兽皆亡。
这里所有被白色冰丝线所覆盖的生物,本源之力全部被抽取,灌注到了水晶棺之中的丁千秋身上。丁千秋的身体泛着一层白光,水晶棺里面的白色气体逐渐的变成淡绿色,逐渐的转变成深绿色。这绿色的气体滋润着丁千秋的身体。
“天啊……”司空目瞪口呆,错愕道:“抽取他人的生命之源,这……逆天之举啊。”
“武道之路,本就是逆天之路。”逆苍天冷笑一声,脸上浮现淡漠的杀气:“无穷尽的强大自己,追求无尽力量。力量的巅峰是什么?便是掌控生死。这南极极点,白色荒漠,万年无人,在这里感觉死亡,在这里用我强大的真元之力塑造出一方世界,一花一草,一鸟一兽皆由我而创造。我便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
扑通……
司空当场吓得跪下去了。
宫主果然无敌了,此番出关,定然能够震惊世界,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武道者。
“宫主,你定然能够战胜泰国玉佛寺那圣僧。”司空急忙喊道。
“圣僧?”逆苍天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屑,道:“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那?”司空错愕的看着逆苍天,道:“宫主,连圣僧都不是你的对手,缅甸的柔拳大师就更不是你的对手了。至于美联邦的基因人,英联邦的格斗大师……这些就更不用提了。你的对手是?”
“我的对手?”逆苍天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道:“他才是这个世界主宰,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更没有人能够与之较量。我虽缔造了一张庞大的冰丝之网,但是,相比他毁天灭地的力量。相差太远了……”
司空傻眼了。
整个世界,逆苍天的实力可以称之为数一数二的存在。而泰国玉佛寺圣僧,也是唯一能够与逆苍天较量的对手。他们亦敌亦友。力量上的敌人,武道一途上的友人。二十八年前,逆苍天亲赴泰国,在距离玉佛寺不远的泰国皇家园林一战。逆苍天仅以一招败北,所以他隐匿在南极极点,感悟天地,领悟生死,汲取日月精华。
一晃就是二十八年。
逆苍天再度出关,却已经是如此强大的存在。玉佛寺的圣僧已经没有资格与之一战了。那么……逆苍天将成为整个世界武道巅峰的存在。可是,他刚刚的一番话让司空迷茫了。
“宫主,你已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道高手。”司空急忙说道。
“不!”逆苍天摇头,眼神里流露一抹失落,道:“有他在,谁也不敢称武道第一高手。”
“他是谁?”司空好奇的问道。
“他是这个世界的神,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能够控制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生死。”逆苍天略显沉重,道:“这个世界知道他存在的人不超过十人。所有知道他的人都敬称他尊上!”
“尊上?”司空一脸迷茫,这个名字从未听过。
“你不知道,很正常!”逆苍天苦笑,道:“当你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我,圣僧,审判者……这般的高度,也许你就自然而然会知道了!”
咝……
司空目瞪口呆。
逆苍天嘴里说的这些人的名字,每一个认识绝世高手,亦或者掌控半个地球经济命脉的人。这些人随便打一个喷嚏,地球都要颤抖一下。原来,这些人的背后还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强者?
司空的世界观顿时毁了,又刹那之间建立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司空惊愕不已。
这一方世界的花草树木皆已枯萎,几只小鸟也彻底的失去了生命力,在地上挣扎了几番很快就断气了,至于那几只刚刚破蛋而出的雏鸟也垂着脑袋……
逆苍天亲手建立的世界,又被他亲手毁了。
丁千秋汲取了庞大的生命之源,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他睁开眼睛。
“师父!”司空激动的推开水晶棺盖子。
“司空?”丁千秋疑惑的看着司空,他问道:“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