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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 第79节

  沈琼楼一脸迷茫地抬头看着她,老奶奶,你谁?
  她缓了会儿才想起来安嬷嬷是谁,那边安嬷嬷已经礼数分寸,侍夫之道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
  一番话说的又快又急,沈琼楼插不上话,只好懵着两眼继续神游太虚。
  安嬷嬷自顾自说痛快了,这才停下来问道:“姑娘小时候可点过守宫砂?”
  沈琼楼(⊙o⊙),那是毛?
  安嬷嬷不急不慢地道:“若是有还好办,若是没有,只怕要委屈姑娘验身了。”
  沈琼楼:“验身?”不知道是什么鬼但肯定跟上辈子排队体检不一样。
  安嬷嬷矜持地颔首:“按着宫里的规矩,应当是探乳嗅腋再用香灰查验□□...”
  她自顾自说的痛快,没注意到沈琼楼的脸越来越黑,她会说她想到原来看的一部韩国片吗?结个婚而已,为啥要搞得跟s.m似的!
  安嬷嬷说着就探手想来掀看她的袖子,看手臂上是否有守宫砂。沈琼楼把她的话跟动作联系到一起,脸色登时变了,怒斥了一声:“混账!”一脚就把她踹出门了,跟她一道儿来的几个嬷嬷也被撵了出来。
  安嬷嬷这些年在王府的位置不高不低,本来觉着这位未来王妃身份不高又沉默寡言,看着是个好说话的,所以想通过验身这事儿压一压她,当然让她奴大欺主她不敢做,王爷主意太正她没胆子置喙,就想着将这个面软心绵的王妃拿捏一二。
  让她真用宫里的法子验她也不能,顶多让沈琼楼站起来走几步。
  她是没想到老实人发作起来才吓人,身上被吓了一身的冷汗,人也清醒过来,站在外头忙忙跪下叩头:“老奴...”
  沈琼楼想到她说的那些劳什子验身方法,火气冒的有三丈高,一个茶盏子就砸了过去,厉声道:“滚!”
  安嬷嬷再怎么猪油蒙心也知道自己是犯了这位准王妃的忌讳,匆匆忙忙地叩了个头,带着同行的几个嬷嬷一溜烟退下了。
  她走了之后沈琼楼还余怒未消,沈老夫人听说这事儿,皱眉问道:“你怎么还对王爷的奶嬷嬷发起火来了。”
  沈琼楼兀自愤愤不平,嫌恶地掸了掸衣裳:“那老女人心理变态!没动手打她算客气的了,一上手就来扯我衣裳!”
  沈老夫人一怔,听完怎么回事才呵呵一笑:“宫里是有那验身的法子不假,不过你放心,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对你用,不过是想压你一头罢了。”
  她摇摇头:“你这回给了她厉害,她下回也不敢来招惹你了,气什么气。”
  沈琼楼心里呸了声。
  ......
  等消息传过去的时候,殷卓雍正在用晚膳,边听着江川来回报:“...今日送聘礼一路都很顺当,就是安嬷嬷...”他顿了下才道:“被沈姑娘给一脚踹出来了。”
  殷卓雍脸上没见恼色,反倒有几分古怪:“为何啊?”
  江川迟疑一下才道:“听说安嬷嬷要验沈姑娘的身,不知是说了什么,让沈姑娘火了,这才...”
  殷卓雍嘴角一低,他的乖乖他还没碰过,一个奴才也配碰她?
  他淡淡道:“我本来想着她是府里的老人,要是肯全力襄助王妃,她打理王府也能轻省些,现在瞧来,安嬷嬷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川问道:“依您的意思...该怎么处置?”
  殷卓雍沉吟道:“先把她后院做几天粗使下人磨磨性子,其他的等王妃回来再说。”
  江川点头应是,殷卓雍忽然叫住他,挑眉意兴盎然地问道:“你和陈河的事是真的?”
  江川:“...”用蜀地的一句方言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妈卖批啊!
  殷卓雍不急不慢地道:“你们俩也都跟了我这么久了,相好我也不拦着,注意分寸便可。”
  江川:“...”王爷,您真的想多了!
  ......
  沈琼楼出嫁的日子定在腊月二十八,离年三十只隔了一天,从这个日子就能看出殷大光棍急切的心情。
  出嫁那日殷卓雍早早地就来亲迎,两人拜别了娘家长辈,沈琼楼被沈念文背上轿子的时候还有点恍惚,她竟然就这么嫁人了?!
  沈念文背着她,沈岑风扶着,脸色都有点别扭,因为前些日子两人来问她想要什么添妆礼,沈琼楼嘴贱,跟老大来了句哥我想看你把胡子剃了,跟老二诚恳地道了句,你以后少妖精一点吧二哥。
  于是出嫁的伤感没了,只剩下想抽她又不能抽的遗恨。
  沈琼楼被背着上了轿子,由两人送嫁到了豫王府,然后就是拜天地这些惯例流程,不过殷卓雍父皇母后早就去了,于是改成拜皇天祖宗。
  她趁着对拜的时候偷眼瞧了眼殷卓雍,他穿着大红喜服竟也十分合适,往日被庄重衣裳压住的艳丽风情全显露出来,不仅美,而且美的具有冲击性。
  等流程折腾完,就是两口子最关键的送入洞房,这时候也没人敢闹洞房,他接过喜秤挑开盖头,见她盛装之下,容色明丽如水中冉冉浮起的红莲,不过神色还是依旧,仍如他初见她的模样。
  他有时候心里也在诧异,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明明当初没放在心上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她的一颦一笑一眉一眼都入了他的眼,又篆刻在心里。
  这种喜欢也许来自她当初背着他爬过的山道上,也许是两人平日的嬉笑怒骂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终于完整属于他了。
  殷卓雍满足地轻轻喟叹一声,转身出去见客,沈琼楼已经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正觉得有些饿,元芳就已经带着小丫鬟,捧着托盘过来了。
  她诧异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这么端着进来了?”
  元芳指挥小丫鬟把菜摆好,淡定道:“是王爷吩咐奴婢的。”
  沈琼楼吃了半盘鸡翅和几筷子鱼肉才觉得心里踏实了,她头上的首饰最起码有十斤重,招了招手道:“快来给我换衣裳,我腰都快断了。”
  元芳点了点头,先帮她卸了妆,又伺候她净面洗漱,最后拿来一套素白的薄如蝉翼的纱衣要给她换上。
  沈琼楼惊道:“这什么玩意?”元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元芳!
  元芳眉梢抽了抽:“是王府里的老嬷嬷给我,说是王爷吩咐的。”
  沈琼楼:“...”尼玛。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被迫换上了类似情.趣内衣的玩意,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晚饭吃饭难免有点犯困,她挥手把屋里人都打发下去,自己趴在枕头上小憩。
  所以殷卓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锦被被踹开打扮,纱衣胡乱裹在身上,露出雪白耀眼的两条腿,一个个雪粒似的脚趾蜷缩着,鬓发蓬松,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妩媚。
  他上前把玩她一双玉足,沈琼楼就这么硬生被他折腾醒了,迷蒙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足尖,见她怕痒似的缩了缩,他顺着仿佛滑不留手的小腿往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早些回来岂不是辜负时光?”
  这词还整得一套一套的,沈琼楼正想说话,他忽然倾身压上来,抵着她唇齿,捉住舌尖缠绵着。
  她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他稍稍支起身子,在香腮上亲了口:“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
  沈琼楼咕哝道:“再晚点也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转身放下床帐,光顿时暗了下来,半透的金线绣的纱帐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低低地唔了声。
  他凑过来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两人交颈缠绵,他声音喑哑:“乖乖,叫叔叔。”
  沈琼楼对他这种诡异的爱好十分费解,皱眉瞪他一眼,没搭腔。
  他在她耳垂上捏了捏:“等会儿让你求着叫。”
  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上来,隔着诃子揣捏着绵软的莹润,又犹觉得不够,手臂绕到她脖子后,将烟紫色的绳结轻轻拉开,她上身除了几近透明的纱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有些惊慌地想要躲开,被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低头俯身相就,当中那一点红就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颤栗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好看的桃粉色。
  他有些窃喜,又往下来轻咬着圆润的肚脐,一手配合着往下探,她猝不及防地就被褪了纱裤,他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莲瓣,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赞叹:“乖乖,你是白虎啊。”
  沈琼楼:“...”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想要探手阻挡,被他巧妙地拦住,只能配合着在狂澜里浮浮沉沉,不由自主地被抛向最高处,大脑茫然一片,仿佛置身于鸿蒙初开的人世,又像是在极.乐天堂。
  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亲:“乖乖,开始可能有些疼,以后就快活了。”
  沈琼楼努力分辨着他在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有些惊慌地抓住他胳膊,他安抚地亲她,底下慢慢研磨着,一挺腰进的猝不及防。
  她惊呼一声,身子紧绷,声音发颤:“你,轻点,轻点轻点!”痛的她想死qaq。
  他竭力忍着,等她眉头蹙的不那么紧了才缓缓动作起来。
  这一番由缓到急,沈琼楼几乎飙泪,枉费她还想过那啥的时候发挥攻的本色,把他折腾的求饶,现在看来求饶的还是自己。
  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了,连呼吸都乱了方寸,哑着嗓子飙泪求饶。
  其实两人都是第一回,殷卓雍初时也觉得异常的滞涩难行,并没多少感觉,不过过了会儿才体会到书里描述的让人神魂俱醉的欢愉,之后表现就越来越好,这种事儿男人总是比女人适应的快得多。
  殷卓雍已经向外头叫了两回水,见她脸颊都泛着艳丽的桃粉色,失神疲累地看着她,他摸摸她的脸:“乖乖,叫叔叔这回就饶了你。”
  沈琼楼抛弃节操,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叔叔,你饶了我吧!”
  殷卓雍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说了声乖,虽然没觉得尽兴,到底顾忌她是初次,缓缓地息了风雨。
  沈琼楼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几乎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他犹豫了一下,倾下身瞧了瞧,果然见芙蓉蕊破了皮还有些红肿。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幸好准备了膏子,披上衣服去取药。
  除了膏子还有玉制的上药用的物件,长的...有点邪恶。他刚走到床边,才把她轻轻翻了个身,就见她迷迷怔怔地睁开了眼,等瞧见他手里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睁大了,用一种看禽兽的眼光看着他。
  殷卓雍:“...”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第90章
  沈琼楼要不是现在没力气起身,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不过她的眼神也包含了这些含义‘王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那啥完了居然还想玩道具play’‘禽兽,放开我!’
  殷卓雍:“...”他大概破解了沈琼楼的眼神,把手里的白玉小钵递给她瞧:“乱想什么呢,这是给你上药的。”
  她满脸不信地盯着他手里的几根东西,挣扎了半晌才压着嗓子开了口:“你...你是非得一晚上折腾死我才甘心吗!”
  殷卓雍按了按额角,把瓷钵掀开让她瞧:“这是药膏,你怎么这么能想?”
  沈琼楼半信半疑地问道:“涂哪里的?”
  他垂眸地往她身下瞧了眼,用安抚的口气道:“你...底下都肿起来了,不涂点药膏就怕明天下不了床,乖,过来,别闹了。”他帮她拢了拢散乱的鬓发:“乖乖,今天不会再弄你第二回了。”
  沈琼楼:“...”
  他见她不再抗拒,先叫了温水来帮她热敷,最后用玉棒小心涂上淡褐色的膏药,过程十分之难以形容,沈琼楼全程捂着脸不敢看他。
  终于折腾完她已经是筋疲力尽,倒在枕头上一睡不起,殷卓雍倒是神清气爽,不过见她还没醒,还是陪着在床上躺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沈琼楼醒来觉得身上像是被人拆零碎了再被拿来重新装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挺腰起身的时候哎呦一声,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
  殷卓雍搂着她起来,取过晾好的蜂蜜水给她润喉咙:“平常见你上蹿下跳的,怎么这就连身都起不来了。”
  沈琼楼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才觉着喉咙顺畅了,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要不下回你来试试!”
  殷卓雍笑道:“我倒是想,可是没机会。”他捏了捏她耳垂:“知道你昨晚上疼的厉害,我不也没敢放开力气吗。女人家初经人事难免这样,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沈琼楼:“...”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起来跟他讨论这种事!
  按说一般成亲的第一天早上长辈应该派人来收元帕,然后两人再去给长辈敬茶,不过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于是他自己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锦盒里,浅笑道:“留个纪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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