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两军相遇勇者胜
那厮等听到后面嗡的一声挂风之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这个铁瓜咣的一下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把这厮居然砸的朝前直飞了出去,被砸飞出去了近一丈远,啪叽落在地上,顿时就口吐鲜血,两眼一翻就活活被李复这一锤给砸死在了两军阵前。
李复撒丫子追过去,捡起扔出去的铁瓜锤,红着眼也不管这厮死了没有,两个铁瓜跟砸牛肉丸一样,对着这厮就是一通猛砸,还一边砸一边骂,这场面就别提多血腥了。
可怜那个伍铁,没一会儿工夫,全身上下的骨头就都被李复砸的稀碎,整个人都没了人形,被砸的是血肉模糊,简直跟一滩肉泥一样。
如此凶残的一幕,把于涉那边的黄巾贼,上上下下都给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哪儿是打仗呀!对面这个大汉,根本就是个疯子呀!力猛锤沉,而且暴虐无比,伍铁确实刚才两军阵前出言不逊不假,可是至于把人给砸成肉泥吗?
等李复出了气,停下了双瓜之后,这才发现他已经把敌军的这个大汉给砸的没人型了,也楞了一下,然后啐了口唾沫,瞪起双眼,对着黄巾军那边,把锤头一举,指着于涉的中军位置,怒声吼道:“还有谁来送死?”
于涉也看的头皮发麻,虽然怒极,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扭头怒不可遏的对他的手下喝问道:“谁去杀了这个狂徒?”
但是他问过之后,他手下的那些头目们,一个个都来了个乌龟大缩脖,每一个人跟于涉对视,也每一个人接腔。
于涉都差点气晕了,但是他自己也不可能上去跟李复这个疯子玩儿命,他也真没这个本事。
他没想到,李琛手下居然还有这样的猛将,把他给搞得是当场下不来台。
李复猖狂的吼了一阵子,看黄巾贼那边,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人再出来跟他单挑了,于是狂笑了两声,呼哨一声,他的那匹正在不远处溜达着啃草的战马,立即就溜溜达达的跑了过来。
李复翻身上马,大笑着便朝着本阵驰了回去,见到李琛,得意洋洋的说道:“那厮嘴臭,我已经替你把他收拾了!你可以消气了!”
李琛没好气的对他斥道:“我让你出战了吗?”
“呃……”李复一听,再一想,可不是嘛!他刚才一怒之下,熬一嗓子就催马冲了出去,还真是没跟李琛请令出战,擅自出战,这罪责可是不小,这下坏了,他赶紧朝着夏侯兰那张死人脸望去。
这时候只见夏侯兰对他冷笑了一下,李复顿时头皮发麻,连忙下马对李琛躬身请罪道:“刚才末将一时激愤,忘了请命出战!还望将军恕罪!”
“念在今日击杀贼将有功,功过相抵,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一次!如若再犯,休怪军法处置!”李琛装模作样的对李复呵斥了一句,挥手让李复退到一旁。
刚才李复把那个伍铁给砸死,并且如同暴龙一般,还凶残的把那伍铁给砸成了肉泥,着实把黄巾贼们给吓得不轻,倒是李琛这边的将士们,看到了这一幕之后,顿时士气大涨,一个个都用力挺起胸膛,抓紧了他们的兵器,只待上阵厮杀了。
李琛看黄巾贼那边,没人再出来骂战了,于是沉声喝令到:“出击!”
中军之中,战鼓立即隆隆响起,甲兵们得令之后,都沉声大吼了一声,开始朝前压进了上去。
弓弩手紧随其后,也朝前跟进,于涉见到官兵压了过来,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令,自己这边也压过去,准备接战。
黄巾军部众们,这个时候士气已经跌落了不少,沙河北岸,他们前锋遇伏被击溃,死伤过半,接着他们的骑兵又被人家坑死了一半,现在他们之中的猛将伍铁上前讨敌骂阵,结果没一会儿就又被人家给砸成了肉泥,所以他们想要士气高涨,也没有可能。
再加上他们看到官军军容整肃,装备精良,而且还士气如虹,毫无惧色的朝着他们压过来,这些黄巾贼们,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跟人家一比,真是自惭形秽,怎么都不觉得自己比人家强。
所以虽然他们这边鼓声响起,渠帅于涉催动他们上前接战,可是他们却战战兢兢,畏畏缩缩,有点放不开手脚了。
但是战鼓一响,他们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大队的黄巾军,也开始结阵向前,双方开始接战。
这一仗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双方虽然兵力方面黄巾贼占优,但是其余各方面他们都毫无半点优势可言。
双方接战之后,拼的就是看谁更凶猛,谁更能坚持的时间长,承受伤亡的能力强,加之军将们对部队的控制力。
所以这一仗真的是乏善可陈,双方一接战,战场上就顿时喊杀震天,李琛这边步军的长牌手先竖盾,形成了一道盾墙,黄巾贼那边,也在抵近之后,竖起了盾墙,双方的弓弩手在进入射程之后,便开始相互抛射箭雨,双方不断的有人中箭扑倒在地。
而李琛这边的兵将明显要比黄巾贼那边韧性强得多,一旦有人中箭扑倒,后面的人便马上补上空缺的位置,继续向前推进。
接着双方阵线就撞在一起,无数长枪、钩镰枪、长戈放平,探出盾墙,对着对方就开始拼命的攒刺,两军交接的阵线上,顿时就血光飞溅,惨叫声响成了一片,喊杀声也是响彻云霄。
这时候训练的成果就显现了出来,李琛这边麾下的士卒们,红着眼,拼命的向着对方冲击,每倒下一个,后面都会有人迅速的补位上去,接替倒下的人填补住阵线的空缺。
双方接战没多久,黄巾贼那边就付出了惨重伤亡代价,起初他们的阵线还能勉强维持,但是随着伤亡加大,后面的人不肯上前补位,于是他们的阵线就逐渐的开始向后凹陷,突出的贼人,很快就被杀死,后面的却不敢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