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论三妻四妾制度下驾驭女人的
这并不是自己杞人忧天。
官人身边从来不缺美好的女子,自己虽然是大金第一美女,但那是昔日的,如今已经是二十八岁,怎比得过青春娇俏的唤儿妹纸。
然而唤儿只是官人身边的一个女子。
不说那如今已是倾国祸水的文浅墨,就是那容貌不如自己,但身材尤在自己之上的文家大娘子,一旦成婚,也不说那不输自己一看就好生养的宽臀,单是雄视群芳的****,就能让官人夜夜不思正事。
文家大娘子的魅力之处,足以葬尽天下英雄。
官人却不是什么英雄……
除去文家大娘子,西湖花船上还有个夏暖滟。
虽然出身不好,但她的优势却是在那摧肢即折的腰肢和较小的身材上。
自己和文家大娘子的优势略有重复。
官人若是迷恋文家大娘子,自然会慢慢厌倦自己,就算是喜欢新鲜的,大概也是会更欣赏夏暖滟那种折柳的风情。
再说,尚有魏家千金魏蔚。
魏蔚的美,依自己看来,不输文浅墨多少,尤其是那双淡蓝湖泊一般的眸子,述说出来的柔情,绝对是人间尤物。
总感觉那双眼睛是水,是两汪会说话的水。
官人身边有这么多美好的女子,耶律弥勒心里能不担心?
所以她知晓,自己应该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和家庭。
现在只有自己有身份,诚然,这样可以让官人在及冠前只和自己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雨,但腻了之后呢?
所以耶律弥勒有私心。
从官人出使大理,自己和朱唤儿回建康,耶律弥勒就在各种细节上开始讨好朱唤儿,当然,更加没有忘记讨好文家大小娘子。
只希望她们能记着自己的一二好处,将来自己被官人冷落之后,她们会为自己说上一二。
李凤梧哪里知晓耶律弥勒的心思,笑道:“唤儿怎么没声音,只是不如你这般嚣张,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我家夜夜都在拆房子呢。”
耶律弥勒忍着内心的不舍,“官人现在可以去啊,唤儿妹妹那是害羞呢。”
李凤梧愣了下,“你不生气?”
耶律弥勒笑了,轻柔的笑,只是黑暗里的笑容带着几多酸涩,“奴家不敢,也不愿生气,只要官人安好,能在心里惦记着奴家,奴家作为李府的一份子,便心满意足了。”
李凤梧闻言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都还猜不出耶律弥勒的心思,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苦笑道:“官人是薄情的人?”
耶律弥勒摇头,抚摩着李凤梧的胸膛,“官人当然不是。”
又道:“帝王都讲究个雨露均沾,弥勒可不想让唤儿妹妹心中怨恨。”自己又怎么可能独占官人。
李凤梧沉默良久,才道:“那我过去了?”
“去吧,官人,唤儿妹妹肯定很高兴。”
李凤梧叹了口气,轻抚着耶律弥勒的秀发,至胸口,又滑落到小腹,最后落在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一阵,才在她耳边轻柔的道:“弥勒你不用担心那一天,你老了,也是我心中的大金第一美女,也是我的爱人。”
耶律弥勒眼里有泪花,却只是小猫一般蜷缩在李凤梧的怀里,眷恋着这片刻的温暖。
李凤梧起身,“那我去了。”
为了让这丫头放心,李凤梧只好去。
不仅要去,还得想法告诉朱唤儿,告诉她耶律弥勒的担心所在。
所以说啊,男人啊,有了三妻四妾,真不是件轻松事。
三妻四妾,滚床单确实爽,但滚完床单如何平衡诸多的娘子小妾,却是门高深的学问,自己也是男人,说到底不是神。
就连皇帝都有被戴绿帽的时候,自己当然也要提防这一点。
总不能家里喂了几匹胭脂马,却又在头顶种下一片草原罢……
吱呀……
李凤梧出门。
被窝里的耶律弥勒抚摩着身边残余的温度,笑了笑,眼里却还是担忧的很……官人,奴家为了留在身边,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呢。
从耶律弥勒房间里出来,李凤梧思忖了一阵,心中暗暗想道,这件事不仅得给朱唤儿说一下,也得找机会给文浅墨和文淑臻说一下。
让她们有机会给耶律弥勒表个态,打消她心中的担忧。
毕竟耶律弥勒年岁最大,比自己大了九岁,怎么可能没有被休的恐惧。
嗯,她是小妾的身份。
担心的恐怕不是被休,而是被自己送人吧。
傻姑娘啊。
来到朱唤儿的门前,门自然是锁了的。
但李凤梧是什么人?
这又是古代的方子,窗棂之类的都是木制的,对于自家的房子,财大气粗的李少监哪会在乎,在院子里随意搬了个凳子,将窗棂砸开,身手敏捷的钻进了房间。
那一刻,李凤梧心里竟然很是刺激。
你妹,这有点偷人的快感了啊!
话说,在大宋偷人是犯法的啊……这种事虽然刺激,不过只能想想。
人|妻的诱惑,可惜没办法品尝了。
朱唤儿还没睡。
睡得着才是怪事,纨绔好不容易从临安归来建康,本和纨绔有了最深层次的身体交流的朱唤儿,虽然出于礼,不愿意李凤梧留宿自己的闺房。
但内心深处,还是想和纨绔融为一体共赴人间美好的。
是以本来已经习惯了耶律弥勒杀猪拆房声的朱唤儿听着那声音,听得浑身燥热不说,心里竟也有淡淡的妒意。
而妒意,就是恨意的温床。
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朱唤儿就要对耶律弥勒的争宠怀恨在心。
毕竟再是封建社会的女子,终究是女子。
女人有不嫉妒的?
这是女人几千年来都无法消除的天性。
甚至也可以说,如今的文家浅墨小姑娘,心里怕也是对耶律弥勒有妒意的——文家大娘子不会,毕竟她的经历比较特殊。
朱唤儿翻滚着睡不着,即使耶律弥勒的房间里早就安静了下来,她也睡不着。
心里妒意淡淡萌生的时刻,竟也有些怨恨纨绔。
人家说不合礼制你就走了,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人家那是矜持啊。
不合礼制,当初在临安也不合礼制啊,那纨绔你干嘛非得爬上奴家的床笫,说到底还是更喜欢耶律弥勒的******。
嗯,就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