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不堪一击
“叮当!叮叮当当!”
一阵清脆的穿透声响起,四枚飞镖从段飞左臂的发射器上一同发射出去,错落有致的全部落在陶见虎的身上,此时陶见虎整个人都撞在墙上,四枚飞镖巨大的穿透力顿时穿透了他的身体!
这四枚飞镖是段飞根据一定规律发射出去的,分别穿透了陶见虎的双臂和一双大腿,这两个部位的长六角星钢块只有一层,哪怕加上身后的那一层,也不过才两层而已,忍者镖可以轻易地穿透这两层“麒麟壁”和陶见虎的身体!
四枚飞镖整齐的插在了墙体上,陶见虎也一下子被钉在了墙上,此时除非他变回人身,但是变回人身的话,也不是现在就能做到的,他需要h病毒过了时效,药效失效或者注射一种稀释h病毒成分的药剂才可以。而且就算他变回人身,四枚飞镖恐怕也会将他的双肩和双腿彻底撕烂,下半辈子他就会是一个废人!
陶见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段飞却不依不饶,大喝一声,整个人立即出拳,朝着陶见虎冲了过去。
“咚!”
段飞又是一拳狠狠轰击在陶见虎胸前的三层麒麟壁上,只是这所谓的麒麟壁铠甲,之前就已经几乎被段飞打穿了,这一下,所谓的麒麟壁顿时喀嚓喀嚓,多出来几道吓人的蛇纹,被钉在墙上的陶见虎吓呆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钉在了墙上。
“段飞,你……”
“啪!”
段飞抬手狠狠一拳从陶见虎的脸上扇过,顿时将陶见虎脸上的钢片砸的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发绿的皮肤,这跟绿巨人可不一样,这怪物完全是因为染色体和基因刺激才搞出来发绿的皮肤。
被段飞砸了一拳,陶见虎顿时晕晕乎乎的了,感受着腹中翻天倒海般的剧痛,陶见虎满心都是苦胆水。
“你还真猜对了,天启组织最想对付的人就是我,他们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段飞从兜里掏出来之前陶见虎的香烟,掏出来一根插在嘴上点上,随手将烟盒扔在了陶见虎的脸上,撇嘴道:“就你这点玩意,老子还瞧不上。”
说罢,段飞直接转身推开被敲得震天响的放门走出了包房,同时从外面关上门不让人进来。
“怎么样阿飞?”
看到段飞从房间里出来,乌了一只眼的刘浪立马关切的问道,只是房门被段飞关上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他做了一个最大胆的猜测,“阿飞,你把陶见虎杀了?”
段飞颓然的摇了摇头,呐呐道:“没有,不过以后的日子他可能会生不如死。”
“呃,你把他那个废了?”刘浪呆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
段飞耸耸肩,看了一眼刘浪眼睛上的乌青和一边四五个给打的牙齿掉了一地,胳膊不是断了就是腿瘸了的壮汉,不由嘿嘿一笑道:“逗比,好歹也是陶见虎手下的人,难道不知道刘飞龙曾经拿过全省武术冠军?而且那可不是表演性质的舞台,那是地下黑拳,虎父焉有犬子?”
刘浪,挺阳光的一个大小伙子,人畜无害算不上,但是起码是人见人爱,坏事做的不多,好事做过一大把,为此刘飞龙还曾好好地教导过刘浪怎么做个坏人,不然以后怎么接他的班?他刘飞龙就这么一个独苗,以后的青龙帮还是得交给自己的儿子打理他才放心。
地下势力跟白道的朝廷是一样的,自古至今绵延几千年,不要小看这里面的玄机,如果这个门道真的不好的话,刘飞龙也不会打定主意让刘浪当临山市青龙帮老大了,毕竟谁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后能有个体面地工作?
但是刘浪被老爹抓去学坏学了半年,回来之后还是那副吊样子,只是将纨绔学到了淋漓尽致,如今也被称为南山三少之一,其他两个人段飞就不认识了,也没兴趣认识,尤其是现在。
就跟刚才对陶见虎说的一样,那盒香烟,他不稀罕,陶见虎的那些可以让他豁上命去的利益,他也看不上。
经历了首富事件,段飞对许多事都看的很开了,哪怕你是青龙帮的瓢把子又怎样?就算你是临山市的市委书记,某些人一个眼神,也能将你死死地碾成肉泥。
段飞从来都没有什么野心,他就跟华夏那千千万万的子民一样,只要能吃饱了饭,孩子有学上,病了有钱寻医,家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这就十分满足了。他从未刻意的去发展自己的势力,天拳保安公司,他的前身兄弟安保公司,当时也是一时兴起才干的,可不是特意为了自己的势力洗白,实际上自己那几个酒吧大小的所谓组织帮派……只能用“呵呵”二字来形容了。
或许是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说太多了,以至于将他出道之前的许多事情都神化了,毕竟很少有人能够接受一个新生代领军人物,突然之间就崛起了,这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缓冲。
陶见虎所谓的隐忍三十年,一朝得大,真的逍遥自在吗?段飞只从陶见虎的双目中看到了对更大势力和实力的追求与疯狂,没有看到一丝的开心和幸福。
刘飞龙和陶见虎在段飞看来都是可悲的,一个自以为掌握南山地下势力几十年,一个为了能让自己更加疯狂而隐忍将近三十年。实则,只要刘飞龙进入了首都某些人的法眼,什么青龙帮白虎门,还不是一夜之间就烟消云散的纸屑草灰?另一个为了欲望制造欲望,得到想要的欲望之后突然又发现又有新的欲望出现了,永远停不下来他疯狂的脚步,甚至连科学家试验成功后的喜悦他都来不及感受。
人生下来就是受苦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不去多多开心一些的话,那是不是活着太累了些?段飞宁愿现在去跟范思琪一起看演唱会,也不想在皇家明珠再多待一分钟了,不过现在他没办法说走就走,剩下的烂摊子他必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