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其实,夏楚还是很好哄的
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一堆菜,夏楚轻咬着下唇,有些不知道该不该下口。
红烧肉、红烧排骨、糖醋鲤鱼等等,满桌子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品,就像是回到了以前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见夏楚看着碗碟里的菜发呆,爵铭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催促道,“快吃吧,多吃点儿,吃完了再去休息会。”
昨夜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刚才又这么一折腾,想来她肯定是很饿了。
听到爵铭的话,感觉从早晨到现在他的态度、语气转变的太大了,夏楚不禁吞咽了下喉咙,有些不确信的问道,“爵铭,你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
忽然听到夏楚说这么一句,爵铭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说?”
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抬眼直视着爵铭的目光,夏楚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觉得,你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
看着夏楚一脸的认真的说自己有病的样子,爵铭额头突突地跳着,心中的怒火再次攀升了起来,却被强压着没有发火。
好不容易两人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一下,他不能再把这片刻的宁静给打破了。
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吃着饭菜,不想再管夏楚了。
他对她好,就是精神分裂症,他对她不好,就是蛮横霸道,让她满意,还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感觉到爵铭强压着的怒火,夏楚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怕把他给再惹怒了。
亦是开始吃饭,喝粥,不想亏待自己的身体。
直至吃完饭,夏楚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把筷子放在桌子上转身朝着卧室走去;只是,由于刚才是被抱着出来的,现在只能光着脚走路。
就在夏楚脚丫刚一落地的时候,爵铭眸色一深,把筷子扔在桌子上,上前一步把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内走去,语气夹杂着一丝不满,“以后别光着脚走路,容易着凉。”
“……”
夏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她光着脚走路,还不是因为他刚才抱着她出来的。
把夏楚轻轻放在床上,爵铭拿起薄被给她盖在身上,伸手摸了摸她泛着一丝红晕的小脸,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满足感。
其实,夏楚还是很好哄的,只要他耐心些就可以。
看着爵铭突然来的温柔,夏楚有些茫然无措,抿了抿唇,再次确认,“爵铭,我明日早晨是可以回家吗?”
“嗯,”点头,把夏楚散在额前的头发拂到一边,爵铭嘴角勾笑,“明日我把你送回去。”
“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夏楚翻身背过爵铭,侧着身子不想看他。
他现在的转变太大了,她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夏楚别扭的样子,爵铭眸色潋滟,再次提醒,“夏楚,你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装潢我们的婚房。”
“我不要,”直接拒绝,夏楚声音沉闷,气的脸色发红。
她都说了很多次了,她不嫁给他,怎么他就是听不进去。
无视夏楚的拒绝,爵铭自顾自的说道,“还是原来的日期,我这几日就开始准备婚服。”
“爵铭,你听不懂我的话么,我说了,我不要!”见爵铭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夏楚胸口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
继续无视夏楚的反驳,爵铭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刚搬来平城那会儿,我就让孙宾在你家附近买了一个和你家相同大小的别墅,装潢也和你家一模一样,你如果想把那里当做婚房也是可以的,明日我带你去看看。”
想到什么,爵铭起身走到衣柜处,把所有的旗袍全部拿出来,准备给扔了。
“……”
夏楚到嘴边的骂声生生的被噎了回去,她不知道,爵铭做过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就在这时,爵铭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给你准备新的衣服,旗袍虽然好看,但我觉得,你更适合现在的衣服,就像海外归来的世家小姐,优雅、大气。”
“……”
见爵铭丝毫不听自己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那唠唠叨叨样子,让夏楚十分无语。
翻身趴在床上,拿起枕头盖在头上,阻断他絮絮叨叨的声音。
听到床上的声音,爵铭转眼望去,见到夏楚捂着枕头的样子,嘴角勾笑,眸中潋滟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把衣柜内所有的旗袍全部拿了出来,只留下洋装,想着明天给夏楚亲自准备些新衣服!
收拾好一切,拿着所有的旗袍,在孙宾和张排长惊讶的眼光中,直接扔到了放门外,冷冷说道,“扔了吧!”
而后砰的关上房门,再次走到卧室内,捡起墙角的那个戒指,看着上面别扭的图案,看了眼依旧埋在枕头下的夏楚,转身走了出去。
既然她不想要就不要吧,反正设计的也不好看,他重新给他设计。
听到爵铭出去的声音,夏楚才从枕头下面出来,眼神暗淡!
翻身平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爵铭现在这样反复无常,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转眼看向窗户外那两个军兵的声音,眉头紧皱,十分烦闷。
这些军兵这么看守着她,她完全没有办法逃脱出去。
也不知道顾南川现在怎么样了,到了哪里,有没有看医生,醒了没有……
想必,李正他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希望他能平安回到北城,不要再意气用事来平城找她了,否则的话,怕是真的很难再回去了。
现在,不仅是爵铭,就连都督也不会放过他的。
爵铭把戒指、项链放在了书房,想着找时间给夏楚重新设计一套。
当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夏楚已经睡着了!
伸手摸了摸她那白皙的小脸,果然,睡觉的时候安静了许多。
掀开薄被,轻轻钻到被子里,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对着她的红唇亲吻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就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着她,长长的睫毛挡着眼帘,呼吸均匀,鼻息内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胸口,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想到昨夜对她用强的事情,这件事不仅她心里不舒服,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就那么一下,他确实太粗暴了;虽然后面温柔了许多,但,想来也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至于后面的失控,超出了他的可控的范围;对于她,他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忍不住,也不想忍。
好在,她现在还是自己的,在他的怀里;虽然是强迫她呆在自己的身边,尽管过程有很多曲折,但,至少没有失去她,两人还能重新开始。
想到此,神情愉悦,闭眼渐渐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