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未尝不可
随着几个人的话音落下，叶凡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抓住这三个人竟然还是至关重要的三个人。
“你是说你是二虎？二牛的哥哥？”叶凡的神色好奇打量着二虎，他带着一副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模样，只不过在这个面具底下是不是有一个和二胡一样的脸呢？叶凡还真是有些好奇。
这样想着，叶凡的手伸了过去，想去掀开二虎的面具，看看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可是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二胡却无比疯狂的躲闪着，似乎不想让他掀开面具。
可是叶凡哪里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他瞥了二虎一眼，紧接着按住了二虎挣扎的手臂，直接把面具掀了下来。
“这……”看到面具下的那张脸的时候，叶凡一瞬间愣住了。
他本来以为面具下会有一张和二牛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完全扭曲到变形了，如魔鬼一般的脸庞上面盘根错节，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没有一寸皮肤是完整的，就像火烧过留下的燎泡一样。看起来格外的恶心。
好在叶凡意志力过人，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东西没有见过，所以即便是开始有些厌恶不敢去看二虎的脸，可是缓了缓神也就好了。
但是二虎的两个属下就不一样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首领的脸，忍不住大吐特吐了起来，这下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组织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必须佩戴面具，现在想来，就是因为主子的这张脸。
“臭警察，你满意了吧？为什么要掀开我的面具？为什么？”
如果说刚开始二虎即便是被抓到了都没有这样的愤怒过，可是当面具被叶凡掀开的时候，他的挣扎差点让手铐都挣脱开了，皮肉摩擦在手套上，鲜血不断流下来都没有让他放弃挣扎。
即便是面对一个这样杀人无数的魔头，叶凡此时也有些淡淡的愧疚，或许这是他最想隐藏的秘密吧！可是自己却无情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掀开了。可是事情已经做了也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叶凡有些好奇的看着二虎的那张脸，初见时虽然感觉像是火烧留下的燎泡，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像，如果真是火灾造成的疤痕，按照二虎的现在的财力状况，不应该不想办法改变自己，怎么还会让他留在自己的脸上。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你这个臭警察，这用得着你管吗？我命令你把面具重新带回我的脸上。”
现在的他完全不能平静下来和叶凡说话，他一门心思想做的就是赶快找一个东西遮住自己那张丑陋的脸庞。
看着他这幅模样，叶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面具给他带了回去，这样一来二虎才稍加平静了下来。
可是紧接着他原本平静的情绪又开始躁动了起来，因为叶凡把二牛带了进来，二虎已经被抓到了，所以叶凡自然不怕他对二牛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见到面前这三个带着黑乎乎的面具的人。二牛异常的好奇，走到他们面前仔细的观看着，回头来笑嘻嘻的和叶凡说着话。
“叶凡哥哥，以后我去街上也要这种面具，我要蓝的红的，不要黑的。”他说完开心的拍着小手，似乎已经想到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的模样，叶凡满面笑容的点头答应。
“你带他来做什么？只故意刺激我吗？你们这群警察也真够狠心的，竟然拿他来引我落网，也对，他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在你们警察眼里面根本就算不得一条生命，你们也应该庆幸他是一个傻子，要是正常人说不定就不愿意配合你们了。”
二虎说着风凉话，可是叶凡却没有想要理睬她的意思。
“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们没有权利过问，让二牛过来只不过想让你们兄弟见个面而已，你看看他，现在只是一个傻子，可是你你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叶凡摇了摇头，其中多少有些无奈的意思在。
“我？我不放过一个傻子，那他们曾经放过一个孩子吗？当年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你看看我的脸，就是因为那些病毒造成的，你知道我这些年做了多少手术吗？我努力要让我的脸变回一个正常的人的脸，哪怕他比正常人丑一些，我都可以接受，可是无论我怎么做复原手术，它永远还是这幅模样。”
面对叶凡的指责二虎完全不能接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质疑他，难道他做的不对，那些人做得都对吗？
如果当年不是那些人。他一个幼小的孩童怎么会变成今天心狠手辣的模样，如果说要怪的话罪魁祸首是他们而不是自己。
“是啊，当年你的父母把你送给那个叫方程的科学家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已经杀了你的父母和那些村民，可是为什么连那些无辜的人都要杀害呢！还有二牛，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了吧，你们小时候感情这样好，你为什么连他都不放过？”
对于二虎的心理叶凡稍微也能理解一些，没有一个人可以接受被自己的父母送去给一个人做实验这样的事情，可是固然是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二虎做出的事情实在也是惨绝人寰。
“放过？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我们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连长得都是一模一样，除了肤色不同，再也找不出任何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可是那两个老家伙为什么偏偏把我送去做实验他呢！他只是一个黄种人而已，就可以享受到父母对他全部的爱，而我却要被送去做实验，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面呆了这么多年，任凭那个所谓的科学家在我身上划了一刀又一刀。要是你，你能接受吗？”
二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对叶凡的质问，叶凡扪心自问，如果是他恐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