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得寸进尺
“你把他们经常出入的地方及那个男的常混的地址发给我一份，然后再所你的贴帐号给我，我把钱打给你，我们之间的合作就结束了。”
挂了电话，想了很久，给楚荣轩打了过去。
“喂！”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里面传来还有那慵懒散漫的声音，不过还带着点倦意。
“楚先生，我想求你一件事？”
凌菲音很小心，虽然知道她们是交易，但是总是她在提要求，说不上哪一次他烦了就会把自己踢出局，她必需揣摩着说出自己的要求，否则这一世以她现在的能力也是白白重生一回。
“知道得寸进尺了？”
楚荣轩的声音有点上升，尾音拉得有点长，凌菲音的心跟着他的声音在向上蹦着，声音停了，心便悬在那里。
“有你这样好的资源我为什么不利用，否则我岂不是太傻！你可是我的金主！”
嗓子还是有点疼，不得不降低声音说话，可是凌菲音这样不矫揉造作的略带暗哑的声音且让电话那头的人心里莫明的很是喜欢，也许是听怪了莺莺燕燕，甜腻得有点齁的声音，她的声音反倒舒服。
“我还没吃你几次就知道讨价还价了，那我有什么好处？你的那个小公司我看在眼里，我想要什么你清楚！”肆无忌惮的声音传来，戏谑中带着腹黑。
“我……随你怎么样，不讨价还价！”霸气而又带着点恼羞成怒，楚荣轩能想象出凌菲音现在是什么样子，轻轻的在电话那里用鼻音轻哼了一下。
“你是答应了？那谢谢了！那你忙吗。”
见楚荣轩答应了，凌菲音声音里带着欢快，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不用告诉我是什么事，我就可以有肉吃，好事！”
楚荣轩的声音在电话还没有挂断的时候传了过来，凌菲音一愣，对呀，还没有告诉他什么事，别吃完抹净不认帐，自己的事还没做那才是真的大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忘记了，就是……”
凌菲音突然感到有点沉重，不管事情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她都觉得对自己是一种耻辱，她自己倒是不怕，只是怕……
“怎么？很难说出口？”
感觉到她的难言，楚荣轩有点声音认真起来，凌菲音连自己都能卖出去，不再乎凌家的名誉，什么是她顾及的？
“能帮我查一下我妈妈与凌帆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凌帆与林雪，我想知道我妈妈又是怎么去世的。”
“我试试，时间太长，我不能打包票。”
电话在那头挂断了，凌菲音难得听到楚荣轩正经说话，可是越是这样，她的心里越有点疑窦丛生，传说中放浪不羁、霸道的人，会真的替她查那么久远的事情，并且知道她的意思。
头绪紊乱的凌菲音直到坐在了鼎丰集团公司总裁办公室里还在乱着，前世是怎么活的，对于父母之间的关系一点感觉都没有，外公去世后凌帆帮着自己打理公司时的种种要求，怎么就没有注意过，没有怀疑过呢？
也许是老天看到了她前世的委屈，特别让这一世回来，回到那一决定她命运改变的那一刻，让她把以前犯下的错误重新扭正。
“凌总，这有几本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
秘书何琳敲门进来，看着没有什么精神的凌菲音，眼睛里流露了的一点子无奈和无语，在对上她的眼神时便消失不见，恭敬的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并且把笔递给凌菲音。
“先放在那儿吧。”
没有像以前一样提笔就签字，何琳伸出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略一思虑便又把笔递了过去。
“财务等着拿手续拔款，如果资金额断了，厂子就停了我们的损失很大。”
凌菲音抬起头看向何琳，没有动声色，只是用眼睛看着她，以前的时候她没有发现签字秘书比她这个老总还要着急，那笔都要快戳在她的脸上了。
“那个凌总，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希望工厂停下来，现在的工厂不是小作坊，一但停下再要恢复生产就得麻烦。”
何琳没有见过凌菲音这个样子，有些慌乱的解释，看着神色镇定自若，虽没有说话但气场完全强势的凌菲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得有点底气不足。
“何琳，我记得我刚接公司时你是我父亲推荐过来的，是吧？”
凌菲音语气冰冷，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冷静的看着她，没有提签字的事。
“是的，我是凌老先生的从凌氏集团推荐过来的，我记得当时过来的有好几位，你还给我们一一面试了。”
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何琳老实的回答着，从前几天凌菲音回公司就雷厉风行的把安勋开除，并且还落个蓄意杀人的罪行，这还是以前温柔听话的凌菲音吗？还是那个任由凌帆摆布的人吗？
“你知道就好，是我养活着你，不是凌氏。如果我把你开了，你还能回凌氏吗？如果我再向业内人士打个招呼，你可能在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立足的地方了。”
凌菲音眼光如炬，没有一点感情色彩的看着何琳，让她她顿感周身上下被人扒光了衣服，看着真真透透的。
“我……”
看着满脸通红，手脚无地安放的样子，凌菲音暗松了一口气，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这个何琳虽然有点贪小便宜，把自己的一些消息透给凌帆，这也是这一段凌菲音静下心后发现的，她在公司不能没有一个眼线，这个何琳不算太坏，看不看能争取过来。
“我父亲给你多少好处我不想过多说了，你觉得你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看到她的反应，凌菲音又重重的加上了一笑，不把她的精神打垮又如何收复她，恩威前进是最好的手段。
“凌总，对不起！是老凌总让我这样做的，让要我把你这里的一些动向极时的告诉他，说是你比较年轻，他不放心，然后他给我一些好处费，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何琳先前的骄傲的无影无踪，眼中的不屑也全然不见，特别是在凌菲音的对视下，她有些站立不住了。
“是不是觉得我软弱无能，把着这样一家大公司无所做为，让我父亲为我忧心着？”
凌菲音伸手拦住想解释的何琳，有些自嘲的笑笑，接着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如果你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我大可直接开了你，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就是因为你曾经在一些事情提醒过我，而我并没有理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