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去 就要破皮了
顾如九看着进进出出的奴仆,眸子里尽是震惊。
南朝亦要搬回院子,这是为什么?昨夜她才被姬凤熠莫名奇妙的举动搞的有些失眠,今日一早醒来便又接到这个震惊的消息,绕是顾如九再镇定,此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由愣住了。
南朝亦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他知道昨晚自己和姬凤熠的事情吧?顾如九的心里涌起一抹极其荒谬的感觉。
顾如九在屋子里等了一天,她本来以为南朝亦要过来,谁知道一天都没有看到人,直到晚上要用膳的时候,南朝亦才过来了。
一进屋,南朝亦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顾如九的红唇,而顾如九也察觉南朝亦今天有点不对,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顿时便陷入了沉默。
半响后,顾如九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今日万全送了很多王爷的东西过来!”
“嗯!”南朝亦点了点头,然后转动着轮椅说道,“先吃饭吧!”
两人默默的用了晚膳,南朝亦拿着一本书看着,顾如九见他这样子知道他不会走了,她微微皱了皱眉,起身去了净室,一如他们新婚那夜一样,可是又有一些不一样,顾如九不明白南朝亦为什么突然想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
其实,她很喜欢之前和南朝亦的相处方式,似朋友又像是盟友。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南朝亦从此要和自己同一个房间,顾如九没有之前那么淡定了,她有些烦躁的洗完澡然后出来,也不管南朝亦,自顾自的上床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南朝亦放下书也去了净房,等到他出来的时候,顾如九已经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可是南朝亦却知道她此时还未睡着,他从她的呼吸便能判断出来。
他撑着床沿上了床,等他真正的躺在顾如九身边的时候,顾如九便感觉屋子里的气温仿佛陡然升高了一般,身边充斥着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顾如九心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她正想要动一动,一只火热的大手却搭在了她的腰间,顾如九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
察觉到顾如九的变化,南朝亦的眼里也有了一抹笑意,冲散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他的手缓缓的往上,直到碰触到昨晚的柔软时,他忍不住捏了捏,顾如九无法再装下去,她开口说道,“王爷,夜深了,歇息吧!”
顾如九的本意是让南朝亦停下睡觉,可是南朝亦却应了一声说道,“好!”他的话音一落,他双手一撑,翻身压在了顾如九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如九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南朝亦,两人四目相对,顾如九从南朝亦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欲望,而她的腿间正抵着一个火热的东西。
顾如九前世嫁给叶容奕为妻,自然知晓这是什么,她一下便愣住了。
在她看来,南朝亦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他应该是无忧无怒,无欲无求的,可是他此时却生出了欲念,让她惊讶的同时却又有些不敢置信。
就在她惊讶的同时,南朝亦突然俯身吻住了顾如九的唇,四唇想接,顾如九的第一个感觉是南朝亦的技术比姬凤熠的好,至少他还知道该如何亲吻。
意识到自己竟然下意识的将南朝亦和姬凤熠对比,顾如九连忙抛开了思绪,她开口唤了一声,“王爷!”
她想要南朝亦停下,可是南朝亦却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个吻让顾如九几乎不能呼吸。
即便前世嫁给叶容奕为妻,叶容奕也从来没有这么热烈的吻过她,叶容奕的吻很温柔,床第之事也是如此,所以她才会误以为叶容奕是一个良善之人。
可是南朝亦不同,南朝亦的吻火热而又炽烈,那种热度几乎要将顾如九融化了一般。
顾如九有些不解,明明南朝亦的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的超凡脱俗,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火热。
容不得她多想,南朝亦此时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俯身攫住了她胸前的珠果,顾如九完全没有准备,嘤咛一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响。
这声声响让顾如九骇然却极大的鼓舞了南朝亦,他仿佛找到了目标一般,对那朱果肆意的蹂虐,让顾如九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轻些!”
她的话音一落,南朝亦的动作愈发的要疯狂了一些,顾如九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看今日这个场景,怕是她和南朝亦必然会有夫妻之实了,这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当初虽然嫁给南朝亦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那日洞房花烛他没有碰她,给了她一丝希望,加上后来两人的相处,她更加觉得自己和南朝亦应该属于盟友。
可是却没有想到南朝亦今日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打的她措手不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推开南朝亦。凭良心说,她不讨厌南朝亦,可是她对南朝亦没有什么感情,或者说经历过前世的事情,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仿佛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南朝亦狠狠的咬了她一下,顾如九发出了一惊呼,下一刻却又被南朝亦封住了唇。
顾如九心里默默的叹息了一声,罢了,那便这样吧,她任由南朝亦折腾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如九却觉得有些不对了,南朝亦除了吻她的唇和肆意在她的胸前留恋以外,他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顾如九此时却觉得身体里涌起一抹难耐,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小声的唤了一声,“王爷!”
她在提醒他速度快些,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她有些忍不住了,动了动自己身子,抬起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而她明显的感觉南朝亦一震,随即抬头看着她。
南朝亦此时的模样早已没有了嫡仙的模样,他的眼睛里尽是火热,顾如九有些心惊,半响,她才开口说道,“王爷,再继续下去,要破皮了!”
他一直留恋着她的朱果,她感觉那地方恐怕已经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