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没有在她嘴里口爆过,她也觉得这样没什么美感,不会刻意吞吃。
不知怎么的,这会儿鬼使神差就去尝了。
她像品酒似地抿了抿。
不算好吃,也不难吃,有淡淡的果香……好像说水果蔬菜吃多了精液就不会有难闻的味道。
然后形象大跌的醉美人儿被宋尧面无表情推开了。
待路障清除回到医院,已接近零点。
车后座已被宋尧着手处理干净,但齐乐打开车后门时还是免不了老脸一红。
那里头荡漾着男人们心领神会的味道。
醉倒的简晚被轮椅推回房,齐乐瞧着女护理把她照顾得挺妥帖,没多待就回到宋尧病房。
兜里嗡地震了下。
齐乐掏出一看,是刚刚从驾驶座旁捡到的简晚手机,因电量枯竭已自动关机。
他顺手就用宋尧床头上的数据线帮忙给手机充电,打着哈欠回另一间陪护房睡觉去了。
不多时,注入小部分电流的手机自动开机。
宋尧扫了眼,锁屏上面显示有五通未接来电,都来自一串未备注的手机号。
很快,这串号码第六次打了过来。
那边沈渊已经回到w公馆。
简晚没回去,公寓自然只有他一人。
他倚在阳台,衬衫灌了风,解开的领口哗啦翻动,他一边听手机嘟声一边默数星星,数着数着总忘记刚刚数到哪,他又重新数,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
她不愿赴约没关系,但电话最后出现的那个男声,总让他觉得在意。
突然,电话嘟声戛然而止,沈渊像回了魂,嘴角自然而然露出笑意,“已经睡了吗?”
话筒沉默一瞬,“睡了。”
低沉磁性,属于成熟男人的嗓音,正是今天简晚挂断前那个说话声。
沈渊眉头皱起,语气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哪位?”
“简小姐的上司。”宋尧不疾不徐道,“你是她丈夫,没错吧。”
宿醉醒来,简晚头疼欲裂。
齐乐给她端来醒酒汤,一副小弟无限崇拜愿肝脑涂地的眼神。
简晚不明所以,听他添油加醋讲起昨晚脑补的酿酿酱酱,稀碎的记忆才冲入大脑拼凑了大概,她两眼一抹黑,这一刻只想冲回昨天把醉醺醺的自己捶醒。
看看她干了什么?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帮宋尧撸管?
而印象最深刻的居然还是结束后宋尧对她冰冷冷的往外一推,妥妥的拔屌无情。
简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喝酒误事”“发人深省”,嘴里的醒酒汤也不香了,沉痛地把碗搁回桌上。人生哲理啊,发过的酒疯收不回来了。
碗里的汤已经少了一半,齐乐以为她胃口好着呢,乐呵呵地把碗重新添满。
“宋总说,今晚让你帮他擦澡。”
简晚脑子里还萦绕着那只无情铁手,顿时被天降的馅饼砸了个恍惚,以为做梦。
醒过神来她有点怀疑人生。
宋尧有这么好攻克?借手撸个管就成了?那她之前鞍前马后小心筹划岂不像个大傻子!
吐槽归吐槽,事情有所进展还是喜闻乐见的。
晚饭过后,简晚特地洗漱一番,换了一套轻薄的酒红色蕾丝内衣,容易脱下的黑色v领连衣裙,然后坐在镜子前精心勾描妆容,分别往耳后,手腕内侧,腹部,膝盖后侧,脚踝五个点喷了香水。
她所使用的是市面上没有的产品,由调香师为她个人量身订造,剔透的黛紫色水晶香水瓶,上面刻了英文“one”,寓意她的谐音“晚”。这款香水基本以宋尧的喜好为主,掺了他喜欢的玉兰香,乌木香,冬日月光冷香,以及她动情时的幽香,连调香师都感觉出她迎合丈夫势在必得的决心。
准备好一切,简晚按时前往宋尧病房里的淋浴间。
房间里里外外都没开灯,完全是黑的。
“……”
简晚一身精心打扮几乎没派上用场,在原地呆滞了两秒,有种“在黑夜里戴墨镜”的愚蠢感,都想掉头走人了,转念一想是自己脑补太多,结婚一年都没让宋尧倾心于她,何况只是给他撸了个管。
他纯粹要她擦澡而已,为防她沉迷男色关灯是正常操作。
“宋总,你在里面吗?”
简晚摸黑往里走,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她吓得一个转身,“宋总?”
没人回答。
太暗了,比熄灯那天还黑。
往前伸展的手遽然触到赤裸温热的胸膛,她指头蜷了下,立刻道了句“抱歉”便往回缩,却被一只大掌握住,不由分说摁回到胸膛上。
简晚浑身一个激灵,这个人……绝不是宋尧。
胸膛步步紧压——他近一步,她便退一步。
鼻尖后知后觉嗅到熟悉温暖的松叶柑橘香,她惊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沈渊怎么会在这?怎么可能在这?
宋尧的病房绝非一般人能进,更别提让一个大男人潜伏在这。
“容容,是我。”他开口了。
简晚拨开沈渊的手要往外冲。
不管问宋尧也好,齐乐也罢,她必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当她刚拂开沈渊的手就被男人反手制住,背脊也贴上冰凉的墙面,唇一下子被吻住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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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人生格言:我绿我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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