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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自慰
简晚一瞬间惊得魂儿都快蒸发了,你怎么还在这?一晚上你都躲哪了?
沈渊指着床脚斜前方储物架,说
刚刚躲在里头的密室。
旋转墙角一块装饰用的插座面板,就能把储物架往右边推,露出一米五高的拱形小门洞——那是她跟室内设计师沟通后特意加的密闭空间,用来存放她私人收藏,连宋尧都不知道。
沈渊怎么比她朝夕相处的丈夫知道的东西还多?自己研究的?
简晚推他,“你刚才怎么不出去,我丈夫擦澡的时候你明明有机会走的!”
“我躲里面哪里知道谁在洗澡。”
这话真假掺半,在沈渊眼里是一个男人闯入了他们私人空间,他又怎么会愿意把妻子留在狼窝。妻子莫名其妙变成别人的已经够绿了,他还不想奔向青青大草原。
简晚被他堵得一时语塞,是挺有道理,但不能惯着,否则他就赖着不走了。
“你太胡来,要是今晚我丈夫睡在这,你就得饿死在里面!你是存心要把我这变凶宅!”
沈渊脑袋拱啊拱,钻到她脖颈,发丝搔得她脸颊发痒。
“再不喂我吃点东西,这儿就真成凶宅了。”
一个客人还来求投喂了。
简晚往旁边挪,铁石心肠冷漠脸,“你离开这里就有的吃了。”
“饿得走不动。”
她挪,他就凑,连呼吸都透着可怜劲儿,“从午饭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
肚子还特别配合地咕噜一声。
简晚拿他没办法,还是心软了,去厨房拿了几个小面包给他。
男人吃东西就是快,风卷残云完说要刷牙,所幸主卧带有卫生间,她让他赶紧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主卧门把哒地一下被拧开了。
高大的黑影轮廓一顿,显然没想到会撞见她杵在这。
“没睡?”
这话从宋尧嘴里说出来根本不像问候,简晚惊得舌头差点撸不直。
“我准备去洗手间,你呢?”
“拿东西。”
男人径直往里走,想拦住他根本不现实。
简晚的心脏瞬间蹦到嗓子眼。
只见宋尧拿起大理石台面上的洗漱杯和牙刷就往外走,来也快,去也快,根本没发现里头还藏了个男人。也幸好沈渊聪明,隐匿得迅速。
待宋尧离开后,简晚惊魂未定,越想越后怕。
他还没睡,可想而知如果刚刚沈渊真出了这屋子,她没法解释玄关的关门声。
这事要每天上演几出,她就算有几百年的寿命也不够折的。
简晚跟沈渊提出希望他不要再来w公馆。
只是换个地点而已,她以为很好说服,没想到沈渊对这点出乎意料地执拗。
“容容,这是我们的家,我不会走。”
简晚软硬兼施都无法让他改主意,跟一个有心理疾病的病人说理是说不通的,她也经不起他真破罐破摔去找她父母,能安抚就安抚。她坦诚说不想再经历刚刚的局面,一天到晚担惊受怕,希望等宋尧不在家他再拜访。
站在她的角度上温和谈判这件事,沈渊就变得通情达理得多,抱着她说好。
简晚算是松了口气。
而另一边客房,宋尧手里捻着两根头发。
一根是在客房枕头上发现的,一根是在他漱口杯边发现的。
黑色,灯光下有点深棕,比他的略长,偏粗,像男人的发丝。
早上六点半,简晚借着买早餐的工夫顺利让沈渊离开w公馆。
家里毕竟属于私人场所,不适合人来人往,宋尧把临时办公地择在附近酒店。
好像又回到以前平静的日子。
丈夫忙于工作,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积攒人脉。
这天下午,简晚在派对中途去洗手间补妆,突然收到沈渊的微信。
他问她现在w公馆有没有人,想回去睡个觉,说最近睡不到熟悉的床整夜失眠。
还发了一个委委屈屈要哭的表情。
换平常简晚肯定不答应,睡着睡着万一宋尧突然回去了怎么办?
但齐乐告诉她宋尧这几天出差,还有两天才回来,简晚就随他去了。
往常派对简晚一般待到下午五点多就走。
这次简晚想着丈夫不在家,同时也不好回去面对沈渊,到晚上十一点半才动身。
到家已经过了零点。
夜很静,小区路灯幽幽发着光。
屋内黑黢黢一片,简晚脱下渗着夜风的披肩,蹑手蹑脚往主卧走。
她把手包放在台面,疑惑地看着平整干净的床褥,沈渊没睡在上面着实让她意外,难道走了?上回三催四请他才肯离开,这次会那么自觉?
刚刚在玄关的确没看到男士鞋,不过也说不准他是不是习惯性藏起来。
简晚一间间打开房门找人。
在推开客房门时她猛地一滞,着实呆住了。
客房有人,但不是沈渊。
男人半倚在床头,上身浴袍紧裹,胯下赫然朝天立起一根硕长肉柱,深红色龟头,浅粉色茎身,骇人的筋脉盘踞延伸,他骨节分明的指就握在茎身上,来回快速搓弄。
宋尧原本垂着眼,听到动静直直朝她方向扫去,简晚对上他漆黑的眼,面上霍然发烫。
他的动作压根没停。
昏黄的灯光将他脸部阴影强化,愈发显得捉摸不定。那根攻势十足的性器与他神情根本不相衬,他面上有多冷淡,底下那根就有多欲。
像在肏空气。
连周遭都因他勃发的欲望变得躁动色气,她感觉到一股由喉咙灌到下腹的热,连骨头都似在灼烧,双脚魔怔般胶在地面。
这太疯狂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乳白色液体倏然从阴茎前端小孔喷射而出,划出一道绵长有力的线。
一股,两股,三股,淫糜的气味扑入她鼻腔。
空气渐渐回归平静。
简晚晕头转向地定神,终于能迈开脚步,抽了张纸巾到他跟前,替他擦拭手上的液体。
“亲爱的,你不是出差吗,怎么回来了?”
“办完就回了。”
宋尧的嗓音总归不如他表面那般平静,沙得骚人耳膜。
简晚待他手上擦拭得差不多,像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抬眼道,“其实……有需要可以找我,我是你妻子。”
撞见他自慰,羞赧后她实际更多的是惊讶和焦虑,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了大脑。
这些天他原来不是没欲望,只是不愿碰她。
丈夫为什么情愿自慰都不找她?她是哪里让他不满意?
简晚努力克制心里的波动,但握住他大掌的柔荑还是难免泄露了点情绪。
宋尧感觉到了,审视女人精细的妆容,她仪态的确练得好,低着头给他擦手时天鹅颈也美得赏心悦目,跟初次见面时撅着屁股在池塘里捞水的女孩有天壤之别。现在的她,似乎总是这样一副端庄优雅挑不出毛病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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