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刺伤她的人
她的手机声音外放,薄靳晏听到内容,走了过来,他拿下喻悠悠咬着的手指,说,“多大了还吃手指!”
“不是……”喻悠悠无措的看向薄靳晏,就问他,“邀请函是怎么一回事,肯尼大师的这个秘书,怎么就睁眼说瞎话呀,明明就是真票,红口白牙的……”
男人勾唇,摸了摸她的发顶,“我很欣慰,听起来你很相信我。”
“难道我不应该相信你吗?”喻悠悠惊诧,惊恐又质疑的看向他,“难道你给的邀请函就是假的?薄靳晏,你当初就是存心坑我的!是不是!”
她回想当初,她索要这个邀请函的时候,跟他并不对付,关系很差。
如果薄靳晏想出来这个办法来对付她,也是见怪不怪。
“嗯?”男人挑眉,好像个没事的人。
他越是这样捉摸不透的样子,就越是让喻悠悠心慌意乱。
她急了,“薄靳晏,你坑死人吧你,你那时候怎么那么坏呀,给一张假的邀请函,不想给就别给了,怎么还这么坑人……”
她埋怨起他来,坑死人不偿命的薄靳晏,让她吐槽无数。
这男人给张假的,也太缺德了。
楚佳媛也倒霉,用邀请函炒作了,却自己受灾了。
爬的越高,摔得越惨,在楚佳媛的身上,得到了最深刻的验证。
喻悠悠设身处地,也为楚佳媛捏了一把汗。
薄靳晏但笑不语,他将手机,从喻悠悠的手里拿开,说,“那就别看了,烦心,我一见到你这个所谓的姐姐,就恨不得取了她的舌头。”
“可是……”喻悠悠有点儿想哭,她头痛道,“楚佳媛坏是一回事,这是一码归一码,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假邀请函,源头在我身上,如果当初不是我太相信你,把假的邀请函拿给她,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了……”
这件事,着实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因为楚佳媛在国外的假邀请函,让国内的很多时尚圈里的人,都跟着蒙羞了。
脸面为大,现在时尚圈里的不少人,已经将楚佳媛视为眼中钉了,一系列的抨击,会接连而来。
同样的,会连累楚家的声誉。
楚振东那么好面子的人,要承受这种打击,喻悠悠想着,心里实在很难舒服。
上次去楚家,偶遇楚振东的一幕幕,还在她的眼前。
无论她对楚家的态度怎么样,那都是她生活过十几年的楚家。
虽然鲜少温情,但楚家养育了她,还让她有机会认识了乔子津。
楚家蒙羞,她也是寝食难安。
“别乱想了,谁说邀请函是假的!”薄靳晏按了按她的小脑袋,纠正她的看法,“给假邀请函,从来都不是薄靳晏的作风!我给的邀请函是真的,你就没有错,你不欠楚佳媛的!”
“不是假的?真的吗?”一时间,喻悠悠觉得身上的重量轻了许多,但是面对薄靳晏迟迟不说真相,还故意诱导她乱想,她生气了,手指握拳捶了他一下,埋怨道,“你简直太坏了,我本来也说邀请函不是假的,是你故意误导我了!”
“那就是误导?难道不是你想象力太丰富,脑子转来转去没转到正确位置,嗯?”男人看着她迷糊后顿悟的小模样,勾唇反问她。
“才不是!你就是故意的!”喻悠悠跟男人斗嘴了几句,又回到正题上,“为什么那个首席秘书,还咬定说是假的!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没欺负你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男人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又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可是睁眼说瞎话呀,他们是那么高大上的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楚佳媛完全是无妄之灾。”喻悠悠完全是感叹,也有点儿同情楚佳媛。
“她如果不到处炫耀,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落差,以至于被记者追着不放,被网友不断取笑……”薄靳晏用喻悠悠的手机,刷新出几条跟楚佳媛相关的新闻,浏览了下大概,说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针对楚佳媛。”
“也许,他们针对的不是楚佳媛,只是针对那种无谓的招摇和炒作。”薄靳晏忖了下,说,“楚佳媛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跟你没什么关系,禁止你乱想。”
“哦,好。”喻悠悠听薄靳晏这样一说,也是觉得合情合理了,相应的,她内心就没有觉得愧疚楚佳媛了,从此心宽体胖。
薄靳晏则是低着头,又刷新了几条新闻,在现场的返图上,他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凯瑟?
男人的眸底瞬间一暗。
喻悠悠并没有发现薄靳晏眸底的晦暗,她想起还有事情,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舔了舔唇,揣着忐忑,跟他说,“就是那个刺伤我的人,她怎么样了……”
“还被滞留在警察局,听说她是个精神病?”薄靳晏刷新着各种新闻,话说得随意。
“嗯,她一定是精神病发作了,才做出那么反常的反应的,你能不能别插手啊,让警察从轻处理就好。”她忖度了一下言辞,对他讷讷道。
“喻悠悠,她差点儿杀了你!”男人突地抬头,严肃的脸孔对她。
喻悠悠面对他突来的严厉,惊了一下,往后缩了缩身子,强辩道,“可是她没有弄伤我呀,她就是犯病了而已,她很可怜的……”
“还有呢!”男人板正的脸,眸子逼视她,“喻悠悠,你最好找一个更让我信服的理由,这些通通不行!这些理由,跟伤害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将她视若珍宝,任何伤害她的人,他都不会轻饶。
更何况,他就眼见着,这个小女人心里藏了一些事儿,都没有对他说过。
“我……”
“喻悠悠,你想好再说!我是准备保护你一辈子的人,所以任何事情,我都要考虑在内,你也要对我坦诚!”他一步步的,就开始逼迫着她,让她说出来那些隐情。
喻悠悠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周边的气息越来越压迫,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害怕,她恐惧,她无法上前。
薄靳晏要她坦诚,但是他从头到脚,都是给予她压迫,她说不出来。
“我没话说了,我想,依法办事,他们也不会太为难一个精神病人。”她半劝着自己,半对薄靳晏说。
男人听后,一阵沉默,脸色寡淡了几分。
喻悠悠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突然就这样了,她心里也未免跟着慌张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