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学有点H(1)
尸体运回来了。
法医检验中心的主任办公室,桑珂放下内线电话,往楼上去。
还没进到解剖室,一股福尔马林和尸肉腥臭就冲进鼻腔。刑警大队队长林峰正站在门口,胳膊底下夹着一摞资料,见她来了,迎过去递烟:“桑美女!好久不见呵!听说你来帮忙我特高兴,咱老同学又相聚了……”
桑珂接过烟,就林峰送上的火燃了,轻吐云雾,没表情问:“什么情况?”
林峰脸色败下去,现出艰难:“这个案子真挺烦……高层都介入了,妈的,难搞!”
桑珂问:“怎么个难搞?”
林峰压低声音说:“尸体是今早在和平路的安生巷东口被环卫工人发现的,从现场看,被害人应该是要赶早班飞机去往北京,不料途中却突遭袭击,凶手还不止一个……
死者的手提箱被翻过,但财务分文未取,家中也没有任何被盗撬的痕迹,所以基本排除劫财杀人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我们刚刚获悉,被害人有双重身份——一个是美国信思科技的亚太区技术总监darrenlim,美籍华人,常驻中国。另一个——他也是我国重要的信息侦查员,是反间谍组织中最资深的一位,手中掌握大量国家机密……所以北京一得到情况,马上封锁媒体,不让任何海外力量介入,现在派了不少人来协助调查……哎,现在全a市警力都在这上面,破案压力太大!”
桑珂眯起眼睛抽烟,纤长手指掸了掸烟灰。
林峰迟疑一下,看着桑珂又说:“其实……还有一个事……就是……死者你应该认识。”
桑珂抬眼,一双失血败青的眼窝,乌黑瞳仁不露一点波澜。
“确切说,你我都认识,跟咱们一个高中,但你肯定比我更熟……他就是你们一班的那个学霸……顾泽生。”说完,把手里的档案和卷宗递过去,那人的照片、生平资料和案发现场资料就摊在桑珂眼前。
好像怕她受不了似的,林峰小心试探:“你要下不了手,我就找别人来解剖吧?”
桑珂扫了一眼资料说:“助手在现场拍完尸体照片第一时间就发给了我……我当时就认出来了。”
林峰微微吃惊:“哦!那……有什么发现吗?”
桑珂回答:“还有些同事在现场收集检材,我要等尸检化验结果出来后,再给你出报告。”
刚要走,林峰拽住她,脸色不太好:“我试图联系顾泽生的父母,但一直没联系上,我怀疑他很早之前就跟父母断了来往……这小子在高中就神秘低调,从来没见过他和什么人交往过密……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好……我就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他还和什么人比较亲近吗?”
桑珂吐出一雾回答:“我不知道。”在窗台上捻了烟顺手丢进垃圾桶,转身进解剖室。
进解剖室前,还需要进更衣室和风淋室,桑珂换上青蓝解剖服、戴了白色橡皮手套和口罩才往里走。
她现在是a市公检法法医正科主任,一般不出现场,都是法医门诊的人去,只有特殊或者重大案件,她才会参与解剖的工作。
叁十奔四的年纪,干替死人说话这行也有十多年,业内来说不算长,但早年去美国留学,资质技术好,工作起来也不把自己当女人——翻尸块、下现场,提出蛆体推倒尸体死亡时间等……科里男的都没几个像她这么刚猛。再加上她家庭背景也不差,自然就升得快。
但也有让人抱憾的地方,那就是到了这岁数,还单着——也没办法,她就算盘靓条顺,这份儿工作,人避之犹恐不及。
这会儿,解剖室里除了一具退了衣服赤露的尸体外,幕风后还站着一个带教师父和两个实习生,带教师父姓李,是桑珂的助手,俩实习生都是身高体壮的大小伙,背尸体倒不难,但扛不住那恶心,这会儿都吐两遍了。
小李正训人呢,看桑珂进来,立刻报告:“桑主任——死者男,今年叁十四岁,死亡时间大概推断在五个多小时前,也就是清晨四点到五点之间……”
桑珂瞧尸体——尸身侧卧,身型骨骼硕壮,四肢修长,手脚宽大——一个天生身材优秀又坚持锻炼的壮年男子,皮肤呈灰白已有明显暗红尸斑,全身肌肉绷紧,尸僵明显——所以判断死亡时间不长,还算新鲜体。
桑珂点点头,示意翻开尸体正面,进行下一步解剖。
俩实习生揪着脸,嫌弃地上手翻尸——那尸体一翻过来,俩人不禁倒退一步,失声叫了一声:“我的妈!”
尸僵太明显了,男人的整个手指、脚趾、关节都僵曲成坨,张牙舞爪地摊开,像电影里随时能站起来抓人脖子的僵尸一样!
最吓人的是男人两腿间的生殖器——阴茎竟成一杆水泥柱,阴囊肿坨膨胀成球。
小李瞪了两个实习生一眼,二人不敢再出声了。
但当所有人把目光移到男人的脸上时,又都哗然!——这男人,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眼睛半睁,嘴唇微张,欲有千言万语……
良久无声无息,睛瞳滞顿,一动不动,这人是真死了!
可是……倘若他活着,恐是个祸害!
怎么说呢?瞧瞧他那张脸,啧啧,让活着的人看了都妒忌!——额高而宽,颧骨突出,下颌骨线条硬朗,由鼻到眼再到唇,端得极正,即使这会儿半阖双目,眼珠浑浊,但从两扇黑长睫上也不难猜出,这人活着时,一双眼定勾了不少人!
总之,这死者——绝对是个迷人的妖孽!
妖也不是阴柔,而是阴戾冷酷——眉宇纹路明显,蹙拢间总有淡淡倨傲,是个谁都瞧不上的男人。
桑珂目光定在那张脸上,短暂瞬间,内里猛浪掀翻,狂卷心潮起伏,莫名压迫从胸腔聚于喉间,用力一吞,恢复平静。
小李拿着标尺一寸寸量着死者胳膊上的创口说:“桑主任,你看,死者胳膊虽有叁刀,但创口不到3厘米,而死者的胳膊、手腕、脖子、肩膀多出见淤痕,可见死者在遇害前还曾进行过激烈的搏斗,和我们在现场勘查的痕迹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判断,刀伤只是在搏斗中意外划伤。”
一个实习生递过来个透明物证袋,其中一个是在现场发现的匕首,刀刃和胳膊上的血口伤痕一致。
“桑主任,拍照工作已经结束,我们现在开始解剖吗?”
桑珂点头,接过解剖刀,低头看尸,与之对视,小声低语:“顾泽生……对不起了。”
小李听见了,奇怪地看了一眼桑珂,桑珂抬腕,刀起皮开,从颈下到耻骨,一字往下划,开膛破腹——皮下组织暴露,红黄一腔,醒目刺激——呕!
一个实习生干咳一声,小李啧了一声,那人硬生生又给憋回去了。
桑珂的手一抖不抖,贴着肋骨分离胸部肌肉、再到腹部——红肠涌出,用勺舀血,盛入器皿,净量升数。
移至颈部,刀擦皮骨,刷刷几声,胸腹颈无明显异样,下一步——刮发开颅。
不必开颅,桑珂也知致命伤在头部,除了有一处明显创口,她还摸到皮下有骨擦感,这是颅骨粉碎性骨折。
顾泽生的头发浓密又厚,两个实习生刮了很久才刮干净,桑珂从左侧耳后下刀,头皮哧哧切开掀翻……
一个小时后,死因鉴定为后颅骨遭重击——应该是有人从后持可挥动的金属质地的钝器打击所致,这种东西很有可能是锤子、钢棍或铁棒等凶器。
写完所有报告,小李和俩实习生开始缝合尸体。
桑珂去洗手,洗了二十遍那尸臭还是萦在手指缝儿——原来他死了,和其他人死了没什么区别,也是一样的会恶臭、腐烂,长蛆……
她抬头看镜中红血眼睛和身后静卧尸身,怔怔然,差点脱口——“顾泽生……你怎么……”
她摇摇头,回身对小李和两个实习生说:“你们先出去吃点饭,回来再入库吧,递报告前我要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
“那就麻烦您了,桑主任!”
“别太辛苦了,桑主任!”
用长白布遮尸,几个人也都洗了几十遍手就撤了,忍到这个钟点,人神经都受了极大挑战,谁都没法再待下去!
人走了,解剖室也就安静下来了,这会儿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连走廊里的脚步声都没了。
桑珂走到门口,锁上大门,关掉监控和大灯,只留一束光打在地上,又折回来,脱了解剖服,里面的长褂……摘了帽子和白口罩。
缓缓走到解剖台,伸手掀去掩尸布,那股子恶臭直冲鼻腔,再看那人——仍狰然开唇凝视上方,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会儿尸身上的躯干肌肉还没完全软化,她看见他剃秃的头颅,缝合的脑纹线——颈线——胸腹线——解剖不像外科手术的缝合,没那么细致,都是大针脚的粗糙缝合线,像蜘蛛横行。
他嘴唇已干硬呈暗红,胳膊上的刀口也已成了乌黑,放了血,尸斑有所减退,表皮开始发白松懈……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泽生?
她摸着他的嘴唇,试图读懂他欲吐未吐的话。
惶惶十六年,除了沧桑了点,他变化不大——只是,这一别再见,谁料他已惨遭不测,腐烂消亡!
“顾泽生,你知不知道……整整高中叁年,我都一直喜欢着你……”
他不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过。
她这一句,迟了一世。
她与他对视一会儿,忽然笑了,走到洗理台接了一盆水,拿了医用清洁剂和清洁布过来。
走到他跟前,脱了手套,为他擦身,一边擦一边伸手抚他——脸颊、胸膛、小腹……再到下面那肿胀肉物……皮肤早没了弹性质感,是软塌塌的一层薄锡,两腿间的肉团胀成气球,肉茎仍蓬勃坚挺……也算罕见了!
桑珂摸着那坨黑僵死肉,只觉他仍然栩栩如生——一个迟迟不肯休眠还充满了对人性欲望的生命!
这些年不见,她经了几个男人,那么他又有过几个女人?他们彼此交错,各自的心又寄在谁处?
桑珂退了裤子,爬上解剖台,两手两膝撑在台子上,俯看男人,她倾身垂头,贴唇轻吻肉柱,从根到茎再到头,一寸寸的肉,痴迷——恶臭和清洁剂的气味混杂里还有一丝腥甜。
缓缓退掉底裤,她温热的肉身贴上冰凉的躯体,再用一具发乌的腐肉柱摩擦自己阴蒂的鲜肉,她热,他冷——温润爱液,顺流而浸,淋他个不会弹跳、不会张扬和抽蠕的阴茎绵汤汩汩。她慢慢摇曳——浅入了个茎头,她喉中低吟——再入下去,那物如冰锥,硬邦邦地刺入她狭窄肉腔——唔!
她长吁一口——好久没做爱了!侵入的东西刺激出一阵快慰从脊柱爬升到头皮,她微微摆了下身子,他那物好像就在她温热的肉腔里活了!
掀水吐露,搅动抽拉,她往后靠去,坐在他的尸身上,一下下挺动腰臀,再伸手摸进衬衣,揉捏乳房,闭上眼睛,想象他此刻就是活了,抱着她,啃噬她的乳尖儿,向上——摇摆——顶入——旋磨。
哦!一人一尸,光影交错,解剖床微微与地面发出摩擦声……肉与肉也在摩擦,他就在她里面!
好舒服!
她越动越要大动,夹捏紧抽,把那锥死肉在体内折旋一番,忽地她身子一打摆,整个人向前一倾,她抱住了他,吻住了他干硬微张的尸唇——
啊……顾泽生,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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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开始讲你们学校第叁污事!
关于恋尸癖……有个电影……法国片《困惑的浪漫1amp;2》
极其变态重口,不安利。
我要争取再更一章,个人认为,连起来会更好看!但……如果更不粗来,那就……先凑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