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权景墨你弱爆了
“让开。”欧岩再一次冷冷说道,随即便一侧身。
就算此时权景墨还想要上前,也只能够被周围的保镖给拦住,眼睁睁的看着夏千千被欧岩直接打横抱走。
“欧岩,你给我记住。”权景墨攥紧了拳头,就站在了原地,双目赤红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把夏千千夺回来的。”
他的话一字一顿,显得是那样的具有威慑性。
果然欧岩的脚步停顿了那么一下,随即便不屑的冷笑:“做梦,你没有机会了。”
当初要不是权景墨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夏千千也不可能会出现那么多的事情,还出了车祸失忆。他好不容易才让她忘记了那些痛苦,怎么可能再让夏千千落入权景墨的手掌心里面?!
绝对没有可能。
“总有那么一天的。”权景墨慢慢闭上了眼睛。
欧岩与夏千千的背影很快就从游乐场的大门前离开,他却完全忽略了一旁的小包子,夏城新离开的那一刻眼神是多么的奇怪。
在别人的眼里,夏城新虽然打小就很聪明,但终归只是个小孩子。因此欧岩之前与权景墨的对话,并没有太过的掩饰。
但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夏城新的目的其实就是要恢复夏千千的记忆!?
因此就在权景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曾回过了头再次看向了那个男人。那长相只要是看一遍都不可能会忘记的,就是当初那个跟欧岩抢夺自家妈咪的男人——
权景墨。
他刚才跟欧岩的话,虽然说别人听不懂,但在看了关于之前夏千千绯闻的报道以后,小包子不得不深思了起来。
“总有一天,我会把把夏千千夺回来的”,这话的意思就是,曾经他的亲亲妈咪属于过权景墨吗?想起来也是,当初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妈咪的未婚夫呢。
看来,到时候找到时间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人。
夏城新想着,便抿紧了唇,看向了不远处的欧岩以及夏千千。此时夏千千已经被欧岩带入了车子,很快的发动了起来。而夏城新因为由着一旁的保镖保护,还没能够跑过去,就被带上了另一辆车子。
“我要陪着妈咪!”夏城新想要挣扎。
他不过就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那点小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那保镖的钳制。
“小少爷,我们只是听从欧少主的吩咐。”保镖客气的说着,就要把夏城新给拉上车。
夏城新知道,这一次要是真的被人带走的话,那么再想要离开欧岩的视线,或者寻找其他的线索,就难了。妈咪现在突然晕倒……
他最终还是过于担忧夏千千的安危,选择了乖乖配合。
算了,到时候再找个机会逃走!等到确定了妈咪安全了,其他的计划再说。毕竟就算是想要找回记忆,也根本比不上妈咪自身的健康。
想到了这里他便放弃了任何的挣扎,但是就在转头的那一刹那,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人影。
权景墨的眼神冰冷的看着这边,让一旁的保镖感觉到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这个保镖早就已经死了千回百次了吧!?
小孩子的感觉十分的敏锐。
夏城新也早就感觉到了权景墨的视线,那眼神虽然说十分的骇人,要是一般小朋友早就会被权景墨这样子吓哭,但是他反而不觉得可怕。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这个男人有种亲切感,想要亲近……
想着夏城新的眉头不由皱起来,心里面有些疑惑。
权景墨的眼神很快扫到了他的面前,漆黑的眸子中情绪那样的莫名。夏城新同样回看了过去,一张小脸上面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反而还带着点好奇。
这让权景墨不由一愣。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城新忽然就想到了之前,要不是这个男人的出现,自己妈咪也不会昏迷。再说他刚刚还想要拦着欧岩带妈咪去医院!
想到了这里,夏城新的小脸顿时黑了下来。之前的疑惑跟好奇,都变成了愤怒。
他忽然笑了起来,眼神是那样的狡黠,古灵精怪的。
“权景墨……”因为是背对着保镖,再加上夏城新此时并没有出声,所以他的口型只有权景墨能够看到。
他一字一顿,“你……”说到了这里,便指了指不远处的权景墨,然后小手攥成了一个拳头,大拇指向下狠狠一点,神情带着分外不屑:“弱!爆!了!”
敢害的妈咪昏倒?现在态度还敢这么嚣张?
小样,等着老子到时候直接把你查的底裤什么颜色的都曝光出来!
想到了这里,夏城新的唇角顿时勾起了一抹冷笑,小小的身体突然散发出了一股不输于权景墨的气势。
下一刻就见他转身直接跳上车子,然后朝一旁被权景墨威慑住,差点都被定住身的保镖吼道:“还不开车,我要去找妈咪!!!”
他的这一吼,顿时让车上的保镖回过神来。
于是当夏城新重重关上了车门的那一刻,车子终于是朝着前方冲了出去。
而权景墨则是站在原地,表情有些莫名。他那一双好看的剑眉顿时皱起,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夏城新的动作。
那一刻,他像极了夏千千,神态就像是那个女人的缩小版,带着别样的灵气,机灵狡黠。
如果说他那是学的夏千千,权景墨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是就在上车的前一秒,那气势却又变了。是遗传的欧岩!?
想到了这里,心情便更加的烦躁。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嗜血冷酷的权景墨。
他转过了身,便径自走向了自己原本的车子。等到关上车门,他便缓缓踩下了油门,那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这才缓缓开启。
“夏千千。”只听他看着前方,忽然低声的说道:“既然现在你回来了,就别想再逃走了。”
权景墨的语气是那样的冰冷,带着势在必得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