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刑(H)
相较于其他几人,楚天阔的后援团人数最少,基本就是他的那些亲兵罢了。这也和楚天阔的性格有关,他虽然长相俊美,如同异族天神,可是那种冰冻万里的气质,实在让人无法靠近,怕是谁在他身后喊加油加油就会被瞬间冻成冰雕。
而且这些小兵眼睛很尖,他们发现楚天阔在这几人当中似乎……最不受宠。
其实也不是他们眼睛尖,实在是肖白懒得遮遮掩掩,没办法,吃住都在兵营,那就只能大大方方地在这些士兵面前发狗粮了。
他们发现,在护卫首领阿刃面前,他们的殿下就会像个小女孩,娇憨得可爱。在红袖参将面前,他们的殿下又会变得如水一般的温柔。而到了煞神苏将军那里,他们的殿下则成了变色龙,一会高高在上,一会又撒娇卖乖。至于不怎么和他们掺和的督军营的凌将军,他们的殿下则是又掐脸又踢屁股,完全不给那个在督军营有混世小魔王之称的凌将军面子。
至于这异族圣子楚天阔,大概是性格不行,也不懂拿个甜言蜜语哄女人,天天甩一张冰脸子,哪个女人受得了?也无怪乎他们的殿下一到他这就成了作女王,他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天天被骂,还有人见过殿下甩他巴掌呢!要知道男人的脸顶重要的,除非一家之主对其厌恶至极,不然是不会轻易抽自家男人耳光的。
可你要说殿下讨厌他吧,每日无论吵得多么厉害,当晚殿下却都不会拒绝他进门,不过至于后来做没做,嘿嘿…他们可不敢去听,殿下的那几尊煞神太可怕了,他们还想活命赚了军功,也讨一个像殿下这么可爱的小媳妇呢——呃,仅限于平时的殿下,打仗时的殿下,太他爹的吓人了!!他们不但会软了,还会被吓尿了!!或许殿下这样的战神,也只有那些煞神才能镇的住吧!
对底下军队追星般的派系斗争,肖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军旅生涯枯燥无味,他们能自己寻些乐子宽慰一下因繁重训练而紧绷的神经也是好事。
不过肖白无聊时偶尔也会想,果然是自己魅力不够,成不了星,不过她也只是自我取乐的想想,毫不放在心上。
其实肖白不知道的是,她也是有追星族的,要不那些士兵也不会在心底偷偷的加上“他们的”殿下,只不过这些小种子还没等到发芽,就被这些煞神一脚踩为齑粉,想想那些在野外拉练或者对抗赛中死去且死相凄惨的先驱者们,他们就不寒而栗,红烧肉再香,也得先有命尝才算数,不然一切风花雪月、痴爱浪漫终是枉然。
肖白对这些情况一概不知,也懒得理会。她有时真是无情又刻薄,她绝不会因为被某人、或某些人喜欢上而沾沾自喜,反而她第一反应却是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如有麻烦尽快远离,摆脱不了的,除之。
不过对楚天阔,肖白确实感到了麻烦,这也是她总对他莫名发脾气的原因,可是要说摆脱他,肖白却又不会。
对他,肖白的感情很复杂,有些怜悯,却又有些怒气,明明知道他很可怜,却恶毒地就是想欺负他,最好欺负到流泪才好,可是这家伙又偏偏很坚强,无论肖白怎么折磨都不会流泪,极富挑战性。
比如现在。
“哼!将它踩爆了,好不好?”
肖白光着白嫩的小脚丫,踩在楚天阔勃起的巨物上,嘴里说的凶狠,可是那小脚的力度却没有多少。
楚天阔靠坐在床头,两臂抬起,被肖白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他微微皱着眉低头看向自己被踩的地方,似乎是在忍受着痛苦。
而在肖白看来,这着实是一副美景:他皮肤瓷白细腻得不似人类,微卷的淡金色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肩膀宽阔,胸膛紧实,两点茱萸因为肖白刚刚的掐弄,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腰肢细窄,上边因小腹收紧,能清晰地看见几排整齐的块状肌肉。
他就像是被恶魔囚禁的天使,因为至真至纯才格外引人犯罪。
可是既然是无欲的天使,为什么还要长出可以体验下贱淫乐的物件呢?而且还长得如此粗长,难道这是为了要度人飞升的道具吗?
肖白踩在那又大又粗的器官上慢慢摩挲,因为尺寸实在太长,即使肖白整个脚踩上去,仍然能露出完整的头部。那头部虽光滑却不圆润,反而如匕首的尖端一样有个尖锐的角度,可以想见如果被这东西扎进深处,定是要被扎的哀哀直叫的。
肖白这么想着,一泡水涌出,两腿之间更是湿黏。肖白悄悄咽了咽口水,小脚抬起,用大脚趾在那个让她吃过苦头的头部上转圈。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转着圈的摩挲,即使楚天阔强忍着,也是不自禁地低吟出声。而且那粉珍珠一样的脚趾肚,还时不时地擦过他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洞眼,带给他直窜背脊的过电快感。
“看,脚上沾的都是你粘腻腻的水,你这个大变态,被人踩还出这么多水!!”
肖白对着他抬起被他溢出的前精弄湿的脚底,满脸不屑之色。
肖白以为自己特别的恶劣,可在楚天阔看来她就像是一块被糕点大师刚刚精心制作出来的奶白色蛋糕,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甜味道。
肖白全身只穿了一件她让人改良的小小肚兜,勉强兜住了她的一对沉甸甸的圆乳,可是薄软的料子却掩盖不住已经兴奋起来的小奶尖的痕迹。那里他还没有碰也没有舔,已经高高地顶起了衣料,这说明她只是看着他就已经兴奋如此了,而她偏偏还要装出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暗笑:真是可爱,陪着这样奶凶的小老虎玩一万年他都不会腻。
而肖白完全不知道对面人已经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底细,还牛皮哄哄地抬着脚示威,以为这对楚天阔肯定算是一种让他无法忍受的耻辱。
确实无法忍受,楚天阔想,要不是为了不败坏她的兴致,他现在就想挣脱像纸一样脆弱的绳索,抓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着他的小脚,又舔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