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男人想要惩罚女人,还是在床上,光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王元薇配合的被他从被子里抱出来。
  白天心里埋下的火种重新烧了起来,她其实也是想要的。《礼记》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肚子吃饱了,自然会思“淫欲”。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是真的要教训她。他把她放到腿上趴着,“啪”的一声,大掌甩在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她有点委屈,把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疼。”
  “疼?”祁景之揉了揉她被打的地方,抬起手又是重重的一下,“就是疼才会记得。”
  手感极好,他忍不住又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屁股上传来痛感,王元薇哀哀地叫起来:“啊,别,好疼!”
  “这么娇气?”祁景之好像不相信,屈起她的腿把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身高高翘起,正对着他。
  他解开她的睡袍撩了上去,露出了下面他拍打的挺翘和完美的腰线。绯红色的袍子衬得她肌肤如雪;黑色的半透明内裤,是他喜欢的样式,也是他亲手帮她穿上的。强烈的色差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祁景之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停在屁股上,轻轻按压,“是这里疼吗?”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仿佛自己根本没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王元薇闭着眼睛摇头,其实没有那么痛,更多的是被拍打的羞意。
  “那是这里?”他换了个地方按压,得到的还是否定的回答。
  祁景之低声骂了一句“小骗子”,右手手指伸进她的腿间,覆在黑色布料包裹的鼓胀处,感受到微小的湿意,重重的往里的一按,终于听到女人小声的“呀”。
  “看来是这里疼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没关系,摸摸就好了。”
  无名指沿着黑色布料慢慢滑动起来,经过前面的小核突然加重了力道开始刮蹭。内裤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酸痒难耐,逼着花穴吐出爱液润滑。王元薇受不住,去抓他的手,反被他一把抓住按在瘙痒处,“自己摸摸。”
  细白的手指被他强拉着,从内裤的边缘上伸进去,触碰已经凸起的花核,蹂躏得它又胀大了一倍。
  “摸到了吗?都是你的水,舒不舒服?”祁景之哑着嗓子问,带着她的手在花谷上摩挲,往更深处去。
  指尖是温暖湿热的触感,这种被迫在男人面前自渎感觉太过刺激,王元薇又羞又急,“别,陛下,别这样…”
  男人又打了她一下:“叫错了!”
  “老…老公,”王元薇弓起了脊背,躲避下身的亵玩,“我错了,饶了我吧。”
  祁景之并没有真的让她深入,只在穴口画着圈,左手抚摸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别怕,放松点儿。”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像还没完全融化的砂糖。
  王元薇扭着屁股小声呜咽,却被他压制住,两根手指终是突破了防守,探到了里面。
  一根是他的,另一根是她自己的。
  手指能感受到穴内温暖的包裹以及滑过内壁时甬道轻微的抽搐。
  “啊…”她轻叫了一声,小口急促的喘着气,想脱离这种刺激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多紧了?嗯?”
  触感不一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抽动,搅得她的小穴痒意丛生,汁水四溢。空虚的滋味从下身弥漫开来,快速席卷全身。王元薇失去了气力,不自觉的腰部下陷,索求更多。
  他带着她寻到一块凸起处,轻轻一划,引得她浑身颤栗。
  男人的紧绷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这儿,记住了。”手指突然加快速度,重重的顶弄那块凸起。
  “啊啊啊啊,别—”女人哭叫起来,嫩穴内的骚肉不断收缩,极力排斥着可怕的入侵者,只换来更快更重的欺负。
  “啊,陛下,别这样,”高潮来的极其迅猛,王元薇昂起头,失神地媚叫道:“不要不要,老公,老公,求你…
  祁景之被叫的浑身燥热,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臀上:“这么舒服吗!”
  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早就勃发的欲望立马跳出来,“啪”的打在她的花谷上,青筋凸起,狰狞粗壮。他拨开黑色的布料,露出湿腻的粉红花瓣,握着自己抵住穴口肏了进去。
  刚刚经历高潮小穴敏感异常,嫣红的媚肉死死咬住巨物,好在小穴内春水丰沛,祁景之终于肏开层层软肉,直顶花心,满足的叹息。水声渐渐响起,他进出的愈加顺利,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女人的臀部弹性极好,他每次撞上去都能感受轻微的弹跳。祁景之爱极了这样的感觉,重重地挺动劲腰,两颗核桃大的精囊随着他的动作甩在女人白嫩的股间,发出和拍打一样的声音。
  同样的清脆声刺激得王元薇紧紧抓住自己的睡袍,无力地哀求男人慢一点。
  挺立的乳尖在每次撞击中和床单亲密摩擦,胸口又胀又紧,极度需要抚慰。男人发现了这点,大掌顺着腰身握了上去,轻柔抚摸,反而激起更大的痒意。
  王元薇嘴里叫着不要,嫩乳却往他手里挺,希望他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
  祁景之揉捏起可怜的小红果,旋转拉扯。下身动作不停,整根进出,捣得粘腻的春水四处飞溅。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肉棒带来的快感是手指不能比拟的,火热的巨物抚慰了穴内的空虚,满满的充实感。后入的姿势,他进的更深,深的要把她顶破,顶得她心神都飞散了。巨大的刺激下,女人诚实的回答:“喜欢。”
  听到了爱语的男人动作更加激烈,从双膝跪着改为单膝跪立。他撕开女人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奇怪的淫荡姿势疯狂的进出销魂的蜜穴:“我是谁?”
  承受不住的王元薇娇声啼哭:“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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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h真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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