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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灌着热红酒被操+反击

  十分钟后。
  温暖火炉上,烫酒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红酒的醉人香味在温度的加持之下不断释放,壶里还放了香橙片和梅果,让酒味里多了丝甜。
  娆娉拿银勺尝了口酒的回甘度,走回一墙之隔的卧室。
  男人和女人隔得挺远,一句话也没讲,娆娉差点都想用“相敬如宾”这个词来形容气氛。
  女人蹲在床中央,臀下垫了片尿布,正在努力排出后穴的蜡封,哼着气用力时,又因为平衡不好经常跌坐到尿布上,捂着怀孕般胀起的下腹闷叫。
  男人在沙发椅上拿着本活页册写东西,身材好得像一樽雕塑,许久后抬眸,眉峰微皱:“拉不出来?”
  声音冷得像零度空气。
  “你去帮她一下,”娆娉协调道,“红酒煮好了,等会就可以灌。”
  所幸叁个人都恢复了些理智,不再像此前那般极端。
  沉烨放下活页册,走到床边。
  娆娉看着他力量矫健的背影,再次帮秦茗记下一笔:做爱时容易走火入魔。
  他的占有欲和性欲都是一顶一的浓烈,刚才,如果不是她还记着女人的小穴后穴都不能灌低于二十一度的液体,他怕是拿着红酒瓶就要直接上手了。
  做爱的过程就像是反应堆燃烧,火太旺,一时半会谁都丧失了理智欲罢不能,稍停片刻,才能恢复正常。
  而她的身上,都是刚才男人暴虐无度留下的印记。
  塞嘴的假阳具已经被拆下,但她短时间内合不上嘴唇,只能张着,话也说不清楚,更别提下身,那块完全凝固的蜡封堵着菊穴,臀肉不断地用力挤压,但是见效甚微,又惨又可怜。
  男人来到她背后,像是替宠物擦拭吃不干净的小嘴,慢慢抚上她的臀。
  饱受折磨的小屁股颤了颤,继而接受他的触碰。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在臀缝周围绕圈,他的手很热,蜡封渐渐有了变软的趋势。
  感觉到肚子里的水浪潮般的往下冲,秦茗转头求他稍微停一停。
  不因为别的,只是他的抚摸动作让她更想排泄了。
  “慢,慢,马……马…”她舌头不听使唤,单音节字符困难地蹦出。
  “什么慢马?”娆娉靠在墙边问。
  “她要用马桶。”沉烨冷声道,食指已经拨开蜡封边缘,往菊穴里探了进去,抠了几下。
  秦茗忽然瞪大眼睛。
  平日里,她的眼睛是深邃那一类,眼尾落下的阴影显得冷媚不落凡尘,然而瞪圆了就像只猫,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未知。
  沉烨就想让她在这里拉,像只小猫一样排泄。
  他将床上的尿布摆正,用把尿的姿势悬空抱起她。
  食指继续在菊穴里抠弄,不一会,半硬半软的蜡封掉在尿布上。
  随之排出的,是清澈急湍的灌肠液。
  刚开始只有一两股,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身子放松后,灌肠液就跟决堤似的冲出来,沾湿了整片尿布。
  已经是在男人面前第二次排泄的秦茗逐渐变得麻木,她排干净以后也不矫情了,抽纸巾把穴口擦干净。
  幸好第一次灌得透彻,这一遍几乎没有新出来的污秽,尿布上的湿迹透明如水。
  娆娉趁机把红酒壶推进屋:“等第叁遍灌干净了,你们就好好享受初次肛交,感觉挺妙的,我先撤了哦。”
  “喂……”秦茗有气无力地埋怨一句,被迫面对残局。
  身体的残局,和心理意义上的残局。
  沉烨却不怎么有负担,再次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将软管插进后穴给她灌红酒。
  他的动手能力貌似很好,看娆娉做了两遍就完全学会了,甚至管子插入的深度还让她觉得挺舒服。
  未彻底凉透的红酒液有些烫,灌进肠道以后,涩涩的,麻麻的,一如酒精入口的滋味。
  她正闭着眼睛,沉烨忽然把剩下的红酒倒回酒杯里,喂给她喝。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灌酒,秦茗醉得比往常更快。
  “你不喝?”她挑眉,扭头瞥了眼埋在屁股缝里的红色软管,“因为比赛?所以你要靠大尺度的性爱解压?”
  “刺激。”沉烨淡淡答了两个字。
  在比赛前找刺激?秦茗有些难以理解。
  沉烨当然不指望她理解,从她手里抽出红酒瓶,堵进菊穴里倾倒干净。
  被口腔的温度滋润过,瓶口不再冰凉,插得她涨,但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蝴蝶结肛塞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他随手拿过红酒瓶木塞,封住穴口。
  她的身体成了盛酒的木桶,多汁饱满的臀缝中间夹着木塞,里头堵着更为多汁的酒液。
  他歹心顿起,往前面的小穴摸了下位置,然后纵容自己的恶劣想法,一插到底。
  肠道和穴道就隔了薄薄一层肉,他的性器进入后,酒液被挤得朝反方向流动,又因为灌得实在太满,液体硬邦邦的,就像两根肉棒同时在她体内进出。
  秦茗扶着自己的腰,生怕被这巨大的幅度弄得下半身瘫痪。
  他骑着她,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腿心和屁股的皮下神经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时而前面紧,时而后面紧,一阵阵地瑟缩,挤不出他的肉棒,就把木塞挤掉了。
  臀肉雪白,缝隙中间却像是烂熟葡萄,深紫的酒液开始往外渗。
  他看得失了神智,用手指堵住那汩汩冒酒液的泉口:“再憋一会。”
  后穴的液体让前面更紧,他嘶吼着抵到宫口射精,她在同时也高潮了。
  体内巨大的压力传递给肠道和膀胱。
  他的手指撤出的刹那,菊口迸出一声响,酒液像喷泉一样飙出来,淅淅沥沥溅射到身体上床单上,下起了红酒雨。
  他扶着性器插进去,未流干的酒液是极好的润滑,充分灌肠后的菊穴进入并不困难,温度比前面更高,更深,更挤。
  酒液细丝般的飞溅,像是菊穴分泌出的处子血,与白相间。
  他红了眼,继而伸手到交合处,拉扯着她的花核,探进她前面的小穴刮蹭,看着她渐渐不再反抗,半晕着接受他的粗暴。
  极致血色的肉欲融合里,沉烨忽地想起自己看过的幻象。
  她有可能和他主动做一次吗?还是永远只能这样,被迫地沉沦?
  他也问自己,有无可能,等她接受了以后再开始。
  好像不能。
  那回录节目,最后一站在措温高原,度假酒店旁边的蓝石湖很美,他想带她去走走。
  但是她的朋友来了,就是那个贺敬尧。
  她跟贺敬尧聊得很好,好到就像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他一样。
  也像什么呢,也像是在年少时,总有那么一个人,你想和她玩,可她已经有了很好的玩伴。
  有一天开始,她的几个玩伴同时请假了。
  你等在她每次下课都会经过的路上,有意无意地向她展示自己。
  很有效,她渐渐和你同行。
  时间是晕眩的、压缩的、见不得光的。
  空气中时常有嘶嘶的水汽声,就像她在凝视你那样。
  可是在夏末,她的玩伴回来了。
  他跟她的人生都已经太长,长到就像轨迹固定的两道银河,彼此再无交汇的可能,唯有在上床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擦过。
  晃神间,肉棒忽然一阵剧痛。
  低头看去,她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握着他的肉棒,用尽力气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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