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初(二)
归海梦看见艾大波干脆地关了门,半晌笑出声来。
卓槐捏她下巴:“你还笑?”
“没有啦哈哈……”归海梦笑着躲开,揽着他的脖子撒娇,“难得见你生气,一时没忍住。”
她一笑他心就化了,认命地栽在她手上,低头温柔地吻她锁骨上深色的烟痕,掀起她的裙子揉捏女孩小巧顺滑的乳房,指节上的纹路同她的乳头热切接吻。
“我生气你开心?”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吹红了她的脸颊,“不过你笑起来,我很开心。”
归海梦被他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息熏得心尖酥麻,腿间像是起了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痒,尤其穴口好似滴水一样,内裤洇开越来越浓的水团。
“痒。”归海梦并了腿。
卓槐也发现了,将她的衣物脱下来,冷白的灯光下,女孩细嫩娇弱的私处呈现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小阴唇保护着花穴入口,羞答答的垂下去,贝肉丰满,颜色诱人,很难相信这么狭小的细缝可以把他的东西都吃进去,可的确次次入底,里面都是让他沉迷的原罪。
卓槐伸进去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送,已经湿透了的甬道发出色情的水声。
归海梦呻吟着,想要合拢腿,但卓槐不让。
他握住女孩的脚踝,抽了手指,低头轻巧地含上去。
归海梦是没想到卓槐会在床上给她口交的,他都没让她口交过。
脑子里好像有把七弦琴,琴弦啪啪啪全部断裂,留下空茫的琴板,像在映照着女孩的无措。
她声音从呻吟变成更粘稠的呜咽,娇滴滴的,仿佛能拉丝。
归海梦撑着手后退:“我不要,卓槐……”
她说到一半就断了,滚烫的性欲汇集到她极度敏感的穴口。
他的指跟他的舌是两种感受,是炽烈的柔软碰上另一种柔软,少年用唇舌描摹女孩性器的形状,舌尖抵住她的花穴入口,濡湿的液体被他舔舐,内壁更加空虚。
归海梦轻而易举地被弄出哭腔,羞耻让她连身体都不敢挪动,木着腿任由卓槐动作,只能口中哀求:“哥哥,放开我,求你了。”
卓槐掌心在她腿根滑动,好似在安抚,舌头却顺着半开的穴口,进入女孩娇媚的的花穴里。
归海梦声音又变了,她想逃也逃不掉,密不透风的快感和翻山倒海的酥痒让她软了身子,被禁锢住的小腿开始痉挛。
“哥哥……”
她去推埋首在她腿间的少年,她的身体还不适应这种新潮的快乐,而她总会去逃避所有的不适应。
卓槐松开她,同她接吻,怒涨的肉棒没有空隙地插进去。
归海梦立马就高潮了。
她花穴本来就没有规律的收缩,而卓槐的进入强势又恣意,刺激的女孩身子攀上高峰。
她急促地呼吸,依靠着他,眸间水汪汪一片。
卓槐沉了下颌,一本正经同她耳鬓厮磨:“你吸的好紧。”
声音沙哑,连归海梦都听出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望。他甚至不等她缓过来,固定住她的手,性器微微抽出,再重重插入,力道越来越大地在她穴内操干
可归海梦还在高潮里,她怎么能承受得住一上来就粗暴的插弄,身体立马陷入无力的网,做不到迎合,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卓槐边吻边插,咬她的耳垂,一次次提高她接受的极限:“今晚都给我好不好,由着我来好不好?”
“不……嗯啊……受不住……”
归海梦身子被卓槐干熟了,正常力度的性爱一次下来可以留些力气,可卓槐这个混蛋,热衷于探索性爱本身,更擅长于让她轻易到达承受顶端。
她果然不争气地软在了他身下。
归海梦腿张得很开,卓槐可以看见女孩的肉穴夹着粗长的茎身,阴道被来来回回地摩擦,高速的激烈动作把两个人交合处横溢的水液都操得生光。
但不够。
怎么能够,他在不能碰她的时候就着魔似的想过让女孩身上沾满精液,让她的穴被操得合不拢,现在他能碰了,他就强烈的希望把自己见不得人的念头都付诸在她身上。
能不能把她子宫真的射满,能不能把她干的穴肉外翻,能不能把让她潮吹,让她学会各种体位,让他的女孩变成含着肉棒求操的浪娃娃……
真奇怪。
为什么说上手一个女孩会腻呢,他明明一次比一次不知足。
得到的心理满足,比身体上极致的快感,还让他食髓知味。
他的性爱经验都来自于她,也只能来自于她。
浮沉的性欲让归海梦脑子昏沉,因着是卓槐,她干脆放弃思考,接纳他给的身子上的浪潮。
正迷蒙间,归海梦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让归海梦一个激灵,她把手机放桌子上,要拿需要下床,她就只能求卓槐:“等一下……啊,让我接电话。”
卓槐摁住她的手,下身的力道一分没减,性器粗暴地把女孩往床上钉,撞得女孩快感里都带上了酸麻:“答应我,今晚由着我操。”
无赖。归海梦瞪他,但毫无杀伤力,反而透着勾人的妖娆。
卓槐不放人,让铃声吵耳朵。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是呼吸是呻吟都分不清了,身体的快乐让她流了泪,只好妥协:“由着你,都由着你,让我接电话……”
卓槐不跟她玩文字游戏:“由着我干什么?”
“呜……操我……太深了!”
归海梦没接成电话,她又高潮了,这次跟着卓槐一起。
女孩整个身子汗津津的,呆在卓槐怀里抽搐着,下身泛滥成灾,水一股又一股地淌出来,大腿内侧全是。
她颤着手拿手机,是范尹璐打来的,随后给她打消息说她在上飞机,不要回电话了。
归海梦松了口气,她还不知道怎么用气都喘不匀的声音跟别人聊天,而且身体还软在男人怀里,怎么看怎么做贼心虚。
她刚放下手机,卓槐从身后抱过来:“试试,你能不能承受我的第二次。”
“……”
艾大波你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