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逮捕
说时迟那时快,封熙白以最快的速度,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向关元的头砸去。
还没等关元反应过来,鲜血就瞬间从他脑袋上流了下来,流的满脸都是,十分的血腥恐怖。
“封熙白!你要干什么!”
关元捂着脑袋,一双眼睛瞪得通红,声音也十分的凄厉,好像是地狱里的罗刹鬼现世,要找人索命一般。
时忆一件事情不对,马上挣脱开了手上的绳子站起身来,下意识的,直接扑进了封熙白的怀里。
她就知道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封熙白一定会出手的,不可能看着自己受这种屈辱。
两个人现在的处境都陷入了危险之中,执意在大脑中迅速的思考想着怎么应对,却看着关元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你们俩在河西回来骗我对不对,哈哈哈没想到我竟然被你们两个骗了,但是在阴沟里翻船,来人,快来人!给我把他们这对狗男女剁碎了去喂狗!”
封熙白后退了几步,一手拿着残破的酒瓶,一手紧紧的搂着怀里的时忆,好像生怕一松开人就会消失一样。
关元喊着,等待着外面的黑衣人赶紧来,却丝毫没有反应。
鲜血止不住的从他的头上留下来,把他的整张脸都染红了,可他仍扯着嘴角,笑得十分的恐怖。
下一秒包间的门被撞开,一大批警察举着枪涌了进来,很快的直接将人控制住了。
他们通过封熙白的定位还有监听装置找到了这里,出动了大批的武装警力直接就把这里包围。
时忆看见警察进来,这才像脱力一般完全将脸埋在缝隙里边的胸口,长长的喘着气。
世界好像在这一刻终于安静下来,他们终于安全了,不用再故意演戏是取得谁的信任,也不用再去做那些刀尖儿舔血的危险事情。
封熙白揉着时忆的后脑勺轻轻的安慰她,虽然没有说话,却还是让她觉得十分的安心。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走着瞧,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关元被按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大喊,他没想到自己一世的辉煌竟然毁在这两个人手上,他甚至不相信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关总,”封熙白搂着时忆走到关元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开口,“我想你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应该下辈子见了。”
不得不说封熙白的演技真的十分的好,于是完美无缺,他学着平常和官员交流时候的样子说出这句话。
还真有一些恶人的意思,后来时忆还跟封熙白说,干脆让他下了部电影一个大恶人,或者是那种黑社会老大,绝对能让票房再创新高。
关元还是没有罢休,他怒骂着被警方带走,连同着他的这个经营了这么久的地下王宫,一起被查封了。
“感谢二位,这次的行动十分顺利,都没受什么伤吧。”
景观郑重的给时忆和封熙白行了个礼,开口说道。
两个人摇摇头,去警察局做了一份笔录,然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来被送回到了公寓中。
两个人在车上非常有默契的一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好像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不想做。
经历了这么多天再次回到这个公寓,封熙白突然有些感慨。
时忆一直窝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他知道她,今天晚上受到的惊吓不小,也没有出言拒绝,带着她坐到沙发上。
“熙白哥,你是不知道我以为今天我们两个都会死在那儿。”时忆终于抬起眼睛,盯着封熙白的喉结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在封熙白把酒瓶砸在关元头上的那一刻,她就以为今天晚上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毕竟是关元那种很辣的人,如果不是警方及时赶到,是绝对不会给二人留活口的。
一提到这件事情,你来的脸色瞬间就成了下来,将目光落在时忆身上冷冷的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时忆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茂名顶替的事情,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虚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出现什么危险吗,你要是回不来我也不活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更加的危险!”封熙白的神色更冷了,语气跟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
时忆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流出汗来了,只能撒娇着转移话题,“哎哟,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好不好。”
封熙白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转到了一边。
时忆知道他还在生气,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别生气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一定长胖二十斤,而且越来越丑!”
听着时忆认认真真的发着这样的毒誓,封熙白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垂着眼睛,许久才缓缓开口,“时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知道吗?”
他的声音低沉且有磁性,好像是大提琴一般悦耳。
时忆愣了愣,她突然想到上大学的时候,自己也是被封熙白的声音吸引的。
尤其是她拼命缠着他给自己讲题,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又忍不住打起瞌睡来,那实在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声音。
想到这时一直感觉鼻子一酸,好像这些天来,所有受到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口。
和封熙白假装分手,故意和关元套近乎,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这些都让她太难受了。
不过还好这一切都结束了,至少分析完还在她面前,两个人还在一起。
时忆搂着封熙白的脖子,低头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之间,那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或者是自己思念中的味道之。
封熙白搂住了时忆的腰,他一手拖着时忆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
一时间,无数的情绪被淹没在这个吻里,让时忆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