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训诫
向滢正要冲他微笑，向之行就抬起一张严肃的脸，“你还知道回来？”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向滢歪了歪脑袋，在他紧绷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愠怒。
“我不叫你回来，你就不知道回来？”
啪地一声重响，他将珍藏的古籍拍在桌上，抽出一把木制戒尺。
向滢僵了僵，这好像是教师节那天，她送给他的礼物……
靠近了，他闻到她一身的野男人气息，盖住了她原本的体香，甚至还有若有似无的精液腥骚！
向之行强忍着一股难言的酸涩，恨铁不成钢地厉喝：“手伸出来！”
“舅舅～”向滢连忙娇声示弱，“好疼，我真的好疼，你看我胳膊上，脖子上，还有胸口……”
她解了两颗纽扣，扒开胸罩上缘的蕾丝，露出半片雪白丰满的乳肉。
向之行猝不及防看到少女漂亮的奶子上遍布齿痕、指印和瘀痕，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对比鲜明，刺痛人眼！
蹭地一下，他的怒火再次膨胀，“别跟我废话，手伸出来！”
“你不是说不打我吗，舅舅，你都不关心我受了伤……”她将衣服扒得更开，委屈得快要落泪。
向之行猛地将戒尺勒进掌心，目光有些尴尬地从她不小心露出来的一块粉嫩乳晕上滑走。
向滢见他沉默，以为苦肉计有用，干脆解开所有纽扣。
他立马反应激烈地背过身去，“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随便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
“可你不是别人。”
向之行一愣。
“你是我的舅舅啊……”
“我也是男人……”他的声音低了几度，透着莫名的情绪。
“在我眼中，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向滢走到他的面前，见他闪躲似的闭上眼睛，扑哧一笑，“舅舅，你怎么了呀？”
“衣服穿好！”他看起来极为正经的面孔僵硬得几乎不能再僵硬。
“你以前不是经常帮我洗澡吗，来之前，我还想着你可以帮我擦药呢。”
提及往事，向之行心中柔软，“那是你小时候。”
“看来舅舅觉得我长大了，那我做什么，都可以为自己负责，舅舅还要打我吗？”
“你！”向之行气得睁眼，瞬间看到她只着胸衣的上半身。
少女纤瘦，但不失曲线，尤其一对乳房，仿佛要从罩杯里溢出来，对应着没有一丝赘肉的楚腰和平坦小腹，显得愈发饱满。
男人惊厥般回神，一成不变的严肃嗓音微哑，“我……”
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他连忙闭紧嘴巴。
向滢见他脸上隐没着沉痛之色，心里有些难受，“如果你真的生气，可以换个地方打吗？打手心很疼……”
向之行揉了揉眉心，迅速掩饰不对劲的神色，“算了……”
“舅舅，我准备好了，你打我屁股吧，屁股肉多。”
向之行看到向滢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起来对着自己，纤直的大长腿几乎露在外面，呼吸一滞。
“你在做什么！”
“舅舅，如果打我，你能好受一点，你快打吧！”向滢像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人。
向之行站在侧面，甚至能看到她趴下来，上半身压在桌子上，挤出来的肥腻乳肉！
脑中轰地一声，他难堪地退后几步，“站起来！”
“我错了，你打我吧，要不然我一辈子也没办法原谅自己……”她紧咬唇瓣，谄媚着笑。
“我不生气了，快起来！”
“舅舅……”向滢感到窝心，“你总是对我这么好，会把我宠坏的，我如果再犯，惹你生气怎么办？”
“再犯？”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显得异常冷肃，“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还要去做？”
“可是做爱很舒服，我很喜欢，好像会上瘾呢……”向滢含泪哭诉，漆眸里却绽放出欢欣和向往。
“向滢！”向之行掰正她的脸，强压着怒气教育，“你太小了，这事要结婚后和丈夫做！”
“不，我等不及了，我好想要……”
少女泪水涟涟，沾着泪珠的浓睫颤颤巍巍，像刮在人的心上，折磨着他的每根神经！
向之行浑身发烫，触碰到她的双手更像是要烧起来，“这样……是不对的……”
“所以你先打我一顿出气吧，下次我肯定还会惹你生气……”
“不许！”男人俊美的五官几乎狰狞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他再敢碰你……”
“我不会找他了，他的技术不好，我想找别人试试。”
“向滢，你怎么这么下贱，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
向滢一怔，缓缓勾起唇角，“因为我和妈妈是一类人啊，她可是，妓女呢！”
向之行狠狠一颤，一把将她捞起来按在怀里，“滢儿，别想了，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舅舅，你就是我的医生，除了你，我无药可治……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向滢呼吸急促地抱紧他，一双光裸的腿更是密不透风地缠上他。
向之行托住她下坠的臀，以防她发现自己肮脏的想法。
却不想，他碰到的不是布料，而是……
男人面上闪过缤纷多彩的表情。
向滢咯咯直笑，“舅舅，你别摸我的屁股，感觉，好奇怪……”
向之行惊慌之下，连忙松开她，却忘了腿间撑起的帐篷，就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
“咦？舅舅，你起反应了？”少女无辜又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显得清纯又淫荡！
向之行只觉得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被一下子揭穿，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向滢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副要死的表情，“你不用感到不自在，这是正常反应，舅妈待会回来，你就可以解决了。”
“闭嘴！”
“要不然打电话让她快点回来？”
“向滢，我让你闭嘴有没有听到！”三十年来，向之行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
“难不成舅舅在外面有了情人？听说大学里面，像你这样年轻又英俊的老师，很受女学生的欢迎呢。”
向之行木着脸将她丢进浴室，“把那些东西洗干净！”
他刚才不小心摸到她，一手的湿黏，全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